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郡王婪嶽和汝陽王成東旭兩王親自坐鎮朝堂,將分化的局麵壓了下來,隻待皇帝醒來。
星辰殿
單晨帶著殿內一眾宮女太監以及侍衛長跪於殿外,個個麵露驚恐以及絕望,汗如雨下。
八皇子婪子晟不知從哪裏得到消息,二殿下雇江湖門派殺手在皇上前往“百木嶺”狩獵途中埋伏,密謀弑父登帝,於是前來捉拿。正在這時,二殿下卻不知所蹤,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
“報!”禁衛軍大步跑進星辰殿,朝著婪子晟單膝跪地,“宮內未發現二殿下蹤影。”
“很好!”聽聞消息的婪子晟麵色陰沉地走向單辰,目光淩厲,“單公公,你可聽仔細了!你一心維護的主子拋下你自己逃跑了,你還要繼續替他隱瞞嗎?”
單辰冷汗頻頻,他明明什麼都不知曉,明明他是最無辜的那一個!她家主子雖說為人殘暴,經常草菅人命,但無論如何,弑父的事他絕對不會幹!
“八殿下……您是不是……是不是聽信了誰的讒言……”盡管鼓足了勇氣,可單辰的身子卻還是不住的顫抖,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此刻站在他麵前的男子,豆大的汗珠掉了下來。
“嗯?”婪子晟挑眉,“你是說本殿的耳根子不清淨?”
“不不……不是的……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單辰連連搖頭,暗道多說多錯不如不說。
見問不出所以然來,婪子晟擺擺手:“將這裏一幹人等壓入天牢聽候發落!”
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嗬斥:“慢著!”
婪梓玉匆匆趕來,都為未來得及拍去身上的灰塵,便淩厲道:“八弟這是做什麼?如今父皇昏迷未醒,你就趕著兄弟自相殘殺!難不成你也對皇位虎視眈眈嗎?”
被婪梓玉一陣搶白,婪子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七哥話別亂說!我隻是奉命前來捉拿要犯!”
“奉命?”婪梓玉冷哼一聲,“你奉誰的命?如今父皇還未醒,能動二哥的人除了父皇還有能有誰?天下易主了嗎?朝廷要犯,這裏沒有!有的隻有當今二殿下婪燁!”
婪子晟臉色極為難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他咬牙切齒道:“我自然是接到消息才來的!你說他不是要犯,那又如何解釋他無故不見蹤影?莫不是消息敗露逃跑了?”
“荒謬!”婪梓玉氣急的一甩衣袖,指桑罵槐道,“如今朝廷局勢不穩,人心惶惶,二哥不知被誰所害失去了蹤影,至今生死不明,你這弟弟未免做的太不稱職!不僅不關心還這般多加猜忌,你真教我心寒!”
“你!”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能見他磨牙的聲音,婪子晟的臉徹底紫了,那是被氣的,“不論掘地三尺,本殿都會將他找出來!”
“哼!”他氣極的一甩手,大踏步走出星辰殿,一眾禁衛軍隨之而去。
見他走了,單辰才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生怕他再折回來:“如今二殿下失蹤,可如何是好?”
“不慌。”婪梓玉沉穩的搖搖頭,“二哥有武功護身,即便遭遇襲擊也還有暗衛在。我們別自亂陣腳。”
單辰讚同的點點頭。
“他以後怕是不會再來,你守著星辰殿,閉緊宮門,別讓任何人進來!”婪梓玉眉頭深鎖,吩咐完便出門而去。
這事是在怪異,二哥從小習武,一般人傷不了他,又有暗衛在暗中保護會有什麼事能拖出二哥?
他得好好調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