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來,白袍老人一直以來,他經常躲在暗處默默的關注著他,小天玄的刻苦勤奮和不屈不撓的精神使他感到很滿意。每次來時,他的心情是非常愉快的,他看著小天玄的成長,仿佛像是回到三百年前那個敢和‘天’抗爭的徒弟又回來了,他似乎終於看到了希望!
這十年來,小天玄獨自一人待在這絕台之上,一人度過這些歲月,幾乎忘記了外麵的世界,現在他已晉級到第三級靈空秘境境界八重天,而第二級脫凡煉體境界也早在三年前就達到了。這十年來,他沒有怪他白胡子老爺爺沒有來看過他一次,他深知,白胡子老爺爺說的那句話,“走出屬於自己的道,與‘天’爭!是有意義的。
現在,他可以感覺到就算是當年唐爺爺也不是他現在的對手,比試起來也能在抬手之間就可以打敗唐爺爺。他的肉體也變的非常強硬,他可以感覺到,平常人的刀劍砍在他的肉身,也不能讓他流出一滴血,他甚至可以騰空飛越十幾分鍾,隻是他卻仍是不知自己究竟有多力害。在這絕涯台之上,他無法和人比鬥,以考證自己的修為和武技。
十年了!
他自己都無法想像以自己調皮的性子何以能孤獨一人在這裏度過悠長的歲月。他自己想,這也許是心中的仇恨驅使,讓他能這麼做的。他深深的知道,隻有自己變強,才能做出常人不能做的事,才能血洗雲劍閣,讓他從此在九州灰飛煙滅。這股仇恨,已經在他心中發芽了!這十年來,他已不在是當年的小孩子了,他深知實力的重要性。若是當年劍莊不是江湖普通的門派,而是其中一家傳承下來的修練世家,這樣劍莊就一定有自保的實力,那劍莊又何以會被雲劍閣滅門呢。所以,他要變強!
十年,小天玄已成長成了十八歲的青年了!他不在是以前那弱小的小天玄了,而是鋼毅的易天玄了!
十年中,‘逆天決’修練至第三境界八重天,‘四絕劍式’和‘四大伏滅散手’施展出來也是威力級大,由其是‘四絕劍式’中最後一式戮劍式,一劍施展出來的威力令小天玄都不敢相信了。以他現在看來,就算是以前的兩個劍莊那麼大,他也相了信一劍斬過去之後,會讓一切都化為廢虛。
這時,天玄終於知道表麵的江湖根本微不足道,真正主導九州的是很少浮麵於凡人麵前的修仙者和修仙世家。
修練,成仙,這世間真有仙神存在麼?天玄經常這樣問自己。仙又是怎樣的一個存在,敢問上天是否有仙的存在?天玄不知到,他也不想知道。因為他不是為了成仙而修練,他是為了報那十年之前的血海深仇!
“啊……!”
天玄站在絕涯台之上,仰天長嘯,“雲劍閣,你給我等著,我要你們血債血還!”他的嘯聲充滿著仇恨和無盡殺氣的憤怒,十年的隱忍,隻為今朝!
嘯聲回蕩在群峰之間,久久徘徊不能散去。凜然的殺氣,驚的山中鳥獸膽顫心驚,哆嗦不己。
江南,一個平凡的小城,一個簡單的小客棧的一間客房裏。
一個身穿白色長衫,削瘦的臉形的少年,他正在吃著早餐,嘴中還不斷的嘀咕道:“想不到臨走前這白胡子死老頭才來看我,還叫我現在不要去報仇,不是那雲劍閣閣主的對手……”不過,看他樣子,雖然嘴中在報怨那所謂的白胡子老頭,但從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是非常尊敬那白胡子老頭的。
這少年不正是那天玄還能有誰,而他所報怨的自然是白袍老人劍聖了。
就在那日,天玄長嘯不久後,準備離開。可這時,白胡子老爺爺突然就出現在他麵前。他還是和以前一樣,這十年來他沒有絲毫變化。白袍老人滿意的看了看眼前已成長的天玄,他微笑的點了點頭。天玄問:我是否可以離開了?他道了一聲可以。
然後,他又向天玄交待,叫他先在外遊力,‘逆天決’沒有達到第四曾境界不要去報仇,因為他現還不是雲劍閣的對手。
到現在,他才知道雲劍閣到底有多強。同時他心中夜暗暗慶幸,當年若是雲劍閣閣主親自前來,他劍莊怕是一個也逃不掉了。那樣他就真的沒有一個親人了。因為,在現在的天玄眼中,那時的劍莊都是脆弱的了,而自己卻還不是雲劍閣閣主的對手。
“幸虧呀,幸虧!最起碼我現在還有親人在世。”他這次出來,目前第一是為了尋找失散的親人,第二是曆練,以尋求晉級的機遇。天玄自己也知道,雖然現在他也算是個小高手了,但實戰經驗太少。真正的高手是在不斷生死爭殺中成長出來的。自己變強之路少不了這一關,隻有經過流血,那才算得上是踏上了真正的強者之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