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荏苒,在家休息了一天之後,王大明早早的起床準備去雲帆大學美術學院和提前被老師叫回去的秦書瑤彙合。
他剛走出家門就看見一個社會青年鬼鬼祟祟的出現在出租房附近,他一時也沒在意,這裏畢竟不是什麼高檔小區,人流極為複雜。
就在他剛攔了一輛出租車,剛要上車時,那個社會青年突然走上前按住了他開車門的手。
“不好意思,我趕時間,這輛車是我先攔的。”王大明好心的提醒道。
“我們的客人想見你,我們走一趟!”那人痞氣十足的對王大明說道。
與此同時,馬路邊突然竄出一輛沒有牌照的麵包車,一個急刹停在了王大明叫的出租車後麵,車門嘩的一拉隨即下來兩個彪形大漢。
“超哥,人我給你截下來了。”
那名社會青年向其中一個大胡子使了使眼色。
那大胡子走近後拿起手機對照著王大明的臉仔細看了看,確定之後他扯嘴冷冷一笑道:“沒錯!就是他!狗子把他帶走!辛苦了,耗子。”
“超哥客氣了,我們帶這小子去見客人吧!”
那名叫狗子的彪形大漢立刻上前,和超哥一起七手八腳的把王大明帶上了麵包車。
“三位大哥,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我可什麼都沒做啊!求求你們放了我吧!”王大明‘害怕’得瑟瑟發抖,一個勁的假裝向他們求饒。
那個叫超哥的大胡子麵目猙獰的笑道:“小子,隻能怪你命不好,我們也隻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會到了目的地,留下個腎你就可以走了。”
“大哥饒命啊!我還那麼年輕,老婆都還沒有一個,怎麼可以沒了一個腎呢?”王大明不去演戲實在是白白浪費了人才。
“閉嘴!”
“嘭!”車門被關上,那個叫耗子和超哥把王大明夾在座位中間,那個叫狗子的則坐在了駕駛位置,然後麵包車若無其事的開上了去往郊外的方向。
“大哥,大哥。我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還是得罪了什麼人啊?”王大明一副可憐兮兮膽小怕事的樣子,讓人感覺下一刻他就會哭出來了,甚至會尿褲子,其實他是在用精湛的演技想套出幕後黑手而已。
果然,那叫狗子的彪形大漢見狀,不由地皺起了眉頭跟大胡子超哥說道:“超哥,我們是不是找錯人了?我看這小子這麼膽小,也不像是敢得罪沈先生的人啊。”
“你懂個球!這小子長得跟沈先生發過來的照片一模一樣,連服裝都一樣,老子會捉錯?”超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沈先生,與自己結怨除了沈從逸還有誰?王大明此時心如明鏡,他忽然一改之前的‘恐懼’表情,嘴角露出了一絲的詭笑道:“原來是我孫子跟我過意不去啊,還要請專車來接我去見他,可惜爺爺不想見他啊!”
“孫子?什麼孫子?小子你在胡說什麼?”超哥被他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搞糊塗了,說話間他一把胡子跳動著,顯得特別的喜感。
王大明並沒有理會他,而是淡定的翹起來二郎腿慢悠悠的說道:“司機,麻煩去雲帆大學美術學院。”
“什麼?臭小子你是不是皮癢癢了!”耗子話音剛落,大黑拳頭已經夾雜著霹靂的風聲直擊王大明的麵門,以他這一擊足以擊碎王大明的鼻梁骨。
“太慢了。”王大明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再次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這些天規則之力也收集了不少,於是迅速鏈接化吸星大法,他的手輕易的就抓住了耗子的手腕。
“什麼!”耗子完全被震驚了,怎麼可能會有人能接住我的拳頭,這家夥是什麼東西變的?
以他打了近一年地下黑拳的實力,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毫無傷害的接住他的拳頭,被他的拳頭打中的人無一不是粉碎性骨折的,而眼前的這個人卻如此輕易的就抓住了他的手腕,由此可見一定是個高手。
耗子想要趁機掙脫已然不可能了,他心中咯噔一聲暗叫不好。
果然,王大明吸納著耗子的武勁就勢用力一擰,頓時發出哢嚓一聲,他肩關節應聲脫臼,疼得他大聲慘叫的捂著肩膀像個熟蝦般滾落在座位底下,這力道能使得如此精準,連王大明自己也暗暗稱奇。
“啊……好痛啊!我絕饒不了你!”強烈的劇痛令耗子冷汗直冒。
“聒噪!”
王大明繼續鏈接化吸星大法,他仿佛整個人一下子變成了一把出鞘的利 劍,鋒芒畢露,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一股讓人心悸的恐怖氣息,他閃電般的踢出一腳,耗子便直直的飛了出去,狠狠地撞在車門上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