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德勝與眾評審一番考慮後,下麵我開始宣布,道:“如下幾位,成功晉入下一等品階,第一位,衛長宏,九品丹士,第二位,花如月……最後一位……”
在準備念道淩陽時,柳德勝頓了頓,對方不過是一品丹士,要達到九品,還得一步步來。
可麵前皆有各品質的丹,無奈,他隻能一個個報了過來,直到報到九品丹士時,幾個仆從這才將九品丹士的銘牌呈了過來。
淩陽帶上銘牌後,各種羨慕的眼神投來。
柳德勝見狀,不禁歎了一聲:“此子當真傷仲永?若是他在這條路上繼續走,未來前途必然不可限量!我丹宗必得招到這種天才。”
柳德勝再次向淩陽拋出了橄欖枝,說的話,也與先前一致。
淩陽則抱拳道:“柳大師的好意,小子心領,隻是這煉丹對我而言,不受約束,才是最好,何況我且有要務在身,恕我不能答應!”
柳德勝連拋兩次橄欖枝,都被拒絕,這讓不少人更是不屑。
“得意個什麼勁,柳大師抬舉你,是看得起你,莫要不識好歹,若沒有丹宗的依仗,我看你未來成就能到哪裏去,哼!”
樂華池十分不屑,他直言道。
“豎子無謀,不知何言為善,此乃大悲,大悲啊!”
呂誌信搖晃著頭顱,他對淩陽的想法,很是不解。
普天之下,唯有丹宗才能養活如此多的煉丹者。
丹宗之內的草藥,不計其數,而煉丹者高手,更是多得非比尋常,由此可見,他們對淩陽的話,十分的不解。
淩陽卻是深知大義,想他丹陽閣淩家,即為丹宗之人,理應受到丹宗庇佑。
可淩家遭滅門的那天,丹宗可曾出來?
既然丹宗不仁義,他淩陽又何須委身於此,受人製約?
柳德勝歎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再過問,倒是小友若是想加入我丹宗,便來京都丹閣尋我便可,隻要我一言,你便能進入我丹宗,受千萬恩澤。”
淩陽一抱拳:“既然如此,那麼多謝大師好意,若是小子真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便去尋你!”
淩陽說這話,令柳德勝無比的欣喜,這算是把後路給交代了,柳德勝自然明辨得出來。
淩陽轉身離去,而這裏的人,也盡皆散去。
淩陽來到小晴身旁,小晴忙拉住淩陽的手。
而司文辰也湊上前來,他盯著淩陽肩上九品丹士的銘牌,激動不已,仿佛著銘牌就是他的。
司文辰喜道:“少……這位少爺,不知可否賞臉,我已在城中的桂花樓上,安排了酒席,請與我一敘!”
淩陽點了點頭。
而這時,幾個家族的人跑了過來,道:“這位少爺,跟我們一敘怎麼樣?我是張家的……”
“哎少爺,我是李家的……”
“我是當家的……”
……
如此多人前來拍馬屁,司文辰大怒不已,道:“你們都瞎嗎?沒看到嗎,這是我們司文家的貴客,都給我滾一邊去!”
司文辰使勁將旁人推開,不讓他們靠近淩陽,饒是如此,依然毫無半點作用。
淩陽卻若無其事,全然當做沒有看見一般,他想去哪,又有何人敢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