周圍的保鏢驚懼不已,根本沒人看清雷賓是如何動作的。
帶頭的保鏢一聲呼喝,就想圍過去救人,雷賓左手順手將彭少校手中的小手槍拿下,對著一名保鏢腿上就是一槍:“都呆著別動,再動下次打頭!”
中槍的保鏢一聲慘叫,栽倒在地,雷賓的語氣很隨意,但他的行動卻讓人不敢不把他的話當真。
雷賓用槍拍了拍彭少校已經吊的麵色發紫的臉頰:“張嘴,舌頭伸出來。”
彭少校長著大嘴,用力呼吸,但卻沒伸舌頭。
雷賓一槍打在他腿上,同時鎖喉的右手發力:“伸舌頭!”
腿上的劇痛加上缺氧的迷糊,彭少校不由自主的將舌頭吐出。
雷賓笑道:“乖!”左手槍柄狠狠的敲在彭少校下頜,骨裂聲夾雜著一聲慘哼,血花伴著半截舌頭直接飛出去1米多遠,無數家長趕忙一捂自己孩子的眼睛。
一把將半死不活的彭少校甩飛,雷賓順手將槍扔在已經處於休克狀態的彭少校身上,獰聲道:“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以後長點記性!”說罷冷冷的掃了一眼德裏克家的保鏢。
幾名保鏢瞬間感覺如墜冰窟,一個個寒蟬若噤,離得最近的胖露西早已嚇得癱軟在地,褲襠、腳下一片濕痕。
雷賓拍了拍手,對一旁的幾個老師道:“好了,麻煩你們善後一下……那個,有什麼事找傀儡酒吧,我帶兒子和他朋友先走了。”說罷回頭一把扛起扭腳的少婦,想了想覺得不合適,又換了個姿勢橫抱著走了出去。
雷帥一臉自豪,得意洋洋的拉著可兒的手跟著向外走去。
沒有一個人敢上前阻攔。
出門上了磁懸浮車,雷賓問少婦道:“那個,先送你去醫院看一下吧,扭傷,醫療倉幾分鍾就能治好的。”
少婦身體向後縮了縮,似乎有些怕雷賓:“不了……多謝,方便的話,您直接送我回家吧,我得準備離開這裏了。”
雷賓眉頭一皺,這個少婦似乎跟德裏克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也許自己隨性所為,又給人家添加了麻煩。
雷賓是個負責任的熱心人,尤其對方還是個漂亮女人,於是道:“如果你怕有什麼麻煩的話,直接去我家做幾天客得了,德裏克那邊我去處理。”
少婦看了眼雷帥,有些猶豫。
雷賓笑道:“好了,就這麼決定了,我看您女兒跟我兒子也挺合得來的,沒準咱們還能結個親家!”說罷操作磁懸浮車啟動。
聽到雷賓的話,少婦明顯一愣,眼中閃過一絲悵然。
回到家,雷賓跟楊波莉敘述了一下事情經過,楊波莉毫不在乎:“不就小孩子打架嗎?沒死人就不算事,這裏的規矩德裏克比我們明白,他不會追究的。”
雷賓有些無奈:“不是小孩子打架,是我的身份,備不住有小人的。”
楊波莉思忖了一下:“好吧,我給托姆說一聲,他在德裏克身邊有內線的,如果有什麼異常再說。”轉口又說道:“100億雖說不是個小數目,不過我覺得德裏克還不會那麼沒遠見。”
雷賓說:“就怕萬一,有麻煩就得花錢,我現在最煩的就是‘錢’這個字。”
“哈哈……”楊波莉毫不矜持的大笑,擠擠眼道:“剛帶回來那少婦是德裏克的小情人之一,怎麼?看上人家了?”
“是你兒子看上了,而且看上的還是大的……我都懷疑你是怎麼教育兒子的,缺乏母愛?”雷賓嘟囔。
楊波莉大怒,一把擰住雷賓的耳朵:“放P,老娘進行的都是精英教育,再說了,兒子是我一個人的?從小一腦子暴力細胞,從他6歲你說過一句‘拳頭就是硬道理’後,老娘的以德服人全白講了,還怪我?”
雷賓沒好意思躲,讓她揪了兩下泄憤,揉著耳朵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拳頭大過一切,我是糾正你灌輸的錯誤思想罷了,算了,我先回奧丁號,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德裏克那邊要是有什麼異常的話,我們先下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