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羽哥我真的不知道。”副管事一臉惶恐的道。他不知道秦羽為何這樣問啊,所以隻能回答不知道。畢竟在袁家隻要摻和上一點點警察的事都是大事。
“那你和姓徐的怎麼認識的?”秦羽眯著眼問。就不信找不出一點點把柄。
副管事也不隱瞞直接竹筒倒豆子一五一十非常詳細的了出來,他是以前和一個認識的老總去桑拿,想*,可這老總要請他找女大學生,當時副管事還納悶呢,女大學生那麼好找?
這位老總直接打了姓徐的電話,讓他帶倆學生來,還別,不一會兒這姓徐的真帶來倆又漂亮又動人的女學生。因為那次副管事開始記下了姓徐的電話,後來找過幾次。還和姓徐的吃過飯,一來二去就熟了。
秦羽認真的聽完,感覺這副管事不像在謊,可中間有個關節,他既然和這姓徐的子吃過飯,那姓徐的不在他麵前吹噓吹噓?這值得抓住啊。
“副管事,我在問一遍,你到底知不知道姓徐的認識一協警?”秦羽這次是瞪著雙殺人的眼光看著他。
副管事被秦羽的樣子嚇住了,一時愣神,各種念頭在腦子裏轉圈,不過還是咬牙道,:“羽哥,我是真不知道姓徐的竟然還認識一協警。”
秦羽放下鐵棍,走回自己沙發,邊走還邊吩咐句道:“砍掉一手指。”坐下後點了根煙。這裏隻能用煙來擋住那種臭味了。
一保鏢馬上過來拿起匕首抓住副管事一隻手要砍拇指。
副管事瞧這來真的,竟然是直接砍手指,馬上撕裂的喊道:“羽哥,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姓徐的認識協警,別砍別砍了。”
秦羽等的就是這句話,揮揮手讓保鏢停下,啟口道:“副管事早就得了嘛,為何非要動刀子才會出來?吧,怎麼回事?”
副管事一副活下命的僥幸樣子,喘了幾口粗氣道:“羽哥,其實是那子有次請我吃飯,然後跟我吹噓,自己認識什麼警察局的協警。不過就這一次,被我記住了。真的在沒別的了。”一臉無辜的樣子,簡直就像是綿羊遇見大灰狼。
秦羽站起來來回走著道:“副管事,你是昨下午打電話時告訴他我們這裏要走貨對吧?或許你是有意的,或許你是無意的,但是的確是你的,因為剛才徐林朝已經承認了。”
“什麼?怎麼可能,我根本不可能這些話,因為我太明白公司的規定了,每次走貨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除了管事和副管事,哪怕其他保鏢也不能知道具體時間。這是每次都嚴查的規定,那姓徐的子這是坑人。羽哥你要嚴查呀。”副管事明顯被秦羽的話給的特別激動。這事可不能亂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