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她這是什麼問題?”看著躺在床上的笙臣臣,二狗坐在床邊,就這麼看著郎中診治。
“這...王爺,我也不知該如何去說。”郎中額頭一把冷汗,心裏饒是驚得很,他醫治了幾十年的病症,這種病他怎麼從未見過,甚至聽都未曾聽過,奇怪得很,皇家人皆是不拿卑微的人命做人命,他也隻不過是一位小郎中,此時的心裏隻是盤算著如何求情讓自己寫一封遺書。
“說。”
“王妃的病症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與其磨磨唧唧折磨自己,倒不如一口氣說出去來的痛快。
不過二狗倒是有點頭痛,這個小王妃前一秒還在那裏坑他,下一秒就回天乏術,節哀順變了?雖說對於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來講,死便死了,問題是,如果王妃死了,豈不是證明了大街上笙臣臣的那番話嗎?這半輩子,算是栽倒她的手上了,他的確不在乎功名利祿,但至少別搞得狼狽萬千,遺臭萬年吧。
“知道了,花橙,送客。”這三王爺,手下大軍無數,然而,他的暗衛有四個,分別是,風赤,花橙,雪藍,月青。風花雪月四大暗衛皆是風度翩翩的男子,性格不同,而這花橙做事周全,智商絕對嗷嗷的。
“請。”這一下子,可把郎中嚇壞了,他沒聽錯吧,送他走?莫不是把他帶去荒郊野嶺,然後就地哢嚓吧,眼睛頓時便不驚慌,花橙看著差點沒笑出來,難道這郎中把自己家爺當做是狠戾暴君了?雖說有時候他們四個暗衛調笑主子的時候,他家主子會直接拿著茶杯甩到他們頭上,可他們是暗衛,已經達到了元嬰巔峰的境界,小小茶杯,不過是供自己主子發泄脾氣的罷了。
花橙做事圓滑,將銀兩塞在郎中手上,囑咐他不能告訴任何人他來過王府,邊打發走了,這一下子,那郎中也不管了,趕緊跑,從此發誓,再也不踏進王權富貴府中一步。、
“爺,打發走了。”
“嗯,好你也下去吧。”
“是。”
繼而打發了花橙,終於歎了一口氣,看著床上的小王妃,狡黠從眼神中流露出來,很妖嬈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硬是要露出一片雪白的皮膚,隱隱看著,肌肉在雪白的皮膚上到是不缺美感,外襯散落搭在肩頭,如果有人的話,一定會說這女的真美!
頭上的發簪輕易甩掉,發絲猶如瀑布一樣散落,麵露邪魅之色,他和女人,隻差一支眼線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