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詭異發現由於牽扯到了三方勢力,最終隻能暫時封存,讓這裏被徹底封鎖起來,等待能夠做主的人來處理。
事發當日,王慕飛、刑老頭紛紛來到這個不起眼的小村落。
跟王慕飛他們一起來的,是一個腦袋上罩著黑色頭罩的人。
異能者的死亡並不少見,而且可以說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都是在拚殺之中“正常死亡”的。
就算是高級異能者欺負低級異能者,那也是正大光明的給他反抗的權利,對手死後也要給予尊重。
入土為安,不是隻有普通人才能享受的權利。
縱然殺人啥的都不叫個事情,但是殺完之後,黑暗世界很好有直接褻瀆屍體這樣的事情發生。
誰都不知道自己死在誰的手裏,所以死亡之後,還是尊重一下好了,省的自己死了之後被毀屍滅跡。
特處中心每年接到的莫名其妙的死亡案件多了去了,大部分都是有主的,少部分沒有主的也都是掩埋之後給豎個碑,證明死亡者的身份。
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特處中心也不會追究責任,就算是拋屍也都小心,並不會對屍體造成太大的損害。
像這樣直接將屍體供奉的人,這麼多年雖然有,但是並不多見。
更何況,滿池子的血液,並不是隻有這麼幾個人的死亡就能填滿的。
王慕飛三個人的到來,讓這裏的氣氛瞬間攀升到了頂點,不僅僅是特處中心的人緊張,就連黑袍的人都開始緊張了。
三個人都是一方大佬,不存在誰高誰低的問題,毫不客氣的說,他們三個人的決定甚至能夠組織一場小型會戰了。
站在坑洞邊,看著下方依舊殘酷的場麵,刑老頭久久不語。
三個人都是一省之尊,那個戴著頭罩的黑袍,是黑袍在中河省的總負責人。
沉默了良久,刑老頭首先問:“你們怎麼看?”
王慕飛沉默,而黑袍卻開口回答:“沒有線索。”
“會不會是西邊那群人幹的?”
刑老頭皺著眉頭問。
“不是。”
黑袍說的很堅定:“如果是他們幹的話,不會這麼麻煩。”
“你看這裏是不是很像養屍之地?”
刑老頭皺著眉頭問。
“不是,養屍也是需要心髒的,更何況,他們這些屍體已經沒有絲毫的異能在,身體組織也幾乎都陷入死亡,沒有絲毫的養的價值。”
黑袍沉悶的說。
“搞不懂啊!”
刑老頭揉了揉眉頭,這裏真的讓人搞不明白。
“會不會是、、、血祭!”
王慕飛猶豫了一下,然後說。
“嗯?”
刑老頭和黑袍同時愣了一下,仔細的看下麵的布置。
終於,讓他們找到了王慕飛說是血祭的原因所在。
這血池的布置很講究的,從血池的任何一個角落都能夠跟正中央的台子有連接,特別是突出的供台上麵,帶著一些仿佛毛細血管一般的細細到幾乎看不見的微型通道,將血池中的血液跟整個供台連接到一起。
而上方擺放的詭異佛像,正好在所有血管的結合點,也正好坐在結合點的正中。
雖然沒有真正發動,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上來看的話,這個詭異佛像上帶著的陣陣波動卻能夠準確的現實出他的不凡。
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佛像帶著的波動僅僅在他的表麵波動一下,如果不是細致入微的人,還真的不一定能偶發覺。
如果王慕飛不是在來到這裏之後就開啟了蒼天之眼,還真發現不了這個小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