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築基修士,被冷不防打了一下,已經夠丟人的了,豈能再被哈權咬到自己的咽喉?
而且哈權現在絕對處在了一種神誌不清的狀況之中。
神誌不清的人當然會做出讓人不可理喻之事,這個情有可原,但是這位可是自己師尊的兒子啊,要是自己師尊知道,豈不丟了他老人家的臉?
既然這樣,就不能任由哈權這樣下去,而唯一的好方法就是直接把他打暈了再說。
還好他及時想到了辦法,還好他出手也夠快,隻輕輕一掌,自己也不用被咬了,哈權也安靜了。
“你在做什麼?”
身後傳來一聲咆哮,一個肥胖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擂台上。
“師-師尊,哈權他不知為何,神誌不清,到處亂咬人。”築基修士看著來到台上的哈林,嘴唇哆嗦的說道。
“蠢貨,給我滾開。”哈林抬腳就將築基修士踢到了一邊。
哈林將還在抽搐不已的哈權抱在懷中,在他的人中穴位一按,哈權立刻醒了過來,不過仍然開始撲打。
強行按住哈權,哈林捏住他的嘴巴,將一顆藥丸塞了進去。
一會過後,哈權安靜的睡過去了。
哈林橫抱著哈權,站起身來,看向陸淩。
而此時,秦陽和段海璋也跳上台來,將陸淩護住。
哈林黑著臉看了陸淩好一會,又轉向段海璋說道:“段師兄準備的好手段啊,看來我兒這次是沒機會了。”
接著一咬牙:“很好,那麼咱們走著瞧吧。”
之後抱著哈權飛起身形,離開了擂台。
“陸師侄做的有些過了。”段海璋看了陸淩一眼說道。
隻有他們少數人知道陸淩具有神識之火的事情,這次陸淩鎖住對方神識,來用神識之火煆燒,即使哈林如何救治,沒有幾個月是恢複不過來的。
“師兄此言差矣,你不動他,他都張口咬你,那何必等著他來咬呢。”秦陽那裏不願意了。
段海璋歎道“我不是為我自己擔心,你想的太簡單了,如果這次他們留在本宗,到時候誰來保他們?”
“大不了都回去,他能奈何?”秦陽一撇嘴。
“唉,你這個做師傅的,也不為你自己的弟子前途著想?”
“想什麼?怎麼想,想來想去,我們這些年受的氣不夠嗎,還要我們弟子繼續受他們氣?不可以再忍了,從今以後他拔刀我就揮劍,別讓幾個弟子瞧不起我這個師父。”
“好吧,咱們別影響這裏的筆試了,我去和師父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
段海璋囑咐了一番陸淩,帶著秦陽離開了擂台。
此時的大看台上,端木陽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座位,在聽著於海的講話,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想不到落英宗裏也是一團亂啊。”一個老婦的聲音在端木陽的右側傳來。
“是我管教不到,瑤光婆婆見笑了。”端木陽雖然陰沉著臉,不過還是對一旁的老婦客氣的說道。
“其實啊,你們也限製的太死了,不就是受點傷嗎?等到了秘境裏麵,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另一回事,所以說沒那個能力,還是別去那裏送死了的好。”
“咦?有人進階了?”
台麵之上幾乎所有人都感到了靈力波動。
是有人突破進階了,這個人正是顧秋梅。
在陸淩上台的時候,顧秋梅沒有消化那些藥力,而是一直從頭到尾看完陸淩的比試過程。
直到陸淩勝利,顧秋梅也感覺體內有一股氣流開始湧動,驚訝自己怎麼就要進階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