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牙路!”那守衛和毒小藥不一樣,並不是來自中原的,而是扶桑本土的人士。
在聽見少羽父親的哀求之後,守衛並沒有絲毫同情,而是狠狠地看著少羽的父親,破口大罵,還逼著他繼續幹活,威脅著幹不完活就不給飯吃。
無奈,少羽的父親隻能忍著病魔纏身的疼痛,繼續在山中幹活。
“快點,你又在這裏磨磨蹭蹭!”一旁的一個低級雇傭守衛看著少羽的父親幹活好像有些吃力並且緩慢的樣子,舉起手中的長鞭,就朝著少羽父親的身上抽去。
少羽的父親本來身子就虛弱,而且還沒病魔纏身,現在被鞭子這麼一抽,直接就倒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隻見他的身上,露出一道長長的紅色印記。那是剛才那一鞭留下的痕跡。可是,少羽的父親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能力。
那個雇傭守衛在抽了一鞭子後,看見少羽的父親趴在地上,立馬就怒吼道“混賬,居然還敢裝死,看來我剛才那一鞭子還是太輕了!”
說著,那個低級雇傭守衛再一次舉起手中的鞭子,朝著眼前這人抽了過去。
“啪!”的一聲,相當的清脆。鞭子,從少羽父親的背上劃了過去,同時又留下了一道殷紅的血跡。
本來衣衫就單薄的他,後背已經被打的裂開了兩道長長的口子。
長鞭並不是很光滑的,而是那種藤條的長鞭,帶有一些小刺。在被打了幾下後,少羽父親的背部已經是皮開肉綻了。
而那種被抽打的疼痛,也直接讓少羽的父親昏厥了過去。
不過,那些低級雇傭守衛卻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當他們看見少羽的父親倒在地上之後,不但沒有同情,就連關心一下都沒有。
更可惡的是,他們居然還對已經昏厥的少羽父親拳打腳踢,一頓發泄。
這樣一來,少羽的父親就撐不住了,整個人昏死在地上,一動不動,連心跳也變的十分緩慢了。
可是就算這樣,那些低級雇傭守衛仍然不肯放過少羽的父親,他們以少羽父親偷懶當做借口,直接就把少羽的父親拖到了後山。
後山是個什麼地方,所有的人都清楚,那裏可是一個相當凶殘的地方,不僅樹林裏充滿了珍奇的猛獸,更有著一些奇怪的東西,好像是人,又好像不是人。
當然,這些奴隸們都沒有去過後山。因為進了後山的奴隸,全部都死了,一個不剩。
“母親,為什麼父親走了都快四年了,還沒有回來。”一日,少羽在家中看著自己的母親,有些失落地問道。
“你父親去扶桑賺錢了,一時半會,估計還回不來。”少羽的母親雖然也千萬次疑惑過,失落過,彷徨過,可是在少羽的麵前,她必須做出一副堅強的樣子。
聽了母親的話,少羽突然就皺了皺眉頭說道“可是為什麼這四年來,父親從來都沒有寄回來過錢?”
少羽的話,一下子把少羽的母親給問的沒有話可以說了。正當這時,少羽又開口了“我聽好多人都說,扶桑是個很繁華的國度,那裏的人們都很有錢,也很奢靡。父親是不是去了那裏,賺了大錢,然後就把咱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