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爆炸,雖然隻炸了一個人,卻是將在場的所有人都給炸了個懵。
他們是來這裏挖礦的,而不是來這兒掃雷的,那這一聲爆炸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懂了,定然是那群混蛋離開的時候,還在這裏埋下了陷阱!”
“可惡,這叫我們怎麼辦?”
一群人麵麵相覷,皆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烏家的烏正喊道:“大家不要著急,會有辦法的!”
但他說出這話時,連他自己都不相信,這爆炸可不止一處,他總不能一處處去試吧。
俗話說得好,隻要思想不滑坡,方法總比困難多,很快他們便找到了辦法。
此時淩陽等人並未走遠,剛才的那一聲爆炸,也是他事先準備好的,他倒要看看,這群家夥究竟能翻出什麼浪花來。
但見烏正等人不知從哪兒找來一群獸,由獸去踩雷,獸死而他們安全通過。
這辦法倒是不錯,淩陽也十分佩服,但佩服歸佩服,他依然看著對方,究竟如何挖礦。
烏正以為,淩家在外麵設下了陷阱,自然不會在裏麵設陷阱,但沒想到,他們先頭部隊剛一進去,就被砸飛出來。
看到這裏時,淩陽方才感到滿意,他回到的火陽城後,開始通過各方麵打聽礦山的事情。
要說這整個國度,最為恐怖的地方,不是那幽冥穀,而是那黃銅礦山,到處的陷阱,曠工們一天到晚還得擔心會不會被炸死。
這爆炸符的威力,簡直可怕,以炸便是一整塊地方坍塌,若是爆炸多了,連黃銅也消融在了爆炸的熱炎之中。
如此一來,這群家夥非但什麼都得不到,還沾了一身灰,可謂是丟了夫人又折兵。
此事傳到薑琫三人耳朵裏,三人氣得上躥下跳,惱怒不已,嘴裏將淩陽給罵了個遍。
薑琫氣道:“這姓淩的,也太不識趣了,分明是不想讓我們活啊!”
最氣的還是林錦添,他道:“姓淩的實在太過可惡了,這才三天,我們就死了一千人,雖然不是我林家之人,可好歹也是我們買來的礦工啊,再這麼下去,這礦挖不了,還把錢搭進去了!”
買來的一萬礦工可花了不少的錢,三人又不願意那靈砂礦落在淩家的手上。
可這爆炸符帶給他們的,不單單是恐懼,還有極度的擔心,每天炸死的人數量,都夠他們心憂好久了。
烏振洋道:“我倒是知曉一支能除爆的傭兵,讓他們來如何?”
三人一口答應……
又過去兩天,事情漸漸消息,淩陽不禁好奇問淩飛:“怎麼最近沒有聽到礦山的消息,莫非他們要放棄了?”
淩飛打聽一番後,回來報告:“大哥,他們好像請了一支傭兵,專門用來除符術的,你下的那些符術,都被他們給除去了。”
淩陽不禁陷入沉思,突然他想到什麼,說道:“你給我找一支傭兵,專門下符的那種,要最好的,我就不信,他們還能采。”
淩飛趕忙去辦,果真找來了一支專門下陷阱的傭兵,由淩陽提供大量的爆炸符後,這群傭兵就踏上了路。
果不其然,這天過後,果然又聽到礦山傳來動靜,皆是因為曠工一不留神踩到了陷阱然後爆炸身亡。
轉眼一個月過去,所剩下的礦工隻有一半,而淩家再次踏上尋礦之旅。
抵達礦山之時,淩陽卻發現,這整座山都處於硝煙之中,這兒沒有林家的人馬,卻有其他的人馬在爭鬥,且這些爭鬥的人不知來曆。
淩陽問小五:“這些家夥是誰?”
小五道:“這些人馬,一方是專門拆爆的,另一方是專門下符的。”
“我不是讓他們回去了嗎?怎麼還在打?”
“不是,他們是跟對方嬌氣真來了。”
聽小五說,這拆符之人因為下符之人所為,而少了買賣,讓他們很是惱火,所以便叫了一批人,對付這群家夥,但那些下符之人也氣不過,他們也找了一批人。
現在已經不是拆符跟下符了,而是互相下符,算計對方,大到後麵,幾乎這兒直接就成了戰場,互相以爆炸符廝殺,打的水深火熱,不可開交,也導致這兒的山也被炸平,就算有礦也被炸沒了。
看到如此多人轟來轟去,淩陽隻能命人在四周尋找那些被炸出來的礦石,一摸索,數量還很多,就連靈砂都被轟出來了,兩三天功夫,這靈砂就能撞一車,這讓淩家之人很是高興。
除此之外,這群家夥已將戰場從上麵轉至下方的時候,那般場麵,更是說不出的慘烈。
但這樣也便宜了淩家,尤其當礦工們一覺醒來,看到從下方炸出來的巨大靈砂礦之時,尤且激動,趕緊取來,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