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中心籃球館忽然傳來了山呼海嘯般的聲音。
觀眾席上京大的男生們集體的齊聲呐喊,把現場的氣氛推向了一個高潮。
“白小萱!白小萱!”
夏晴聽著這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不由得冷哼了一下,
“切!什麼玩意兒。不就是靠臉吃飯的大花瓶麼?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而白小萱站在己方半場,聽著籃球館內自己的名字被大聲喊叫,也是很不自然。
這特麼叫什麼事兒啊?
那些情緒激動大肆呐喊男生們,似乎真的把白小萱奉為了女神。
而反觀觀眾席上前來觀戰的京大女生們向她投來那幽怨的眼神時,白小萱的身體忍不住激靈了一下。
這簡直太拉仇恨了。
看情形以後的日子可不能好混了。
自己已經出場的很低調了,可還是招來了京大眾多女生的咬牙切齒,這要是一會自己在比賽中玩高興了打出幾個精彩進球,不知道這群姑娘們得討厭自己成什麼樣呢。
白小萱暗自歎了一口氣。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啊。
可是這也不是白小萱能夠左右的事情,很多事情就是自然定律。
女人的敵人不可能是男人。
女人的敵人永遠是女人。
對於女人來說,世界上最可惡的人就是比自己優秀的女人。
男人可以被女人征服,但是女人永遠不會被女人征服。
男人,不管你在外麵多麼風光多麼優秀,也不耽誤你回家跪搓衣板。
男人,不管你在外麵官位多高錢有多厚,也不敢說回家不挨老婆罵。
男人,不管你在外麵多麼威風八麵多麼神氣十足,給媳婦打洗腳水的時候也得卑躬屈膝。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
身為女人,卻被別的女人嫉妒著。
世界上最最可怕的事情是什麼?
身為女人,卻被一群女人嫉妒著。
白小萱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口水,用手拍著胸口安慰著自己。
沒事沒事。
雖然生理上是女人,但哥們心理上是個大老爺們。
自己隻算半個女人,應該不至於被人恨死。
王雪看著洛櫻控球已經過了半場,而白小萱還在自己的半場發呆,這氣可就不打一處來。
“白小萱!你特麼在哪幹啥呢!看風景啊?你信不信我撕了你的衣服?”
聽到了王雪那憤怒的咆哮,白小萱一下子回過神來。
我去!這正比賽呢,自己居然還在發呆。要是這場贏不下來,別說撕衣服了,這暴躁狂扒了自己的皮都有可能。
小萱把拉來的仇恨暫且放在一邊,她三步並作兩步飛奔到了前場參與到進攻陣型當中。
洛櫻看到白小萱在三分線外已經落好了位置,隨手便把球傳到了小萱的手中。
夏晴對位白小萱。
她剛剛看到這個一年級小菜鳥居然在自己的半場發了一會呆,就已經在心中暗自嘲笑了很久了。這會兒又看到她心不在焉的接到了隊友的傳球,臉上不由露出了輕蔑的笑容。
“怎麼樣?小妹妹,剛上場嚇傻了吧?別害怕,更恐怖的事情在後麵呢,一會姐姐好好的調教調教你。”
白小萱愣愣的看著麵前防守的夏晴,心中打了個打問號。
這小姐姐腦袋進水了吧,站位隨意防守鬆散,臉上還掛著輕鬆的微笑,一副悠閑愜意的樣子。
而自己站在三分線外已經半天了,她居然還讓了兩步,這是要送自己得分啊?
可是回頭想想,剛剛防蕭靜的時候,這個夏晴可是緊逼防守寸步不讓,兩節下來隻讓蕭靜得了12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