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知道了。”王宇居然還是輕鬆的姿態:“本來還想玩玩法律。但是,法律好像還沒法判他個死刑吧?”

四姐看著王宇有些陰霾的笑容,更摸不清楚了。

“你家世是做什麼的?”四姐有些好奇,她就懷疑王宇打準的一家道上的人。“混哪裏的?你為什麼來青島?”

王宇還真被四姐一連串的問題給問朦了。

“四姐,我就一打工仔。”王宇伸著手指比劃:“我爸我媽就是普通的上班而已。辛辛苦苦賺錢供我來青島上學啊。”

“你就是個剛畢業的學生?”四姐的口氣顯然很是懷疑。

“你連保羅都摸那麼清楚,”王宇在煙灰缸滅掉手中的煙蒂:“不會沒查過我的底吧?”

這一下四姐也沒話說了,她當然找人查過。而且跟王宇上述說的一樣。

“那你還那麼自信?法律判不了他死刑,難道你能?”四姐有些不屑的問,“別以為那晚你和我賭膽贏了,你就什麼都能做。”

四姐心下暗想了,如果不是你突然有一種楊賀當年的氣勢,我早把你剁了。

“我是沒什麼手段。”王宇一攤手:“可是,我有個無所不能的‘姐姐’啊。”

拍馬屁要拍的是時候,要拍的夠力度,才能拍的舒服。而現在,四姐就相當的舒服!人一但舒服了,就會應下一些本來自己並不想做的事情。

“既然你叫我聲姐姐。”四姐也滅掉手裏的煙蒂,“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推遲了。”

回家的路上。

王宇依然是把車內的的音樂調至到最大。

“I see you windin n grindin up on that pole,I kno u see me lookin" at you and you already kno,I wanna love you, you already know……”

音樂讓他平靜,讓他感覺無限的愜意。

今天自己這不叫出賣色相吧?隻不過是認個姐姐罷了,還能幫自己收拾點小蝦小魚的。多好的事情,簡直就是雙贏。搞不好以後去PS喝酒還都能免單了呢。

王宇正在自個兒琢磨著呢。劈裏啪啦一陣雨珠從天而降,沒有任何預兆的一陣大雨落了下來……

這個季節的青島,是一場雨一場涼了。王宇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摸出一根煙,隨便把點煙器按下。等了好一陣,也沒見點煙器彈出來。

“草!這也叫大修過了!”連個點煙器都沒修好,王宇不禁砸了一拳方向盤。“狗屁4S店。”

一邊罵著一邊摸索出來韓笑送的一個紀念版的ziop火機給自己點上煙。

王宇在四姐那裏得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城陽區市郊有一所學校,離學校不遠處有一座酒店。這個酒店地下三層有一個極其隱蔽的賭場,就是保羅現在的據點。

罩著這個酒店以及賭場是一個叫軍子的人,就連四姐都得叫他一聲軍哥。

所以沒人敢在那裏邊鬧事。就算是四姐,也沒辦法直接去搶人。這賭場的的人們出出入入還調了一個好時間!就是警車巡崗經過的那時候。也就是說那時候也沒法動手。

這地方進去的人一般都帶足了錢,使勁晚上幾天,反正有吃有住的,就跟個小型拉斯維加斯一樣了。

賭博?王宇可沒有興趣。

不過,那個上次在小區給了他一刀子人的樣子,倒還真深深刻在腦子裏了。

保羅。抓緊時間跟你那個廢物弟弟一起去殘疾人中心拿低保吧!王宇想著,不禁吧嘴裏的煙蒂深深咬下一個印跡。

什麼殺人越貨的勾當,王宇還真不敢幹。但是凶悍一點的打架鬥毆還是可以接受的。就像把保利的臉蛋花了一樣。不過真是一下廢掉誰,還真沒做過。

王宇回到家,推開門就聽到裏邊海闊天空的扯著。

“切!你飛哥出馬還有失手?”劉飛正在牛氣哄哄的坐著沙發中間,翹著二郎腿指揮者臧小小,“去,給你飛哥倒茶,教你兩手!”

“去你的把。我還用你教?”臧小小不屑的說,“你就會‘晚上吃個飯吧’,你還會點啥啊?我看是這小護士傻,要不誰上你當啊!”

去過幾次品軒閣之後,王宇也正兒八經的置辦了一套茶具,這部幾個哥們正在那裏裝模作樣的品茶呢。

“敢說你嫂子傻!”劉飛裝作要拿杯子砸臧小小的樣子,“欠揍了吧,快點倒茶。”

“我說,有著好幾百一套的紫砂不用。”武文指著劉飛那大水杯,“你用你這喝紮啤的杯子泡這七百多快錢一斤的觀音,你惡不惡心?”

王宇看著三個人爭執的正開心。

“喝茶不等我,讓我來給你們講講茶道!”王宇換上拖鞋就往屋裏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