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自作自受,笙臣臣心裏想著,臉已經微微泛紅,二狗如果做為笙臣臣來接酒的話必然回引起質疑,所以...
“陛下,臣妾願起舞一曲,住我南清國千年根基,永垂不朽,國泰民安。”低著頭,走到大廳中央,沒錯,他是心疼了,笙臣臣沒有那麼好的酒力,再喝下去,醉不醉是一個問題,第二天一定會頭痛個死去活來。當聲音回響在宴會中實,皇帝瞳孔微震,別人看不出來,但他這個皇兄,可是絕不會認錯,但他不能拆穿,否則二狗一定會成為全南清國的笑柄。
“允。”二狗行了個禮,便取來一把豎琴,於是一段邊唱邊跳邊彈琴的節目吸引了宴會人的眼球。長袖一揮,下腰,時而利用毫無維亞的輕功,麵無表情,垂鳳眼隻是靜靜地搭在眼睛上,隻見拿著酒杯的笙臣臣緊緊盯著二狗,一個不注意,酒杯就這麼從手中這麼脫落,似乎身臨其境,悲歌婉轉,琴彈妙語,一曲紅紗帳,觸動了誰的心璿。
連皇帝都被觸動,但是,他到底知道那個是南宮少禦,他的弟弟。
舞步更是輕盈無比,笙臣臣會突然冒出一個想法,買到青樓做小倌會賣多少錢。
一舞曲畢,眾人依舊未從驚訝中挪回眼球,過了十幾秒,鴉雀無聲的宴會突然響起了震耳的掌聲。“皇上,臣妾的夫君似乎喝的有些多了,能否帶他出去醒酒?”“允。”皇帝都十分驚訝,自己為何會陰差陽錯的同意,一聽皇兄鬆了口,緊忙扶著笙臣臣離開會場,接下來也有許多閨秀表演,但是都沒有剛剛的效果。
“喂!你不會真的醉了吧,怎麼給你換衣服!”二狗恨不得撕了衣服,但笙臣臣必須要穿,隻得小心翼翼的脫下來,再小心翼翼得盡量不去看笙臣臣的身體,套回衣服。
“像,真像,哈哈。”似乎有些喝醉的笙臣臣雙手不安分的放在二狗臉上。“像什麼?”二狗擺好笙臣臣的位子,給她喝了一口茶。“你知不知道,我第一個刺殺得人,和你好像!”酒後胡言亂語,卻似花言巧語,隻見二狗眉頭皺了皺“八年前,我十歲,接到一個任務,就是去刺殺少年總裁,x.h公司老板,結果技術不精,硬是被人家抓個正著,很好笑吧,作為一個殺手。”聽到這話二狗眼裏隻剩下震驚,是她?“對於一大部分殺手來說,殺手生涯不需要汙點,可殊不知,我的汙點可以磨出一盤墨了,但那次...最慘。”笙臣臣也不管二狗能否聽得懂,一口氣的訴說,把她回不去現代的悲傷都說出來。
“我很天真的帶著自以為是的技術,卻不成想,刺殺他,機關重重,我還是被人抓到了,組織不顧我的性命,我就那樣,受盡酷刑三天三夜未曾進食進水,可我還是活下來了,帶著一身的血跡,找到突破,逃了出來。隻是這一逃不要緊,卻直接跑到了人家大總裁的休息室,撲到人家懷裏,不經過大腦思考說了句救命,就暈了過去。現在想想,自己也是傻的可以,竟然會...求著仇人放我一命。”淚,從眼角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