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過得還是比較愜意的。每天白天去教室上課,晚上就跑到蕭靜的宿舍去蹭晚飯。
因為大前天修理武海時,弄出的動靜有點大,白小萱已經兩天沒有去籃球館訓練了。
她每天都偷偷的跑到京大附中的籃球場上去投完自己每天的任務,然後就去蕭靜的宿舍等著她回來做飯。
蕭靜對她這死皮賴臉的樣子實在是沒有抵抗能力,這個白小萱每天一到傍晚就準時出現在自己宿舍的門口,風雨不誤。
心裏明明知道這個白小萱是個優秀的演員,可是當她裝出那副可憐楚楚的樣子,自己真的是忍受不了。
白小萱算是緊緊抓到了蕭靜的弱點,一言不合就開始裝可憐。
她自己有時也納悶,為什麼跟蕭靜在一起的時候心裏都不會有那麼緊張的情緒。
後來仔細想了想,也就想明白。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啊。
所以自己跟蕭靜在一起的時候不用那麼緊張兮兮的。
不過昨天白小萱從蕭靜口中接到王雪的最後通牒,今天必須要去球館訓練戰術,於是她下課後硬著頭皮來到了女子籃球館。
為什麼不願意來呢?
在宿舍裏就聽洛櫻和安琪回來叨叨,說是現在京大女籃的姑娘們都把她視為偶像,這兩天盼星星盼月亮的就為了跟白小萱學學技術取取經。
白小萱是個最怕麻煩的人了,索性讓蕭靜帶了個話,說這兩天身體不適,請假三天。
這才剛剛第三天,王雪就已經等到極限了。
她讓蕭靜傳話,聲稱要是今天在見不到自己出現在球館,就要打上門來剝光了她的衣服。
白小萱仔細的想了想,覺得這個暴躁狂是完全有可能幹出這種事兒的,於是也隻有妥協了。
一想到回到籃球館就要麵對那群小姑娘嘰嘰喳喳的詢問,自己頭皮就有點發麻。
不過總這麼靠著也不是一回事啊,畢竟全國大賽就要開打了。
所以白小萱收拾了收拾東西,把手機扔在了宿舍,就出門向球館走去了。
飛雪這幾天倒沒什麼變化,還是像以前一般並無異常,這也讓白小萱心裏放下了一塊大石頭。
看來自己那天的戰術還是起作用了。不能說徹底的消除了飛雪對自己的懷疑,但是也一定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畢竟女兒之身是自己最大的保障。她總不能胡思亂想的把一個中年大叔聯想到一個二十出頭的妙齡小姑娘身上吧?
想到飛雪,白小萱覺得心裏暖洋洋的。
每天能看到飛雪,自己也就知足了。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哎?好像有點用詞不當啊。
就在白小萱邊走邊亂想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京大女籃球館的門口。
小萱站在門口,用力的呼了兩口氣,給自己那脆弱的小心髒加了加油,感覺自己應該能應付的了王雪即將到來的憤怒和那群小妞們的狂潮,於是便推開了球館的大門。
白小萱前腳進屋,剛剛還一片吵雜的球館忽然間安靜了下來。
眾位姑娘呆呆的看著白小萱愣了幾秒,忽然間呼啦一下子衝到了小萱的麵前。
“萱姐,萱姐。簽個名唄?”
“萱姐,你怎麼把咱們京大的那個武海給幹趴的?”
“萱姐,你真是我的偶像啊,教我兩招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