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若是敢動我一下,我立馬就毀掉血鑽!”周濤飛眼珠瞪圓,聲音憤恨,煞有其事的說道。
“不要衝動!”陳旭堯深吸一口氣,咽了口口水,臉色凝重的安慰道:“有什麼話,我們可以好好談。”
周濤飛思索片刻,瞪著眼珠,一本正經的對陳旭堯說道:“這批貨物要增價,否則不出售!”
“什麼?你想臨時加價?”陳旭堯眼神一驚,不可思議的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跟誰做買賣,大老板?”
“你也知道我的代號是‘大老板’,就應該知道我做事的原則,一切要錢看!”周濤飛抿著嘴唇,語氣堅定的說道。
“還跟他費什麼話,直接幹掉算了!”壯漢腳步上前,臉色陰沉,目露凶光,擼起衣袖,就走向周濤飛。
“站住!”忽然,陳旭堯一把抓住壯漢的手臂,厲聲厲色的說道:“現在什麼時候輪到你來做主了?”
“可是這小子明顯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壯漢挑著眉頭,一臉不甘心的說道。
陳旭堯長舒一口氣,眼眸深邃,似笑非笑的看著周濤飛,一臉狡黠的說道:“你打算多少錢出手?”
“這個數!”周濤飛伸出十個手指頭,眼神警惕的看著陳旭堯,說道:“我要十億!”
“嗬嗬!”陳旭堯眼神一瞥,不以為屑的皺著眉頭,有些猖狂的說道:“我看你是瘋了吧?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這可是關係到血鑽的大事。”周濤飛不為所動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回去跟王國宇商量一下。”
“尼瑪!如果不是我們救了你,說不定你現在早就死在竇戰龍的手裏了!”陳旭堯一臉憤恨,雙手握拳,咬牙切齒的說道。
突然,周濤飛張大嘴巴,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幸虧你及時提醒我。我完全可以利用血鑽和竇戰龍做交易的。”
血鑽是產自南非的稀有珍品,不論是從政者,還是古武修煉者,都渴望得到它,坐上統治者的位置。
血鑽的含鑽量極高,是難得一見的珍惜物品,具有很高的經濟價值,可謂是無價之寶。
陳旭堯怒目圓睜,雙手握拳,狠狠地瞪著周濤飛,麵色難看的說道:“你這分明就是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周濤飛挑著眉頭,不以為然的苦笑道:“你們對我有什麼恩情?即便幫助過我,也是看在我有利用價值的份上!”
陳旭堯見周濤主意已決,暗自歎了口氣,麵色無奈的說道:“你真的要把事情做得這麼絕嗎?”
“你不要以為我是傻子?”周濤飛神情警惕的說道:“你們不就是想拿到貨之後,趁機幹掉我嗎?”
“你這麼說話,可就沒意思了!”陳旭堯眼神一斜,撇著嘴角,露出一臉狡黠的表情,說道:“我們這麼多年的合租關係,怎麼可能輕易破裂呢?”
“廢話少說,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周濤飛臉色篤定的說道。
“難道你就不怕你沒命消遣這些錢?”陳旭堯試探性的看著周濤飛的臉色,聲音低沉的說道:“我勸你還是好合好散,一切照常!”
周濤飛抬起頭,瞪大眼珠,腳步微微向前,聲音憤恨的說道:“不可能!”
說完,周濤飛轉過身子,大步離開。
“等一下!”陳旭堯大聲喊道:“錢不是問題,可是你總得讓我驗驗貨吧?”
周濤飛眯起雙眼,似笑非笑的撇著嘴角,神情詭異的看著陳旭堯,點點頭,說道:“沒問題。隻要錢到位,血鑽就是你們的。”
“成交!”陳旭堯一臉嚴肅的說道:“算你狠!”
“嗬嗬,誇獎!”周濤飛不以為然的說道:“能不能有福消遣金錢,那要看個人的命數!不過我相信,到目前為止,我的命還不該絕!”
這時,羅兵貓著身子,躡手躡腳的走回來,氣喘籲籲的問向竇戰龍,說道:“這邊兩人情況怎麼樣?”
“周濤飛算是幹了一件正事!”竇戰龍嘴角上揚,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笑意,說道:“他一直在尋找借口幫我們拖延時間。”
“這小子總算是開竅了。”羅兵深吸一口氣,說道:“我們一經發現王國宇的行蹤,就在 山腳的拐外地帶。”
“很好!”竇戰龍眼神信息的說道:“王國宇一定是在暗中觀察周濤飛和陳旭堯,一旦兩人發生爭鬥,這個老狐狸一定先跑!”
“我們該怎麼辦?”羅兵皺著眉頭,有些不知所措的說道:“一旦周濤飛和陳旭堯動手,我們要不要就地抓捕王國宇?”
竇戰龍思索片刻,臉色凝重的說道:“說不定王國宇一直在等的人就是我們?”
“還有一點重要消息,這四周除了我們的人員外,還有不少王國宇帶來的高手!”羅兵神情嚴肅,眼眸警惕性的說道:“很明顯,他們是有備而來的。”
“這幫王八蛋,拿著國家的錢財,不幹正事,專門勾結殺手組織!”竇戰龍神色氣憤,雙手握拳,咬牙切齒的說道:“告訴我們的人,一旦對方行動,立馬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