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個痞氣衝衝的小青年推開了508號病房。

“你們幹什麼的,走錯門了吧。”黑色寸頭的男子撇了一眼幾人。

幾人看了看躺在病穿上滿臉抱著紗布的保利問:“你?保利?”

保利和另一個棕發的男子也看了眼幾個小痞子,不認識啊?沒見過啊!

“就是我。”保利又沒找過什麼事,就根本沒想過這是來收拾他的。

幾個小青年彼此看了看,人都承認了就沒錯了。該做什麼做什麼吧。四姐都吩咐倆手都卸,那就倆手都卸了。

“你倆倆先滾吧。”一個看似帶頭的青年對保利的兩個朋友說:“別礙著兄弟們辦事。”

保利三人一聽傻眼了,這是得罪誰了?難道是王宇?

“哥幾個,這是認錯人了吧?”寸頭男子站了起來。

“滾你媽啵一。”手臂帶紋身的青年上前就一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讓你們滾就滾!想留下來就先廢了你們!”

保利一看不對勁,就要按醫院急叫的按鈕。

“你敢按,我就把你指頭一根一根給你剁了。”裏邊長的最黑的一個青年一步踏過去,在腰裏抽出一把短刀。

這下三個人傻眼了,平時是牛逼哄哄,但是又不是真混道上的,見了這幾人心裏頓時沒了地兒。都倒吸一口涼氣。

“哥們,哥們。”棕發男子掏出煙,一邊上前遞煙一邊解釋:“是王宇的朋友吧?都是朋友,誤會,誤會了!”

“滾你媽啵一,王宇是什麼東西。”紋身青年一巴掌打掉遞過來的煙,“鬧四姐的場子,什麼下場你不明白?別跟哥裝!”

這下三個人更蒙了,不是王宇啊!四姐!三人都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也都聽說過一點有關四姐的事。就連他們保羅大哥在四姐眼裏也隻能算個屁!

“等等等等,哥們,哥哥!”寸頭本來被那一巴掌抽的有點急,也一下沒了脾氣:“這可真是誤會了!我這朋友是被人打了,那打人的小子叫王宇!四姐找錯人了!”

那個帶頭的青年看了看一臉恐慌的三人。

“你的意思?”帶頭青年勾了勾手指,示意寸頭過來:“是四姐錯了?”

寸頭聽話的點頭哈腰走向前,卻是被一拳頭垂在了眼上。嗷的一聲捂著被垂青的眼圈蹲在地上,又被一個青年一腳給踹了出去。

“別,別動手,咱,咱們有什麼事好說!”保利直接忘了臉上的疼痛,“保羅是我哥,是我哥,咱有什麼好商量!”

這時候幾個小青年停下了手。保羅,也算是一號人物了。雖然在四姐眼裏不算是什麼,但是他們還是壓不住的。

帶頭的青年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軍哥,這小子是保羅的弟弟……恩……不是,不是,四姐發話就是市委書記的弟弟,兄弟們也幹!……恩……好的,您放心軍哥……哈哈,給四姐做事是應該的!”

掛掉了電話,大家都明白了。

就是市委書記的弟弟,兄弟們也幹!這句話就表明了一切。

“你!你們敢動我,我哥回來不會甘心的!”保利慌了,“哥幾個要錢好說,什麼都好說,咱別動手!”

“你哥?草他的,你問他還敢回來不!”

“錢?哥缺你那三千兩千的?”

“跟他叨叨什麼!廢了他看他還廢話!”

幾個人叫嚷著,顯然不在乎這是醫院病房。兩個人一人一把刀架在保利兩個朋友的頭上,讓他倆蹲在角落裏。

皮膚最黑的那個青年上去用枕頭捂住保利那看不出臉來的腦袋。

帶頭的那個和紋身的那個上前一人一個胳膊,反向狠命的一寧!保利的兩條胳膊以不可思議的形態呈現!

“唔!唔唔!”保利的叫聲在枕頭的隱瞞下,就跟便秘了一樣。然後身子一挺,就疼的暈了過去。

“手機拿出來!”紋身青年把角落裏的兩人手機丟在地上狠狠的跺裂,又一腳踢到床下。“幹報警,下場和他一樣!”

“走!”帶頭的青年一揮手,幾人迅速的離開病房。

兩人慌忙看了看昏迷的保利,迅速按響了醫院的急叫鈴。

醫生確定了保利兩條胳膊已經被廢了的事實。

警察趕到的時候,幾個青年早就不知道去那個洗浴中心尋花問柳去了。

三人一口一口確定就是“四姐”的人幹的。但是無憑無據的,警察也知道對付不了這樣的黑道大主兒。隻能說是繼續調查。

保利在醫院受盡折磨的時候。王宇倒是和司馬瑩喝的非常開心。

離開酒吧後,綠茶喝了不少的王宇一點酒意也沒有。就決定先送司馬瑩回家,然後再自己回去。

來到司馬瑩家樓下。

“上去坐會?”司馬瑩邀請著。

“還是算了,話說酒後亂X。”王宇點上一根黃鶴樓,現在也是高級收入的王宇的煙也提碼了,“我可不是什麼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