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長老聽到了,嘴動了動,一點也不想開口說。
月兒生氣了,猛的一拍桌子:“說!”
溫長老分外躊躇,不知如何是好。欲言又止,抬頭看著月兒,眼神意外堅定:“族長抱歉,恕我不可相告。”
“哦?”月兒突然笑了起來“本族長還就要讓你開口!這是本族長自己的事,不需你們管!來人!”
頓時,外麵待聽的人刷刷的進來了。
“大家說,溫長老,溫茗鈤最怕什麼呢。”月兒嘻嘻地笑著,嘴裏的話卻十分冷酷。
現在,整個大殿沒有一個人說話。月兒見了,更加開心了,眼神淩厲地掃向溫長老“我在給你一個機會,茗鈤,說吧!”
溫長老抖了抖,依然咬牙,看著月兒,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無可奉告……”
隻要溫長老和月兒兩個人知道,月兒在說那句話的時候,向溫長老施法。溫長老在下跪的同時,還感覺到一個東西的鎮壓,就像一塊巨大的石頭,用力壓在她身上,痛得不得了,她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膝蓋下流出的血,其實,她也是可以給月兒說的,但是,她覺得,月族不可和血界產生絲毫關係與牽扯,兩族世世代代都應是敵,是對麵。就像現在這樣,多好的。於是,固執己見的溫長老便決定:不管怎樣,都不能說。
痛,清晰的痛,鑽心的痛,難以忍受的痛。真想就這麼昏過去,原來,自己族長的境界,早已到了這個程度嗎?
溫長老在外人麵前看起來不錯,就是這麼跪著而已。而其他三大長老都發現了,他們敏銳地聞到空氣中充斥的,淡淡的血腥味。
月兒輕歎一聲,閉上眼睛,狠心的一揮手,便幻化了幾根毒箭,刺到了溫長老的膝蓋上––傷上加傷。
溫長老並沒有什麼最怕的東西,唯有疼痛,能使她皺一下眉頭。
懂道的那些醫師都瞪大了眼睛,這可是“五毒散”,五毒俱全,一會兒冷,一會兒熱,一會兒使人哭,一會兒使人想笑,一會兒使人心中苦澀,一會兒使人全身如蟲咬。可是排名前十之一的毒藥啊!
月兒有些看不下去,把毒解了,叫人來對溫長老施行“刀絞”。
刀絞,顧名思義,就是把刀插進手或腿裏,來回攪動,不把肉割掉也不把肉削減。光在肉裏攪動,疼痛鑽心。人又死不了,也昏不去,光是感到疼。
月兒趁著溫長老神識渙散的時候去進入溫長老的記憶,看看以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從未違抗她命令的溫長老即使受傷也不肯說。
“唔。”
月兒一下子昏了過去,進入了溫長老的回憶,搜索著自己的事情。
絕越星––有此星之人,不可於第一次相愛的人結為連理,最多當做朋友,否則天理不容。一旦對對方有一點喜歡的感覺就會奇異的失憶……
月兒抽了抽嘴角,額,怎麼可能,她小時候還…還喜歡過人的?騙人也不帶這樣的吧!?現在的書籍,咋都這麼喜歡騙人啊!
(1022)
嬅:嗬嗬,大家不要太高興,偷偷告訴大家,月兒即使明白了以前的事,還是和陌宸劃清界限地呢!根本沒有動心!小嬅準備把月兒寫得狠心點的,不能太柔情寡斷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