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貌似能大飽眼福啊!齊腳踝的晚禮服,現在卻變成了齊@逼小短裙了,這種感覺讓釋大帥哥感覺從阿拉伯瞬間跌進了熱情的巴西,感覺天上又掉下了一塊大餡餅,而且這餡餅還是帶肉的,砸得他有些暈暈乎乎的,
看著釋迦色迷迷的賊眼不斷地在自己的腿上掃視,秦夢蘭這才感覺到自己剛才衝動了,又被這小王八蛋占了便宜。
但是這口氣,實在是咽不下去啊!秦夢蘭心裏稍微一猶豫後,又向釋迦撲了過來,再也不顧及裙下風光是否被釋迦盡數收攬於眼底的後果,一副豁出去的想法,破罐子破摔的勢頭。
“怎麼著?能看有什麼用?再說了,被看兩眼老娘也不見得少一塊肉。”秦夢蘭是越打越放得開,該踢腿的踢腿,該來個一字馬的時候也不藏著掖著。
一時間房間裏麵拳掌腿影不斷地閃現,中間還不斷地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響,可見戰鬥之激烈。
秦夢蘭本身實力就很強勁,現在又放手一搏,頓時就讓釋迦壓力大了起來,再加上釋迦此刻心不在焉,專心致誌地看美大腿去了,心思根本就不在打架上,更是讓釋迦的戰鬥力銳減三分,此消彼長之下,釋迦已經挨了好幾下秦夢蘭的重拳了。
雖說釋迦皮糙肉粗,但也感覺生疼得厲害,嘴巴裏呼咻呼咻地噓氣,顯然是有些受不了。
在打中了釋迦幾拳之後,秦夢蘭的怒火也消了不少,也慢慢地恢複了理智了,抓起地上的半截裙子就往自己的身上套,頓時將一大截雪白的大腿給全部遮擋住了。
“別,你別啊!別往上麵套啊!好看著呢?”釋迦大急,見秦夢蘭突然不打了,還在裙子上麵打了個死結,急忙嚷嚷起來。
“你個小王八蛋,差不多行了吧!都吃老娘的豆腐這麼久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信不信我拿一把剪刀將你給剪了,叫你以後一輩子都隻能看不能做。”秦夢蘭板著臉氣咻咻地說道。
最毒婦人心,此話一點都不假,本帥哥都還沒有那啥一次,你都要給我剪掉,你還是不是人?你還真是殘忍至極啊!
釋迦條件反射性地雙手護住小鳥,往後一跳,連臉色都嚇得慘白起了,可見秦夢蘭這句話的殺傷力之巨大。
秦夢蘭重新拿了一瓶酒丟給了釋迦,“打開。”
釋迦一把接住了酒,兩根手指在酒瓶塞子上使勁一拔,塞子就被完整地拔了出來,然後先給秦夢蘭的杯子倒了小半杯,然後再給自己倒了半杯。
釋迦露出這一手也讓秦夢蘭心裏小小地折服了一下,打開酒瓶塞子不難,關鍵是像釋迦這樣徒手打開卻很困難了,這木頭塞子不光很緊,而且露在外麵的部分也隻有那麼一點點,釋迦能用兩根手指夾住那麼一點點,就能在瞬間就將木塞子拔出來,這可不是一件人人都能做得到的事情,反正秦夢蘭心裏一比,自認為做不到。
“來,為我們今天愉快的交流幹杯!”釋迦端起這杯不知名堂的酒,對著秦夢蘭舉了舉,臉上露出了迷人的微笑。
“我怎麼覺得我今天是開眼了,我怎麼就遇到這麼無恥的人了,你能不能再無恥點,我們今天相處得很愉快嗎?老娘先是好心好意地精心布置了房間,打開一瓶美酒,靜等你的到來;你我都是聰明人,我也知道你有事情要問我,但是我的態度還不能說明一切嗎?你說說你是怎麼對付我的,一把掐住老娘的脖子,那是往死了的掐啊!你說這是愉快的交流嗎?”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秦夢蘭,在聽到釋迦的這句話之後,猶如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徹底的抓狂了,徹底的淪陷了,徹底地丟掉了以往養成的高貴、典雅、氣質的說話方式,變得抓狂起來。
“緊接著,你趁人之危,不僅喝光了我多年珍藏的美酒,還趁人之危,你可知道那瓶酒可是我冒著生命危險從別人那裏順過來的,你倒好,全給糟蹋了,不知道啥味吧!”
秦夢蘭惡狠狠地罵道,釋迦卻瞪大了無辜的雙眼,竟然配合地點了點頭,他確實分不清什麼是好酒和壞酒,隻是那蝦米好酒喝起來的感覺沒有二鍋頭好喝、過癮。
秦夢蘭險些被釋迦這表情給氣暈過去,手裏要是其他什麼東西,而不是酒的話,定會不管三七二十一盡數往釋迦的身上潑過去。
“最無恥的是,你竟然非禮你的導師,我是你的生活輔導員,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你竟然在知道我是你老師的情況下還敢輕薄於我,你這是欺師滅祖,對師長大為不敬之道,這要是放在以前你早就被砍了腦袋了。”秦夢蘭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嗓子都覺得有些發幹了,將手裏的酒往嘴裏大大的灌了一口,隻聽見咕咚一聲,美酒入吼,頓感可惜起來,這一口喝得太多,真是浪費了,這都是對麵那小王八蛋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