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金心想:這小子,開十個,出十個,怕是運氣吧?倘若真是,暗運氣也太好了。
“來來,再開十個!”蔡金又道。
淩陽挑了十個後,也剛好全是玄黃丹。
蔡金氣得欲罵娘,他表麵苦笑:“來,師弟,我們去下一處。”
淩陽則點點頭道:“師兄,今天太晚,不如明天再來吧!”
“那哪行,今日師兄高興,你玩,師兄出錢,你贏了,我就把錢給你!”蔡金心裏牙根直咬,暗罵:王八蛋,我就不信,你不出醜一次,哪怕一次也好,至少讓我有個安慰。
鬥獸!
一看到鬥獸,蔡金來了興趣,他大笑道:“師弟,來來,我們一起來鬥獸,咱們比比,誰贏誰輸,若是我贏,你給我一千五獸核,若是我輸,我給你一千五,如何?”
蔡金本意,自然不是為了錢,他隻想看到淩陽將一天贏的獸核全部輸光的場麵,那叫一個舒坦。
淩陽則暗道:“這蔡金,若是在獸上動手腳的話,我怕是要輸給他。”
正如淩陽所猜想的那樣,此時的蔡金找下人用高啊去買了兩頭海獸,一頭是種子,另一頭十分消瘦。
蔡金看著兩頭海獸,當即對淩陽道:“師弟啊,這一次,不如讓師兄先挑吧?”
“師兄請!”淩陽目光盯著那頭幹癟的海獸,要是真打起來,贏率實在太低。
蔡金心滿意足,自然挑了那頭健壯的海獸,而淩陽則還未挑。
蔡金驚疑道:“師弟,怎麼不挑?”
淩陽笑道:“師兄,我想換一頭,此獸耷拉屋裏,許是受傷過重,依我之見,怕是剛戰鬥完,才被選來的吧,再觀師兄你的,威風凜凜,定然是一騎絕品,如何能戰?”
“這兒就兩匹了!”蔡金瞪了手下一眼,那人當即上前,遞給看籠子的人一大筆錢,隨即一陣慘叫聲,籠中的海獸全部死絕。
淩陽見狀,不禁歎道:“何必呢?”
海獸凶惡,殺之不為過,可這裏的海獸供人玩樂,沒必要全部處死,而蔡金為了贏一場,居然如此之手,難免讓淩陽心有歎息。
蔡金冷笑,心道:少爺我有錢,想做什麼便做什麼,看你如何?
二獸上場,敗局明顯,自然是淩陽所選的那頭輸了,淩陽倒也客氣,將千餘枚獸核全部拿了出來,所幸的是,他還有玄黃丹。
蔡金當即大笑道:“師弟啊師弟,看來你的眼光還差點啊。”
淩陽抱拳道:“師兄,可否聽我講個故事?”
“哦,師弟還會講故事,來來,師兄聽著!”蔡金興奮不已,此時他啥話都聽得進去。
說是有這麼一個地主,他用百畝良田,有一天,他將百畝良田租借給窮人,他對窮人說:“我把田給你,你得給我做一件事情,在這百畝田中,每一畝都種不同樣的菜。”
蔡金一聽,道:“這有意思,待我回去,將我那千畝之地,也分給窮人種,哈哈。”
“有一天,地主去田裏,卻發現,自己他田變成了池塘!”
“哦?啊哈哈哈,池塘,有意思,看來那窮人,不怕死啊!”
淩陽淡笑:“那地主怒問窮人,為何壞我田地?窮人卻說:你命我種地,卻要戲弄於我,不如我放水,淹了你的田,這般一來,你的田就剩下一畝了,豈不快哉?”
“那地主恐怕很生氣吧?”
“非也,地主不但沒生氣,反而誇讚窮人,並給他錢。”
“哦,這是為什麼?倘若是我的話,必然打死那農民也不為過!”蔡金殺氣凸顯。
淩陽冷冷道:“水能灌田,亦能覆田,不知蔡師兄,你是願作田,還是願做水?”
蔡金笑道:“我自然是……”可話到嘴邊,似乎說不出來了,淩陽此話,似乎有那般意味在裏麵。
蔡金心道:這小子,把我比作田,莫不是想傾覆了我?
先前蔡金也看得出來,淩陽的本領,不止如此,倘若再與他糾纏下去,必然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裏,蔡金鄭重其詞道:“師弟,怕是跟師兄在說笑吧?”蔡金言外之意便是:我乃鎏金商行的蔡金,你敢動我?
“師兄,你覺得,我像是在跟你說笑?”淩陽淡笑道,言外之意是:你若是再糾纏於我,休怪我不客氣!
二人雖麵帶笑容,暗地裏卻各相爭逐,絕不服輸。
突然,蔡金大笑起來,道:“師弟,不過開個玩笑,我倆誰跟誰啊,是吧?”
“師兄,這玩笑,可還是收斂些好,你若是想玩,找別人玩便可,對了,那常永現在如何?想必已經死了吧,若是讓他的家中知道,是……”淩陽的話,暗藏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