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洞中央噴射而出的岩漿,它們猛烈肆無忌懺的然燒著,猙獰恐怖,仿佛隨時要吞噬一切生靈一般。
小天玄愣愣的發呆著,驚的合不攏嘴吧。
世間凡是名劍,除了材料的好壞搭配之外,這煉劍火焰也是極為重要的,這就是劍莊何以煉劍而聞名九州的原因。而劍莊便是在這地底之中發現了極為罕見的地火之精。
試問,天下凡間平常之火,又怎麼能比得上這天地間自然生成的地火之精呢。而這地火之精也是難得一見的火種。不知有多少人為了這些奇火而生死爭殺。
從這日起,小天玄和月月又回到了來時遇到的那間地下溫房內,而唐全和易戰一直在岩洞之中。
期間,隻有月月進出幾次添加了水和食物。就這樣,時間漸漸流逝,一月轉眼便過。
這日中午,九州依然平靜。忽然,南方的天空中,五彩神雲翻滾,劍氣磅礴,驚雷陣陣,虛空中狂暴能量湧動,南平鎮的房屋更是在這強大的氣勢中被壓倒一半。還好,慶幸的是被壓倒的房屋本身不是高大,隻砸傷了許多人,卻無死亡數字出現。
轟轟轟……
神雲、劍氣、驚天雷聲……不斷變的強大。天空都為之崩潰,虛空之中盡是空間裂縫。
遠遠看去,壯麗無比,氣勢如宏!如此天降異景,九州大地隱世強者都紛紛被驚醒:
中州應天府書院一白袍儒生忽然停下了教課,看向南方,似喃喃自語著道:“這又是一場殺戮,唉……”
兗州興隆塔寺的後院中,一位放佛要駕鶴西去的老僧,他忽然睜開那渾濁的雙眼,隻見他雙眼閃射兩道精光,口中喃喃的道:“殺孽……殺孽啊!那老不死的徒弟……唉……”
青州雲門道觀一老道士,也抬頭歎道:“唉……那個老不死的家夥,連徒弟都是一樣……”
徐州顯紅島也有一位老尼姑從那破爛的庵裏走出……
楊州蜀岡西峰一儒服方巾的文士,背著一柄黑色大鐵劍看著南方也道……
荊州監利小村一農夫扛著鋤頭,搖了搖頭,又走向他的莊稼地裏……
豫州一個森林茂密之地,一間茅屋裏也走出來一個少年:“該來的,還是要來的……”
梁州……
雍州……
而南平鎮,八年前那位白發白袍老人也顫顫微微從冷角的住出走了出來。他仍然像八年前一樣,一身粗布,臉上的皺紋也沒有添加多少。隻見他嘴中也喃喃自語道:“殺戮!又是殺戮!或許這也是我那可憐徒兒故事的結束吧……”
然後,沒過幾天,這位白發蒼蒼的老人便已離去。來時沒人知道他,去時也沒人記著他。他是那樣的孤獨……他的背影又是怎樣的悲傷?
就在這次異變之後,九州也是一如即往的恢複了平靜。不過,人人都知到劍莊莊主易戰煉出了一柄驚天毀地的神劍。雖有心人想得之,但他們也知道人家肯把這神劍換人麼?那肯定是不行的。整個九州才有這樣的神兵利器不超百件。有些肖小之也因劍莊的實力而不敢使用卑鄙手段強奪。
就在這次異變之後的半年之後,九州又發生了一件轟動性的大事!
九州,不知從何處走出一個約五十歲的老人,他常穿著一件精至的棉袍,背著一柄長劍,這人目光陰冷,嘴唇極薄,一看此人就知道屬於那些極度陰險的人物。
這不正是八年前黟山之巔的那個錦衣華袍的中年人。
他這次一出來,便走南闖北,與成名高手挑戰,而且每戰每勝。這些挑戰本來勝就勝,負就負,然後就該相識就相識,該散就散。可這中年人卻戰敗他人,就強行叫這人一生都得聽命於他,若是不然,便就會慘死在他的劍下。
於是九州不再平靜,一場血語腥風將要掀起。因為這中年人的做法激怒了許多人,於是不斷有人紛紛找上門去尋仇,但凡去者,卻永無回來之日。九州中那些強者十之八九似乎被他收歸下來,沒被收歸的早已死去。
這中年人行事手段狠辣,很快就有許多人對他產生恐懼,談虎色變!原來這中年人自那日看過劍聖和冷血殘刀的戰鬥後,從此便歸隱了去,在深山中苦修八年,終於武功大成!這次出來,就是想一統九州,完成他的雄心霸業。現在,他已在中州建立了自己的雲劍閣,並向天下大小門派喧稱,凡不歸順者,皆要滅了他全宗派上下,弄得九州風風雨雨。已被雲劍閣消滅的門派相當之多。現今能和雲劍閣相抵抗的門派也就是那些傳成了幾百年的幾大派個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