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唐易卻軟硬不吃,雖然雙眼一動不動的盯著人家的美妙的小臉看個不停,嘴上則絲毫沒有放鬆。
“不,我對女人沒興趣,你把藏在衣兜裏的標本給我就行,然後……然後你就可以平安的離開這裏了。”
女法醫清麗的小臉一怔,隨後再次恢複之前的冰冷,“給你生路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要喊人了!”
唐易表麵上站在那一動不動,實際上卻已經封死了女法醫所有退路,除非她從窗戶跳下去,而這屍檢科在七樓。
“你喊啊,你不喊我可喊了,別演戲了,你才是那個真正殺人凶手的後台。我是看在你沒有把藏在停屍櫃裏地真法醫滅口的麵子上,才決定放你一馬,否則你現在早已經被關在審訊市裏審訊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演得天衣無縫?”
女法醫笑了。
是的,她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笑了,而且笑的很開心,“咯咯,好吧,一點都不好玩,你是怎麼看出人家破綻的?你看起來像是個很了不起的人物,而人家就喜歡你這樣有本事的男人。”
說著不退反進向著唐易的方向走了過來,看那意思是想用身體誘惑然後趁機下手。
唐易依舊笑嗬嗬站在那一動不動,“要不要打賭?你沒我快。”
女法醫還是沒有停止前進的步子,隻是略微放慢了一些節奏,“是麼?人家不相信,要不要比一比?”
說著突然發力身子猛的向門口方向衝去,看起來她無心戀戰,隻想帶著殺人的證據離開。
唐易立刻伸手去抓,可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間,女法醫卻突然改變方向,像一陣旋風一樣閃電般改變方向。
遭了!
唐易立刻在心中大罵自己疏忽大意,女賊的真正目的絕不是衝出門口然後逃下七樓,她得真正目的是對麵那扇拉著厚厚黑色簾子的窗戶,如果他猜得不錯那裏一定有一個現成的登山繩。
因為女賊根本不是從正門進來的,而是直接從窗外爬上來的,隻有這樣才能避開警察的視線以及無處不在的攝像頭。
但現在也許還來得及,因為他現在很快,非常的快,比之前的自己還要快,所以他麵帶微笑也跟著女賊閃電般變換身位緊貼著女賊的身子追了過去。
女賊眨眼間已經逃到窗戶跟前,那扇本應該常年鎖住的窗戶果然是打開的。
“想走,沒門!”唐易大喊一聲,他有這個自信,因為他的手已經抓住了女賊身上的白大褂。
可是女賊竟然沒有絲毫停歇,風速一般出手,咯吱,看似十分隨意的用手裏的手術刀輕輕一劃,便頃刻間將自己的白大褂割斷。
然後,甚至還回頭對著唐易嫵媚一笑,“大笨蛋,咱們後會有期。”
說完竟然直接飛身跳下七樓。
窗戶的確是打開的,但窗外並沒有唐易預料之中的繩索,什麼都沒有,隻有打開的窗戶。
唐易不敢相信的立刻衝到窗前扒著窗戶查看,他對於自己的身手一向自信,十分自信。
即便如此,讓他直接從七樓跳下去他絕對不幹,雖然他可以有幾十種方法在落地之前做好保護動作,但是即便不摔死也肯定殘疾或者受傷。
女賊穿著半個白大褂,真的直接跳了下去,臉上帶著好看的笑容,下落的過程很快,她卻似乎可以控製,在三樓位置右腳輕輕在窗戶旁邊凸出來的空調主機箱上借了一點力,然後整個人就如同鵝毛一般輕輕落地。
沒有任何動靜,沒有任何損傷,站得很穩,還不忘抬頭看了一眼七樓窗口目瞪口呆的那個年輕男人,對著他做了個鬼臉。
最後白影一晃,便徹底消失在市局後院的小花園之中。
唐易抬手摸摸下巴,吧嗒吧嗒嘴,“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看著還挺好玩的,這女人是黑風會的?是黑暗殺手?可為毛又對那個倒黴的法醫手下留情?”
而他另一隻手裏赫然是女賊本要精心保護的那個標本,原來兩人一錯身的刹那唐易就已經得手。
他望著人去園空得小花園,“慢走,小笨蛋,切!”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這時候夏真剛好推門衝了進來,唐易轉過身,看了她一眼,“你找到了送餐的快餐店,可是人家老板卻說昨天根本沒有給審訊室送餐對吧?”
夏真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早就知道,所以故意讓我白跑一趟是吧?而真正破案的線索其實在老七的屍體裏,別以為這世界上就你聰明。”
“不過,怎麼是你一個人?羅醫生呢?”
唐易慢悠悠走了過來,抬手一指旁邊的停屍櫃,櫃子邊緣露著一個白大褂的衣角,“在那裏麵。”
“什麼?你,你殺死了羅醫生?你才是殺人凶手是吧?你故意支開我就是為了毀屍滅跡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