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到了吧!這位大叔有點不願意了,很顯然是因為我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了,好吧!即然這樣,那我們就開始吧!”
“尼瑪,早就該開始了,就你丫的話多,你以為老子怕了?老子都準備好了,以老子的智商是不會輸給另外那三貨的。”一群人無比鄙視地看著釋迦,惡嫌這貨話多。
“姓名。”
……
“唰唰唰唰!”四道光影閃過,血花飛濺,四聲慘叫同時響起,四人左大腿上同時鑲嵌著半截一元硬幣。
“姓名。”
……
“唰唰唰唰!”再次四道光影閃過,同一位置再次出現四枚硬幣。
“嗯,不錯,我很佩服你們的勇氣和天真,下一輪就是胸部。”釋迦邪惡地看了一眼唯一的女匪徒。
女匪徒害怕了,瞪大了驚恐的雙眼死死地看著釋迦,嘴皮子都因為用力過度而被咬破了,但眼底閃過的一絲掙紮還是被釋迦清晰地捕捉到了,你們不怕死,但女人總在乎自己那裏的完美吧!如果那裏被打爛了,漏氣了,會不會尺寸變小了,會不會就不美了,不怕死的女匪徒到底怕不怕那裏漏氣呢?
釋迦不知道,這種邪惡的想法,隻能用實踐來檢驗。
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這是我們在小學的時候都明白的一件事情,所以釋迦開始認真做實驗。
“姓名。”釋迦再次淡淡地說道。
“於婷。”
“劉…..”
這次是三聲慘叫,三人胸部一人鑲嵌了一枚硬幣,痛得三人心裏直罵娘,這錐心的疼痛讓三人額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同時也怨毒地看著旁邊的女匪徒,因為他們知道,他們都完蛋了,他們一行六人活不了了,他們的家人也活不了了,即使這個惡魔放過我們,那些人也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女匪徒眼神有些躲避,不敢再看她的同伴,來的時候他們可是立過誓言的,揚言絕不做叛徒,可是那天殺的小子,要打掉我那裏啊!
我那裏麵可是矽膠啊!那能打嗎?一打就漏氣了,就幹癟下去了,這叫老娘怎麼見人,羞於見人啊,所以老娘出賣你們也是真的有原因的,不得不出賣啊!
不得不說,女匪徒為自己找了一個好借口。
老娘真不怕死,但是怕一邊大一邊小啊!
“很好,有一個肯開口的,我答應你們交代完之後,讓你們回去處理家事,安頓好家人。”釋迦的話猶如具有魔力一般,讓四人眼神一亮。
“性別。”
“女。”
“男。”
……
“很好,這次配合不錯,同時回答了。”釋迦點了點頭,抓住了女匪徒的手輕輕地撫摸起來,這雙手很粗糙,韌性十足,一摸就知道是經常玩槍的手。
不知道什麼原因,釋迦一摸上女匪徒的手,女匪徒就開始緊張得厲害,心裏開始狂跳起來,恐懼起來,全身也開始發抖。
釋迦看了一眼女匪徒,微微一笑,示意女匪徒不要緊張。
尼瑪!能不緊張嗎?你無事抓著老娘的手幹嘛啊!老娘的手老娘自己清楚,常年摸槍早就粗糙無比了,根本就比不上那些小妹妹的手,她們任何一個人的手都比老娘的要細滑,摸起來也舒服啊,你去摸她們啊,你要是不方便,你放了我,我為你去抓幾個細皮嫩肉的回來,讓你摸過夠。
老娘的手這麼粗糙,你摸得那麼陶醉做什麼啊!
“誰指使的?”
“不知道。”四個人一口同聲地回答。
但這個結果釋迦很不滿意,他知道這些人都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如果被抓而又不能自殺,他們有一整套術語麵對審問者的回答。
“啪。”的一聲,女匪徒的一根手指頭斷掉了。
“啊!!!”
屋子裏麵的四個男人看得眼角隻哆嗦,太狠了,掰斷一根手指頭眼睛都不眨一下,而且還麵帶微笑。
“誰指使的?”
“不知道。”
“老六接的。”
女匪徒這次學乖了,回答跟其他三個漢子不一樣了。
“啊……怎麼又是我,我回答了,是老六接的活,為什麼還是我?”女匪徒再次痛苦地叫了起來,收縮的瞳孔瞪著釋迦,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掰斷自己的另外一根手指頭。
“別生氣,是他們不配合,他們回答得跟你們不一樣。”釋迦用手指了指她的同夥說道。
“誰指使的?”
“是老六接的。”
三個人同時回答道,將老六出賣。
“啊……怎麼又是我?”女匪徒瞪大了眼睛,疑惑地看著眼前的這個惡魔少年。
“噢!抱歉了,掰順手了,不好意思。”釋迦喔的一聲,放開了女匪徒的手,歉意地對他笑了笑。
女匪徒哭了,尼瑪的,有你這樣玩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