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刀向前走了,默默的走了,像是聽從了花流一的建議又像是什麼都沒聽見,反正他隻是正常的步子離開巷。
銀左玄五郎則沒有那麼輕易離開,“花流一,你不要得意,以你的手法的確有機會接近k,然而以你的武力修為卻沒辦法試探出k身上真正的殺招和後招。所以我們才來,我們到奈川島大山宗武士是清楚的。”
花流一繼續嗬嗬笑,“老銀,你都多大年紀了?還非要跟人家辯出個高低麼?”
老銀冷哼一聲,拂袖而去,本身他就收到了打擊,雙重打擊,他希望黑刀出手,然而黑刀也未能出刀。其實剛才如果黑刀出手他會在後麵做第二殺手,在關鍵時刻跟黑刀強強聯手取下k的頭顱。他老了,所以他足夠狡猾,他不在乎兩個人共分這個功勞。
然而黑刀雖然比他年輕了4歲,可是卻跟他一樣狡猾一樣沉穩,都不肯在這種時候出手。
他也隻能走,隻有走。
這裏還是留給花流一那個女人吧。
不管是銀還是黑刀對於花流一都是又愛又恨,他們同樣垂涎她的美色和年輕的身體,但同時又深知這女人是毒花,一個不注意就會被她弄得身敗名裂甚至丟了性命。所以想吃又不敢吃,這種矛盾心理長期積聚最後就變成希望她敗,希望她死。
k是送她下地獄的那個人麼?
兩人臨走的時候都不自覺的這麼想著。
唐易沒有叫車,溜溜達達,順便看看奈川鎮的夜景,這裏不算繁華也不算閉塞,是那種什麼都剛好的鎮。
他又停下來研究泥偶,這次他掏錢買了一個,買了一個紅色和服打著宮女花傘的泥偶,花了他5日元。
不貴也不便宜。
前麵是一條石板路,唐易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對著背後的黑暗,“花流一,你還要跟我多久?不累麼?出來吧。”
花流一一身紅色和服羞澀的現身,卻還是不敢看k的眼睛。
k則幾步走到她跟前抬手將手裏的泥偶給她,“好了,太晚了,這個送你,願意跟著明幹脆與我結伴而行,順便還可以做個向導,我在這邊沒什麼朋友,你知道。”,
花流一很聽話,拿了泥偶紅著臉就離開了。
她剛一消失戴著骷髏麵具的影子就立刻現身,冷冷道,“今你明明有機會將黑暗流的三人各個擊破,為什麼不動手?”
唐易沒有回答,轉身繼續往回走,邊走邊問,“結果出來了?”
影子深呼吸,“你需要結果麼?你早就知道,隻是讓我確信而已。”
唐易抬頭看,烏雲已經散去,“其實想想有龍瀟婉那樣一個雙胞胎妹妹也不錯,不過也不一定,沒準她是姐姐你是妹妹,反正你們兩個誰先出生的隻有你們的母親才知道,嗬嗬。”
影子咬咬牙,快不跟上去,和這個男人肩並肩,“笑什麼?不許笑,這對我來是無妄之災,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是你強加給我的!”
唐易悠悠回應,“好了,影子,不管你的父親母親是誰,也不管你的雙胞胎姐妹是什麼樣的人,有家人就承認吧,即便不跟他們一起生活,至少在心裏你也沒有什麼遺憾了。難道非要向我一樣做個孤魂野鬼好?好容易結個婚還得住到女方家給人家做牛做馬,這好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