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有千年的百靈草作為交換條件,雪兒自然樂意做一回金牌打手。
“小塵,你又在蠱惑雪兒了?”張十二不知何時已經爬到樹上,對著流塵搖頭笑道。
流塵攤攤手笑道:“沒有,是它自己願意當我打手的,我可沒有逼迫它。不信你問它。”
張十二笑罵道:“你用千年百靈草作為回報,它能不答應麼?不過,小塵,我提前知會你一聲,這一次可不準打那千年百靈草的主意。”
流塵疑惑地問道:“為什麼?”
張十二實話實說:“因為我要將這株百靈草送給陽家,算是報答他們當年救我一命之恩還有受我連累之苦,雖然微不足道,也算是我的心意吧。”
“這個可以!”流塵點點頭,旋即卻又壞壞地笑道,“隻要你能從他們手中奪得這百靈草,送給誰我都沒有意見。”
張十二笑罵道:“我要是能從他們手中搶到這百靈草,還要看你眼神行事麼?”
流塵故做不滿地道:“剛才某人還說我用百靈草作為交換雇用雪兒做打手,是在蠱惑它,那現在某人呢?空手套白狼,比我的行為更惡劣。”
張十二笑道:“哈哈,臭小子,我就是空手套白狼,難道你不讓我套麼?”
流塵悻悻地摸摸鼻子道:“唉,這上了賊船,就下不去了。”
“哈哈……”
就在隱藏在暗處的流塵和張十二有說有笑時,那六路人馬已經為奪得百靈草,而蠢蠢欲動。
蔡家的蔡廣宇縱馬走到場中中年男子的麵前,圍著他轉了一圈,傲然道:“孫振,我們蔡家以前對怎麼樣,我在這裏就不多說了,不過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將這百靈草交給我們蔡家,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不然……哼哼!”
說到這裏,蔡廣宇就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他卻伸手在脖子上輕輕一抹,眼神之中蘊藏著毫不掩飾的凶狠和警告。
還沒等到這個叫孫振的中年男子開口答話,一道靚麗的倩影從王家的陣營中跑馬而來,與蔡廣宇麵對麵站著,王荷衣臉上籠著一層寒霜,眼神之中盡是高傲之意,冷冷地道:
“孫振,這蔡家是什麼人,你比我們更清楚,我敢肯定,隻要你今天將這百靈草交給蔡家,他們明天就會翻臉不認人,你不如將這百靈草,獻給我們王家,我王荷衣再次承諾,給你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讓你一生無憂。”
王荷衣的話剛剛落下,蔡廣宇酒怒斥道:“王荷衣,我們蔡家雖然不咋樣,但是比你們王家要強很多。”
王荷衣反唇相譏:“強很多?你倒是說說你們蔡家強在哪?強在幹了許多欺男霸女的事呢?”
“你!”王荷衣伶牙俐齒,蔡廣宇自然不是對手,正在他要發怒時,卻被身邊一個蔡家的高手用眼神製止了。
那蔡家高手拍馬趕到蔡廣宇旁邊,俯身在他耳邊嘀咕幾句,然後也不管麵前的王荷衣疑惑的眼神,徑直地趕回去。
等到那蔡家高手走了之後,蔡廣宇這才笑道:“孫振,剛剛家父派人送來消息說,隻要你能將這株百靈草交給我們蔡家,家父立馬升你為蔡家第一客卿。而且家父承諾,等我們老祖宗服下這株百靈草閉關出來之後,就去帶領大隊人馬剿滅了王家。
到時候,王家的產業有你三成,而俘獲的王荷衣這妞,老祖宗說就將她許配於你, 嘖嘖,你看看這妞長的多正點,你難道不心動麼?”
“你……”王荷衣被蔡廣宇的這番話說的火冒三丈,氣的說不出話來。她沒想到蔡廣宇竟然敢在大庭廣眾之下,一番輕描淡寫的話就將她調戲的體無完膚,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蔡廣宇不屑地輕哼一聲,也不理睬對麵氣的俏臉發白的王荷衣,略帶威壓的笑問著孫振,“你看怎麼樣?這個優厚的條件還滿意麼?”
原本蔡廣宇滿打算這個視色如命的孫振會接受他提出的條件,不料後者卻搖頭拒絕了。
“蔡公子,你提出條件的確很誘人,不過,我孫振是個潑皮沒落戶,自知高攀不上這王家的大小姐,而且本人平庸無能,要是真坐上了蔡家這第一客卿的位子,恐怕會寢食難安,所以我還是不答應你的為好。”
蔡廣宇眉頭一皺,眼神中閃過一抹狠色,他似笑非笑地道:“這麼說,你是不想將這百靈草交給我們蔡家了?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不交的後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了的。”
見到蔡廣宇笑了,孫振也跟著笑了起來,他針鋒相對道:“別拿這些沒用的來威脅我。不說我將這百靈草交與你,能不能在其他八家手中活下來,單說就算我不將這百靈草交與你,你也不敢拿我怎樣,因為逼急我的後果,你也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