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兒的失禮之舉,辛德維利顯得很是無奈,連連向維克多等人致歉,直說自己把這唯一的孩子寵壞了。
維克多、霍霍爾和公司的保全們自是不會介意,做了多年保鏢的他們,什麼樣的客戶都見過,對這點刁難早已見怪不怪。
晚飯過後,辛德維爾夫婦看了會電視,了解了下今日的新聞對自己的評價後,不到十點便上床休息去了。
這個時候,安娜從房間裏冒了出來,穿著露著大長腿的連衣裙,提著挎包,走向大門。
出於職責,維克多問她去哪,她沒好氣的回答:“你管不著。”說完開門就走。
維克多不好阻攔,隻得讓霍霍爾帶著一隊外勤人員尾隨保護。
維克多叮囑霍霍爾道:“把人看好了,千萬別出什麼差錯。”
“放心吧!老子幹了十多年保鏢,還能看不住個姑娘?”霍霍爾拍著胸脯打下了包票。
然而,結局卻不似霍霍爾想的那麼順利,才不到一個半小時他就垂頭喪氣的返了回來。
推門而入的時候,維克多看了看他身後,詫異道:“人呢?”
“跟丟了!”霍霍爾活像個幹了錯事的孩子。
維克多由急轉憤,“怎麼還能跟丟?”
“那小娘們太狡猾。”霍霍爾氣得咬牙切齒,“出了門,她先是開著車在周邊的大街小巷裏繞,想借助地形把我們甩掉。不過我的駕駛技術自然不是蓋的,接著導航一直跟著她。她見甩不掉我,就到市中心找了個酒吧鑽進了人群。酒吧燈光那麼昏暗,一會兒人就不見了。”
“你呀你!讓我說你點什麼好。”維克多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還資深保鏢呢!進酒吧前,你為什麼不派人把前後門都守住?現在可好,人跟丟了。要出點意外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嘛!人都丟了。”霍霍爾長吐一口濁氣。這任務跟的實在窩囊。
維克多瞪著眼睛道:“還不去找!”
“哎……這就去。”霍霍爾頭一次見維克多發這麼大火,嚇得不輕,二話不說,怎麼回來的,又怎麼退了出去。拉著三名組員,開了兩輛車到城中“巡邏”。
目視漸行漸遠的車燈,維克多依舊不放心,把剛剛入睡的三個組員叫了起來,穿上衣服便往門外走。“霍霍爾這家夥真不讓人省心。黑歌,今天晚上這裏就交給你了。我也去城裏轉轉。”
然而,令維克多意想不到的是,他跟霍霍爾走了也就一個多小時後,安娜的紅色跑車便出現在了黑歌的監視器裏,下車之後推門而入,“噠噠噠……”高跟鞋聲出現在了客廳,邁著方步便要上樓。
“安娜小姐,看到我同伴了嗎?”黑歌站在樓下,仰望著樓梯上的安娜道。
“沒有啊?”安娜看樣子喝了點酒,“人,我倒是沒看到。但是看到了幾隻追著我不放的哈巴狗。”
黑歌沒好氣地道:“你……請您尊重一下我們。”
“尊重?”安娜冷冷一笑,“尊重是相互的。在向我要求尊重之前,請你先尊重一下我的人身自由。”
“你……”黑歌竟無言以對,“我們也是為您的安全考慮。”
“謝謝!我不需要。”說完,安娜沒再搭理黑歌,徑直返回了位於二樓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