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秋芙嬌軀微顫,她知道這個世界上無奇不有,很有可能真有這種技法,想著她不由心中慌亂,俏臉漲紅帶著怒氣道:“死老頭,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我就….”
“你就怎樣?”老者是一臉的邪笑。
“我就..”伊秋芙拔出翡翠寶劍放在自己脖子上,道:“你要是敢這麼做,我就自絕於劍下。”
易寒沒想到伊秋芙性子這麼烈,生怕她就這麼自刎了,連忙收起幹笑,側過身來,雙手向前襯出,吒舌道:“你這是作甚,快快把劍放下。”
老者不為所動,淡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死,那好辦,隻要你衝進這四方滅殺陣裏,那不一切都解決了。”
伊秋芙臉色複雜,掙紮著緩緩放下翡翠寶劍,身軀向前微微探出,就要一步踏出衝入前方的陣法裏。
易寒一驚,他豈能讓伊秋芙去送死,慌忙單手伸出一把抓住伊秋芙的胳膊,將其嬌軀拉住。
伊秋芙偏過臉龐,瞅著易寒氣道:“放開我!與其要他那麼做,我還不如衝進去死了算了。”
易寒道:“你怎麼那麼傻呢,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那種技法,他是嚇唬你的,你還真當真了。”
伊秋芙臉龐頓了下,眉目微挑,疑問道:“真的?”
易寒點點頭,瞥了一眼老者,對著伊秋芙道:“你放心,我易寒還不屑去做那下流之事,要是真有那種技法存在,不用你自絕,我先自絕在你眼前。”
伊秋芙冷靜下來,通紅的臉龐恢複正常,烏溜溜的眼睛裏閃過一絲幽怨。
老者收起笑臉,道:“你們還真以為老夫收拾不了你們?既然如此,那老夫就讓你們嚐嚐這生離死別的滋味。”
話一說完,老者大聲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隨著老者笑起,整個四方空地又開始震動起來,兩人頓感腦海震痛,連忙捂住耳朵,一臉的痛色,腦袋靠著後方的石壁左右搖晃著。
老者大笑著:“怎麼樣,痛苦吧!你們放心老夫不會讓你們死的,老夫要讓你們活著受罪,既然你們不願解救老夫,老夫就要天天折磨你們,直到你們一人衝進來為止。”
兩人已經痛不欲生,使勁的摁著自己的腦袋,單膝跪在地麵,襯著要倒的身體。
見兩人快要昏迷了,老者便緩緩收了聲。
聲音消失,瞬間自身湧動的氣息便停了下來,腦中的痛還在,兩人緊閉著眼睛,半頓在地,久久才平息過來,隻是腦海中還在隱隱作痛。
兩人還沒緩過氣兒來,老者又開始狂笑,兩人隱隱作痛的腦海再次劇痛起來,就這樣,來來回回,老者總是在兩人快要昏迷的時候停聲,等兩人緩上兩秒後又繼續狂笑,也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折磨,此時兩人的神經已經混亂,頭上的發絲也被抓的淩亂不堪。
易寒咬著牙齒,麵目猙獰,呲牙咧嘴的大聲道:“你到底想怎樣!”
老者道:“我不想怎樣,還是那句話,要你們一人衝進這陣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