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豎子,你怎滴才來?”王趙奎氣憤無比,他生氣就氣在芮宗禮的身上,實在因為這小子不識抬舉,當麵給他搞了這麼一處。
王辰則奇怪道:
“不過上了個茅房而已,你們怎麼?芮兄,你這是……跪下作甚,我等兄弟,發生何事,快快說來。”
芮宗禮跪到王辰的麵前,說道:
“王兄,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說說,剛才我們是不是見過?”
“對對,是見過。”
“當時還有三個下人綁著你,結果我也被綁起來了,後來一腳醒來,我就出現在這裏了。”
“等等,我被綁起來?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剛一直在茅房啊。”
王辰奇怪說道,而芮宗禮更加覺得不可思議。
“怎麼會?你分明被人綁起來了。”
“開玩笑?這是我家,誰會幫我?芮兄,你是不是看錯人了?”王辰這話,引來這兒的人哈哈大笑。
進了王府的人,可都是熟客,哪有人會去綁他?
何況憑王辰的身份,對方除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可是王兄,你的確被綁起來了,我親眼看見了。”
“芮兄,你是做夢了吧?你最近神智不大好,這可是你說的,另外你在這裏作甚?”王辰問道。
“哼,你的好兄弟,對你未來的妻子下手,還……還……”王趙奎說不出話來。
王辰的眼珠子,瞪得比牛眼還大,他一把拎起芮宗禮:
“好你個芮宗禮,我王辰有哪裏對不起你,你倒是說說,可你倒好,霸占我的妻子,那是誰?是我王辰未來的老婆,是你大嫂,你呢?說,你把她怎麼了?”
芮宗禮看著自己的手:
“我……我把她……她的那個……給……給摸了。”
王辰一臉迷惑,芮宗禮說的到底是哪個,可一聽王棍在其耳旁低語一聲,王辰兩眼珠一翻,當即暈了過去。
“我兒?快來人,救救我兒!”王趙奎急了,比他更急的還有王家的族老。
王辰又很快直起身子來,他掐住芮宗禮的脖子:
“你敢摸我媳婦,你竟然敢摸我媳婦?”
芮宗禮氣透不過來,他的脖子也快被王辰扭斷了。
眾人齊上,才將二人拉開。
倘若芮宗禮死了,那麼王家自然無法對芮家交代。
可是這件事情,決不能如此結束。
王家的媳婦,被人摸了,這件事情已經傳揚開來了,想賴也賴不掉。
王趙奎道:
“今日婚禮取消,將芮姑娘帶回去,我在這裏,向遠道而來的諸位表示歉意,請到大堂用膳。”
“不成啊,怎麼能說取消就取消,這可是我老婆!”王辰急了。
“呸,被輕薄的女子,我王家豈能要,你趕緊將其帶走,不然的話,老子把你一起趕出去!”
王趙奎瞪了王辰一眼,這才跟著眾人一起離去。
王辰嘴角一翻,他掃了芮宗禮一眼,而芮宗禮整個人顫抖不已,他低聲道:
“小子,夠有膽的啊,不過這名你算是落實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一件事情,床上睡著的那個,不是芮家姑娘,好生保重吧!”
王辰轉身離去,留下芮宗禮一人震鄂發呆,他回頭看向床上之人,輕輕走了過去,見那人臉上有皮,輕輕撤了下來,一看果然不是芮雪兒。
“哈哈不是芮雪兒,不是芮雪兒,我沒有輕薄她,我沒有輕薄於她!”芮宗禮瘋狂的跑了出去。
淩陽跟芮雪兒則走了進來,他讓芮雪兒睡上去,再將張勤帶走。
芮宗禮帶著眾人前來,他興奮道:
“這不是芮雪兒,這真的不是,我向你們保證。”
芮宗禮想呈現給所有人看,他要把芮雪兒臉上的皮給撕下來。
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她的皮。
有懂變臉之人過來檢查,也檢查不出什麼來,其道:
“此乃真正芮雪兒,我們被騙了。”
“什麼?不是,她不是芮雪兒,真的,我不騙你們,她真的不是。”
縱然芮宗禮萬般解釋,都無人願意相信他,而他仰天大吼,再次衝進去的時候,發現床上那個正是被撕了臉皮的張勤。
芮宗禮再次喊人過來看,卻無人願意聽他的。
另一邊,淩陽用水把王辰潑醒,他笑對王辰道:
“告訴你一件好消息跟一件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壞的。”
“先說好的吧,你爹已經取消了你跟芮雪兒的婚事。”淩陽微微一笑。
“這是好事?這分明是壞事?誰幹的?誰讓我爹取消的婚事,老子跟他沒完,是不是你?”王辰憤怒不已。
他花了三千多鬼珠,就是為了能跟芮雪兒在一起。
可如今,錢白花了,人更加沒在一起。
“下麵說壞事,芮宗禮把芮雪兒給輕薄了。”說完,淩陽將王辰身上的繩子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