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你想知道啊?”劉遠山微微一笑,道:“我就不告訴你,和你家祖師爺組團去吧!”說著又把劍拔出來,橫著用力一切,那弟子的頭顱就像西瓜一樣掉了下來。
身後,鮮血噴湧,畫麵殘忍!
劉遠山頭也不回的拿著東西走到雪歡麵前。
第二步:救人!
此時天色一晚,夕陽的光線完全收盡,劉遠山找了一些幹枯的樹枝在一處小溪邊架起篝火,然後將雪歡的身體抱到篝火旁邊,觀察起她的傷勢來。
她傷的很重,不但上半身前麵全是劍痕,小腹處還有一處貫穿傷口,好在沒有傷及到內髒,否則定然是早就死了。
她的身體發燙,高燒不退。
劉遠山倒是從她隨身的小瓷瓶中找到一些藥丸,紅紅綠綠白白的好多種,又不知道那些藥物有什麼作用,自然也不敢亂用。
“先清洗傷口、退燒再說吧!”
跑到小溪旁,將隨身帶著的兩個彈藥罐子騰空,用作盛水的容器打來兩管子清水,將雪歡上半身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撕扯下來。
昏黃的火光下,沒有曖昧,沒有桃色春光,隻有觸目驚心深入組織的七八道劍痕,最嚴重的一處在小腹位置,是洞穿傷口。
傷口有些紅腫,有些還沒結疤,已經有了發炎的跡象。
劉遠山將陶罐中的水燒開,然後冷卻,一點點的給她清洗傷口,忙了大半夜的時間才把活幹完。
看了看滿地的血汙和沾滿血汙的衣服,劉遠山又做主將她全身的衣服退下來,換上自己的外衫,將她的衣物拿去河邊漿洗!
這種事情,即便是在剛剛穿越來那會最困窘的時間,劉遠山都沒幹過!
經過幾乎一夜的冷敷,劉遠山筋疲力盡,困得不行。
好在雪歡身上的燒退了不少,再不似之前那般滾燙嚇人。
清晨沒有東西可以吃,劉遠山身邊既無弓箭又沒有火槍,捉個兔子都費勁,隻能跑到小溪裏撈兩條魚上來煮著吃,吃完弄些清淡的魚湯喂雪歡,雪歡沒有任何意識,自然不能下咽。
利用神書辨識了一下野外的草藥,費了半天時間采摘過來幾株,揉碎了敷在雪歡的傷口上,書上說有去毒消炎的作用,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總比什麼不做要強的多。
許是那些草藥起了作用,中午的時候,雪歡終於睜開了眼,雖然虛弱的幾乎連話都沒法說,隨時都有可能睡去,可劉遠山總算是看到了一線希望。
“認識我麼?”劉遠山指了指自己。
雪歡眼皮沉重,仍舊報以微笑,表示自己認識。
劉遠山放心許多,趁著她還有意識的時候,從那些瓷瓶中將藥丸取出來,對著她說道:“你的傷你自己比我清楚,看好了,現在吃哪一種藥好?”
雪歡想要抬起手指,可手臂上一點力氣沒有,隻得苦笑一下,幹癟的嘴唇張了張,努努兩聲卻沒說出話來。
“這個?”劉遠山拿起紅色的藥丸。
雪歡沒有反應。
又拿起白色的試了試,仍舊沒反應。
當拿起那綠色藥丸的時候,雪歡眼中再次充滿了笑意。
好,應該就是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