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知道接下來三人要說的事情肯定是不可告人的秘密,雖然知道接下來公孫仲柴說的話很重要,很想也在旁邊聽聽。做為加家族中年輕的一輩,他們也想參與到家族中的重要事情去,但他們知道他們還沒有這個資格。
用公孫仲柴的話說,你們不配,還不配站在這裏,該幹嘛幹嘛去,別在這裏礙著老子的眼了,這就是外表看起來蠻橫無理的公孫仲柴經常做的事情。
雖說他們眼中帶有強烈的不忿,有一萬個不情願,但還是不得不離開這個令他們感到屈辱的華麗地方。
偌大的大廳裏麵就隻剩下了公孫仲柴、公孫瑾、和公孫仲三人了。
“馬上給我毒狼的巢穴位置。”公孫仲柴見隻剩下公孫瑾和公孫仲兩人的時候,陰沉著臉開口說道。
“家主,這......”公孫瑾欲言又止,家族的做法等於是出賣了家族的外圍力量,等於是將紅唇烈焰隊的人置於死地,這要是讓其他效忠於家族的外圍勢力知曉,定會大大不滿,甚至反水,紛紛脫離家族的控製也有可能。
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其他人不知道,這件事也就算不上什麼大事,也就是死幾個無足輕重的得力殺手而已,對外隻需宣稱任務失敗而已,這件事也就這麼過去了。
而如果其他人知道了造成紅唇烈焰隊覆滅的直接原因是家主的背叛,那麼這件事的後果就真的嚴重了,甚至有可能讓公孫家族的實力驟減三分也不為過,從而淪為八大家族中實力墊底的一大家族。
等等,這裏麵似乎有著什麼陰謀,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我根本就不與這件事有任何一點關係,公孫瑾抬眼看到對麵公孫瑾仇恨的眼神,突然意識到這是一件針對自己的毒計,不由得心裏大恨起來,心裏大罵公孫仲這老東西天不是東西了,又上了他的一個惡當。
“你以為我不知道後果的嚴重性?你以為我為什麼隻留下你們兩人,而驅走了其他子弟是真的犯了失心瘋嗎?現在不是考慮後果的時候,現在已經有人找上門來了,而且這個人我們家族目前還惹不起。所以小仲你還不快些給出資料?這次是我們理虧,不按規則辦事,所以派出去的這幾個人必須得死。”公孫仲柴在說道死字上,臉上神色依舊淡漠非常,仿佛決定幾個人的生死在他眼裏根本就不算個事。
同時他的心裏也感到鬱悶無比,自己怎麼就攤上了姓屈的這老不死的啊,這老不死的一天到晚都盯著我們公孫家,好像老子公孫家欠你八輩祖宗的錢似的。
公孫仲柴臉色黑如鍋底,陰損刻薄地看著公孫瑾和公孫仲這兩兄弟,一字一句地繼續說道:“以後行事一定要記住了,遇到敏感的人物得自己親自動手,務求一擊必殺,即便是殺不死也不算犯規,根本不用擔心後麵的事情,也不會給家族帶來任何麻煩。我希望下次你們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否則我會親自將你們押送到長老堂去。所以你們兩個以後行事一定要遵守規則,知道了嗎?飄雪就是不懂規則,現在還被囚禁著,我希望你們兩個不要犯同樣的錯誤,公孫家族絕對不會允許有第二個飄雪出現。”
公孫仲柴說道最後已經變成了嗬斥,很顯然當年公孫飄雪的事情讓他受盡了屈辱,直到現在還耿耿於懷,特別是對整件事情起決定性的屈老有著無比的怨恨。
自始至終公孫仲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從他仇恨、寡毒的眼神表情,完全可以看得出此刻他內心的滔天怒意,腦袋更是在飛速地計算著這件事給自己帶來的後果。
而公孫瑾則表現得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但內心的憤怒和怨恨並不比公孫仲的少。
別看他們二人都姓公孫,就以為真的親如兄弟了,事實上他們的關係根本就不似外界看到的那樣好,相反的兩人的關係是相當的惡劣,就差沒有動刀子捅對方了,要不是家族嚴令,不可以親自向自己的族人動手,否則他們兩兄弟早就打得你死我活了。
公孫家族之所以獨霸殺手界幾千年,從古至今都奉行實力為尊的原則,隻要你實力達到了家族長老認可的高度,那麼你就有機會成為家主,至於手段他們根本就不在乎,甚至在爭奪家主位置的時候,隻要不對自己的兄弟姐妹親自下手就不算犯忌,而手段越是黑暗,越是受他們的喜歡,因為公孫家族本身就是一個行走於黑暗邊緣的刺客家族,行事風格本就詭異多變,偏向於陰暗。
此刻在場的三人都各懷鬼胎,腦袋都在飛速地運轉著,怎樣才能從對方口裏奪下最大的利益。
公孫仲此刻腸子都快悔青了,因為他在今天的這場戰鬥中是最被動的。
首先紅唇烈焰隊是他手裏的人,說白了跟家族並沒有多少的關係,如果說將來這件事情要是暴露了,家族隻需犧牲自己就行,到時候為了整個家族的利益,為了整個家族的整體地位,必將犧牲自己以此來給那些家族龐大的外圍勢力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