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青春的好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一轉眼,白小萱入學已經一個月了。
怎麼來總結一下白小萱這一個月的大學生活呢?
用兩個字來形容,
悲催。
每天隻要下午一訓練完,回到宿舍,這幾個小姑娘全都往床上一賴,說什麼也不起來。而小飛雪參加了一個繪畫班,每天寫生又素描的,回到宿舍也是一頭栽倒在床上撒嬌。
由於開學第一天有了打晚餐的前例,所以之後的這一個月白小萱就成了整個宿舍的晚餐采購員。這幾個丫頭的嘴也挺刁的,這個不吃那個不吃的,一頓晚飯她們三個都能給你吃出來花來。
學習和打球成了次要的,每天的晚餐采購才是白小萱的主要工作。幾個小丫頭都會把晚餐錢用微信轉個小紅包給她,有時這三個家夥吃飽了吃美了還會多轉個一塊兩塊的,這也是白小萱堅持不懈的動力所在,最起碼還能混兩個跑腿費。
為什麼說是白小萱堅持不懈呢?因為這活擱誰幹誰都會心不甘情不願的。
但是沒辦法啊,這幾個丫頭抓住了她的致命弱點。一言不合就酥胸半漏,一言不合就酥胸半漏。弄得白小萱實在是招架不住,哪天一不順人家的心意了,那自己的鼻孔可就遭罪了。
別的也就算了,最可惡的就是小飛雪。
都跟這兩個大學姐學壞了。
小飛雪在外麵那是冷若冰霜的冰美人,那句詩怎麼說來著,落雪峨眉冰清遠,回眸皓月出蓬山。隻迷得那些男同學和學長們魂牽夢繞相思成災。
可是她一回到宿舍,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高冷的架子也不見了,傲嬌的氣質也煙消雲散,成天指使著白小萱幫她幹這個幹那個。
而小萱對小飛雪真是一點抵抗力也都沒有,那恨不得是要星星不給摘月亮。
不過就是這麼慣著,小飛雪還是學了一個壞毛病。
那就是喜歡跟兩個學姐一起調戲白小萱。
不過我們的小飛雪還不至於像安琪和洛櫻那兩位學姐那樣開放,什麼露大腿秀酥胸的她還幹不出來,但是她學了一招可是讓白小萱吃盡了苦頭。
每當小飛雪有事要找小萱去幫她做的時候,小飛雪就會悄悄的走到她身邊,對著她的耳垂輕輕的吹口氣。
氣若蘭香幽幽的勾起小萱內心的酥麻,每一次都會讓白小萱氣血翻湧,欲罷不能痛痛快快的繳槍投降。
而每次答應的飛雪的無理請求之後,白小萱都會在心裏默默的念叨,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或者紅顏禍水什麼的。
今天像往常一樣,白小萱伺候幾位大爺吃完了飯,自己默默的爬上了上鋪,躲在被窩裏看書。
而幾位大爺吃飽喝足了沒事幹,又開始了聯機拆塔的工程。
剛剛結束了這一場比賽,洛櫻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
“哎,小媳婦兒,後天北關大學要來跟咱們打一場熱身賽,你得給蕭靜打替補,你準備好了嗎?”
安琪這時接過了話來,說道,
“我看了看對戰表,她們被分到了南半區,跟咱們不到四強也根本碰不上啊,你說這來跟咱們熱什麼身啊。”
洛櫻笑了笑,說道,
“還能因為啥,不就是因為咱們是去年的十六強嗎,想在咱們身上練練唄。”
安琪愣了一下,
“我看了看北關去年的成績,人家是南半區的八強種子隊,我看不是想找咱們練練,是想在咱們身上找找自信吧。你說是吧,小媳婦兒。”
白小萱一臉幽怨的看了看這兩個厚臉皮的學姐,說道,
“我說我天天跑前跑後的給你們幹著幹那的,咱能不能改改那稱呼,誰是你們的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