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奇撇了撇嘴,這一次前往徐州他極不情願,但不情願也要去...
陸芸聞言,捂著臉,眼睛一眯,笑了起來。
“你這個妮子...”陸奇搖頭一笑,刮了一下陸芸的小瓊鼻,一雙似湖水般深邃的眼眸在陽光的照耀下,深不見底,倏然的掀起了一絲的波瀾,輕聲細語道:“今荊州、揚州、交州、三地,無一人乃是伯符的對手,他的武力已經極其的恐怖,恐怕現在早已經勝過了伯父,固然不是聖級,但與聖級又有差別,差的隻是一些隻有聖級才能用的手段罷了。”
“故而,我不能出手....”
陸奇心中暗暗的補上了這一句。
他不能出手,出手就必須要勝,不能敗,一旦敗,將來孫策必定死於直接的武力之手,過於相信自己實力的人,往往都是因為這份自信死於刺客之手,當年,孫堅倘若能小心一點,何嚐會發生峴山這樣的事情出來。
倘若,峴山上,孫堅能小心一點,就不會中了埋伏,不中埋伏,今南方大地,就已經沒有劉表的份,剩下的就是他與袁術一爭高下!
但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二字!當初心智沒有被那方玉璽給蒙蔽的孫堅也許還能看的清局勢,但是...得到傳國玉璽後,從陸氏山莊中不告而別的孫堅還是當初的英明神武的孫文台嗎?
人終究要有一個可以束縛住他的枷鎖,這樣才能更加控製好自己,不至於得意忘形。
“那公子這一次,準備用什麼來讓陶恭祖心動?”
世人皆知,徐州之地,隻要能拿出足夠的代價出來,陶恭祖定然拱手相讓,同樣的道理,想要讓陶恭祖出兵,也隻要付出足夠的代價,並且這代價要讓陶恭祖滿意才行。
但陶恭祖一心一意就想著要長生不死,想要讓他心動,也隻有...
陸芸好奇的看了一眼陸奇,她心裏很清楚太平要術對於陶恭祖而言的確相當的重要,同樣的,對於她的公子而言也相當的重要。
公子會讓出殘餘下來的太平要術嗎?
陸芸心裏有點好奇了...
“傻丫頭在瞎想什麼,你難不成認為本公子會傻到把自己深藏太平要術的消息給暴露出去,就算暴露也不是這個時候,要對付陶恭祖,手段多的是,甚至本公子還準備從陶恭祖身上撈一點東西回來。”
陸奇摸著下巴,焉壞焉壞的笑了一聲。
從曲阿到徐州東海郡的郯縣足足走了三天的行程,當然了到達了郯縣內,陸奇敲打的了一下馬頭,嫌棄它走的太快了.....
再一次來到陶府門口,陸奇就這樣站著,良久不語,等到守護徐州的門房見著後,欲要驅趕時,見陸奇與陸芸熟悉的麵孔後,突然想起來人是誰。
“回去報告你家主人,就說總綱二字即可。”
陸奇二話不多說,直接道了出來,門房急衝衝的跑回了陶府內。
半盞茶的功夫不到後,陶府的門口站著一老者,對著陸奇與陸芸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