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幾個人收拾妥當了,就準備去學院,一來是登記一下完成了任務,二來也是回學院打聽一下,學院有沒有什麼最新動態,別自己幾個人一周沒回來,學院又有了新的舉措,不知道可就麻煩了。
幾個人來到龍騰學院,隻感覺學院更熱鬧了。這也正常,大多數學生還在按照標準時間上課,而還有一部分學生參加了學院布置的任務,而且學院定製的任務基本上也都是讓小隊在一周左右的時間完成的,所以這幾天有很多小隊回來交任務,要跟同學見見麵,聊聊新鮮事什麼的。
易行幾個人學院裏麵走動,總感覺有些人在笑他們,這絕對不是易行疑神疑鬼,易行本來就有B級的身體綜合素質能力,他的感知力本來就很強,經過了龍老頭的特訓就更強了,他敢肯定有些人在背地裏偷偷地笑他們。真是莫名其妙,發生了什麼事?
不管怎樣,還是先把任務交了再說,這次來到大競技場倒是沒有看到楚隨離,可能是教師們對於星際移民計劃資格的申請都告一段落了吧,現在基本上是各就各位,也就不需要搬出楚隨離這個後勤人員了。
看不到楚隨離,易行的感覺真還不錯,這個動不動就愛給人扣上套近乎的老教授,可真有點讓人吃不消。不過他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與其說楚隨離是個後勤人員,不如說他是一個後勤部。一個人就能幹一個部門的活。
新的登記人員看來也是專門的組織活動的老師,問了很多問題,比如活動的時間地點啊,還有一些相關的證件手續什麼的,看得出來學院對這次任務還是挺認真的,畢竟希望自己學院的學生有個好成績麼。而且能夠參加活動的學生都很珍惜這次機會,大家也都很認真。
但是易行幾個就尷尬了啊,到時候怎麼說啊,難道就說在臥龍村的臥龍山莊和一個老頭待了一星期?具體要說什麼成神、入道、身體技能進化、太極拳、元素潮汐什麼的,自己幾個人會不會被當作精神病人給抓起來……
“哪個是隊長,報一下隊名,然後簡單地登記一下任務流程。”總算是輪到了易行的小隊,那個老師也不廢話,頭也不抬地用電子本,準備開始記錄。
易行還不知道該怎麼報告這次任務流程呢,就輪到自己幾個人了,隻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們是逐夢小隊。”
一聽到“逐夢小隊”四個字,本來對一切都顯得很平靜地登記老師突然抬起頭,看了看幾個人,然後試探地問道道:“追逐的逐,夢想的夢,逐夢小隊?”
易行說道:“額,就是這兩個字。”易行心想,難道隊名跟逐夢二字相近的隊伍有很多?
那個登記老師突然好想看到了極其可笑的事情,沒忍住笑了出來,就連周圍的一些看熱鬧的同學也都笑出聲來。這一笑把易行幾個人都笑猛了。難道自己不在的一周華夏語改革了麼?“逐夢”二字突然成為一個很好笑的笑話的代名詞了麼?關鍵是就算華夏語言再博大精深,貌似也沒有達到僅僅一個二字詞彙就讓這麼多人笑噴的地步吧?
那個登記老師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忍住了笑意,然後又變得嚴肅地說道:“行了,你們的任務我已經知道了,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句話剛說完那個老師又撲哧地一下字笑了出來。還忍不住地錘了兩下桌子,然後又強行鎮定了下來。
我們還什麼都沒報告呢,怎麼你就知道了?易行剛才還想著應該用怎樣簡單直白的話語,把成神什麼的跟這次任務聯係起來,還沒想出來怎麼說呢,登記老師說你們不用說了了……還有到底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啊?你一個四十多歲的老師笑成這樣?至於麼……這一切,弄得易行幾個人好不尷尬,尤其周圍那些同學都一邊笑,一邊用一種很不可思議地眼神看著幾個人,好像再說:“他們真的那麼奇葩啊……”
反正待著也沒意思,幾個人就走回了班級,好跟同學們打聽點消息,要是沒什麼事了,幾個人就回到寧馨小區,準備下一步行動。還剩下一周時間了,幾個人要好好準備準備。
到了班級,發現正在上課,主講教師還是愛因斯坦。愛因斯坦的“敬業”程度真的是不必細說了。按理說之前許多老師都競爭星際移民資格,所以愛因斯坦替許多老師代課了。然後之前的一周是正課老師補課時間。這一周愛因斯坦要是想休息,完全可以找別的老師代課的。可是他就是這麼敬業,可憐沒幾個同學了解他的苦心,許多人都在他獨特的催眠講課法中睡著了……
學院還是比較寬鬆的,正常來講,易行敲下門,跟愛因斯坦教授示意一下,就可以找座位上課了。易行就輕輕地敲了敲教室的門,聲音剛剛好,既不會吵到睡覺的同學們,又可以提醒愛因斯坦看到自己等人。
愛因斯坦教授一看是易行幾個人,頓時就樂了起來,突然大聲說道:“同學們,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易行、科波菲爾、庫克以及陳曦瑤同學,歡迎這個逐夢小隊!!!”
易行嚇了一跳,愛因斯坦教授這時抽的什麼風啊,這不是一下子把睡覺的人都弄醒了了麼,上愛因斯坦的課絕對是煩悶的,幸好學生們還能睡覺,但是自己幾個人把人家的睡眠都給破壞了,這不亞於是深仇大恨啊,難道愛因斯坦故意給自己幾個人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