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瞧老者那狼狽的摸樣,易寒便證實了自己先前的猜測,再看著那運轉著的光幕和那光幕裏所散發出來的流光,他心中就越發的誆惶不安,看老者這樣子,顯然是已被困在這裏多時,而這運轉著的光幕明顯就是一門奇門陣法,而且恐怕還是什麼高級陣法,要不然不會將老者搞成這樣。
那光幕裏所散出來流光,讓他心裏很是發怵,不僅是他,就連伊秋芙也是一樣,此刻,伊秋芙眉頭緊蹙,整個臉龐上一臉的凝重之情,那雙美毪子裏帶著明顯的恐慌,兩人不自覺的身體往後依著,深怕被那散出來的流光所觸碰到。
兩人額頭上已經緩緩冒出冷汗,老者雖然被困在那光幕裏麵,但是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恐怖氣息,卻使得二人感到無比壓抑,尤其是被老者那深邃如鷹般得眼睛盯著,更是有些不敢動彈,隻感覺整個身子如負千斤般。
老者打量了二人一番,似乎突然有所思,眼裏閃過一絲極其微弱的暗光,使得那雙本來就疲憊的眼睛顯得更加黯淡無光,隨後老者緩緩收回目光,不再施壓,開口道:“你們終於來了。”
老者收回目光,兩人頓感壓力大減,易寒抬起右手臂來擦擦額角的冷汗,勉強一笑:“前輩,我們已經來了,前輩有什麼吩咐盡管說,隻要我們能做到的,一定決不推辭。”
“做得到,做得到!”老者麵上語氣中帶著強烈的激動,嘴上念著,眼中不由得閃光連連,念道著,忽然老者臉色沉冷道:“你們一人上前,衝入這四方滅殺陣裏。”
“什麼!”伊秋芙和易寒兩人皆是一驚,兩人身體猛然向後一怔,不敢相信老者說出的話。
易寒平複下身來,一臉的諂笑:“前輩你在開玩笑吧,這陣法連你都能困住,我們兩人哪敢走進去啊,就算我們想走進去,恐怕也很難走進去,你看那光幕上散出來的流光,晚輩二人隻要沾上一點兒,隻怕會立刻喪命,前輩莫要開這種玩笑。”
易寒說出一番話,心中卻是打了數百個結,越打心中越是抽著。
一旁的伊秋芙緩過神來,臉上頓生憤意,怒聲道;“你想我們一人衝入這陣法裏,引起這陣法的力量轉移,這樣你就可以借機脫困而出。”說到了這裏伊秋芙越發的憤怒,這是要自己和易寒兩人死一個啊!
老者陰沉的臉上並未露出怒意,反而笑起:“沒錯,你們隻要一人衝進來幫我牽製這陣法的一半的力量,我就可以借機衝出去,當然你們衝進來的人瞬間就會被這四方滅殺陣所滅殺。”
老者頓了頓,接著道:“你們猜這片空地為何會是這般摸樣。”
易寒心中已經怒火滾滾:“這老頭要自己和伊秋芙死一人去當炮灰來助他脫困,真是太可惡了。”不過饒是他心中怒氣衝天,他還是強力壓製著,並未有絲毫表現在臉上,他還要虛以為蛇為自己和伊秋芙謀出生路。
易寒道:“這處空地如四方般,又如此整齊光滑無比,連藤蔓和凸出來的石壁都沒有,甚至連個蜘蛛絲都沒有,而這個乳洞中空間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絕不會有這麼整齊的地方,想必此處之所以會這般摸樣,全是這陣法所造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