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後,他覺得整個人都虛脫了,於決上前扶住他,小聲問候:“主子?可要我去尋個大夫回來?”
蔚渝晨搖頭,整個身體都靠在於決身上,逞強的說:“無事,本尊躺會兒便好。”
於是於決重新將自家主子安好在床榻,吩咐下去讓人熬了一眼補血氣的藥。
仔細一看,蔚渝晨雙腕纏著白布,因為他剛剛劇烈的動作一些血絲從白布上浸了出來。
於決不禁要像個妒婦一樣埋怨蔚渝晨的那個草,給那頗草白白喂了一個月的血,現在還要折騰他家主子!
蔚渝晨也覺得奇怪,明明那草已經給李後生喂食了,怎麼還會出現這種錐心之痛!?
剛剛心髒好似被人拿捏在手中握碎了一般,那是每次喂血給烏娌時都會產生的劇痛,隻是這次比以往要痛上百倍。
他閉眼躺在榻上準備休憩一番,腦中一張可愛的小臉突閃而過,睜開眼他煩惱的用掌風將茶壺打碎,然後準備入睡,結果腦中那該死的身影還是在他的意識裏肆無忌憚的遊蕩!
“他娘的!”他忍不住爆粗口,衝門外吼:“把李後生那丫頭給我帶回來!”
“是!”
“是!”
“是!”
……
重疊的答應聲回蕩在蔚渝晨的耳畔,他突的倒在榻上,閉上眼,腦海和耳畔都是她可愛的音容笑貌。
李後生入完恭出來的時候就被一群黑衣人團團圍住,當時她想幸好自己係緊了褥裙的腰帶。
沒得她尖叫出聲,就被一個黑衣人下手劈暈過去。
暈過去的前一秒李後生就在想,或許自己真的被下蠱了,不是仇家,要不然那些黑衣人從哪裏冒出來的!?
“嘖,你個糙漢子,對教主的女人溫柔些,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一旁的黑衣人好心的勸戒對李後生下手頗重的那個黑衣人。
那人聳肩,照常粗魯把她抗在肩上,向蔚府飛奔。
當黑衣人將李後生抗進蔚渝晨屋裏的時候,蔚渝晨不動聲色的皺了眉。
開口想責罵他對女人也這麼粗魯,話到嘴邊他又狠狠的睨了李後生一眼,心裏想著,你倒是舒服,連暈也暈的這樣舒坦。
他不知道李後生剛剛不久也受了病痛之苦。
蔚渝晨走過去將她接過來,給她換了個舒坦的姿勢睡著,沒再理會放內的黑衣人徑直蔣她抱在床榻上。
身後的黑衣人自然識趣的退下了。
此時李後生是半醒半昏,她本是暈過去了,結果多虧那人一路狂奔顛簸,讓她難受的有了意識。
迷迷糊糊的發現有人正用灼熱的眼光看著自己,李後生一鼓作氣的睜開眼,看著他。
隻是那一瞬間,李後生就呆滯了。蔚渝晨發現她在對視上自己眼睛的那一刻,瞳孔驟然變黒,整個人都失了心神。
他搖晃著,意圖將她搖醒。
手拍了拍她的臉:“喂,你醒醒!?”
李後生像聽不見聲音一樣,用鼻子嗅了嗅他的手腕處,聞到一股子血腥味兒。
蔚渝晨有些懵,不知道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