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到自己,就跟見到了寶貝一樣,那小媚眼,別提多勾人了。
青年哈哈一笑:“老大,聽說東頭那個小廳裏來了幾個新雛,要不要過去看看?”
這個家夥是喪彪的狗頭軍師,別的本事沒有,但是對於喪彪的忠心還是相當堅挺的。
雖然人有些小毛病,但是在這個地方,這樣的小毛病顯然沒有人會在意。
他為人聰明,借由喪彪的武力和威望,一直都是萬金油一般的存在。
正是因為他的居中調解,喪彪這個隻知道打打殺殺的家夥,才有現在這個樣子的實力,手下也對他多有尊敬。
畢竟,青年對於手下的各種事情都處理的不錯,也就讓他繼續在這裏當他的軍師的角色。
“不去。”
根本就沒有模棱兩可的回答,喪彪直接拒絕了。
他雖然為人混蛋,但是卻從來不對雛雞下手,要下手,也是那些能夠滿足他的浪貨才行。
剛剛踏入這條道路的時候,他可是玩死了好幾個,後來真的不過癮,這才轉移了目標,不願意老是玩的太過於沒勁。
“哈,就知道老大沒心情,對了,聽說最近我們這裏暗湧不少,明麵上的有些地方似乎沒有那麼緊張了,老大,你說,是不是我們上次的動作過了一點,讓人察覺到了?”
雖然周圍的人不少,但是青年似乎沒有絲毫的保密意識,隨意的說。
這裏可是他們的總部,如果他們在這裏商量的事情都能夠傳出去的話,那他們這黑社會的身份不要也罷。
周圍都是自己的忠心小弟,如果這種問題被散播了出去,喪彪不介意弄死幾個。
“這裏麵的道道多了,縱然是我,也得小心著來。”
喪彪喝了一口二鍋頭,這酒是他的最愛,就算是再好的酒在他嘴裏也不如這玩意解渴。
“是,我會處理,不過,老大你也應該動彈一下了,老是我出麵,我害怕下麵的人不服啊。”
青年嘿嘿一笑,摟著一個端酒的侍女狠狠的摸了兩把,才放她離開。
這手上的感覺不錯啊。
就在他們兩個肆無忌憚的討論一些事情的時候,幾個混混打扮的青年走進賭場,隨便在周圍轉了一圈,開始在他們旁邊的賭台上玩了起來。
這樣的人,在這個地方多了去了,並沒有引起一些保衛人員的注意。
如果所有來到這裏的人都專門監視的話,監控的人,早就累死了。
幾個小混混咋咋呼呼的聲音讓正在討論事情的喪彪和青年停了下來,轉頭看了過去。
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在這個地方,他們就是當之無愧的王,在王的麵前大呼小叫的,自然引起了他們的不滿。
“小崽子,玩可以,小聲點,你們吵到我的客人了。”
喪彪今天賺了一點,雖然說不多,甚至都不夠他一天的花銷,但是明顯心情不錯,沒有一上來就開搞。
依照他平時的心情,估計這個時候早拿出他的砍刀,將這幾個咋咋呼呼的家夥給剁了。
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就連正在發牌的荷官都停了一下。
喪彪的名聲,讓聽到他聲音的人都需要保持安靜。
“呲!”
還沒等眾人回過神,一聲輕響過後,幾個混混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了。
隨著他們的消失,從賭台周圍開始,一股股的鮮血順著被割斷的喉管噴湧了出來,將整個大廳都染上一層紅色的光暈。
大彪和青年,僅僅是掙紮了一下,人已經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