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一輪皓月懸掛於空,明亮的月光撒下一片陰影,周圍一片寂靜;;除了偶爾有一些風吹過的聲音之外,安靜得讓人害怕。幾條黑影一晃而過,速度快得讓人沒有任何發覺。守夜的大爺提著燈籠,拿著銅鑼,沿著大街挨家挨戶一邊走一邊敲地叫下去,“天幹物燥,小心火燭”洛天麟穿著夜行衣,帶著自己門下的弟兄一路向吏部尚書府掠去,一陣風過後又歸於平靜。“景文,你這樣做,沒事嗎?”主臥房裏,女人半-裸香肩,靠著石景文,玉手探進衣物裏,妖媚入骨的聲音和動作使石景文身體顫了顫,即使和她有過多次,可還是忍不住地全身操熱。“放心,沒人會知道的”語畢,深深吻住女人那殷紅的脣,輾轉吸允,在女人透不過氣地發出呻-吟聲後才放開,一手托住女人那傲挺的雙峰,不停地揉捏,猩紅的眼貪婪地盯著她,另一隻手托住那柔若無骨的纖腰,女人不時發出呻-吟聲,身體向男人挨近,眼裏透著濃濃的欲-望。“寶貝,你太誘人了”一個翻身將女人壓在身下,迫不及待脫下衣物,一時間滿室漩旎“哼!”洛天麟站在窗前不屑地冷哼,帶著麵具的臉讓人看不清表情,卻仍然讓人感到刺骨的冷意。老不死的,小心玩死你!起身飛向屋頂,嘴角的冷笑更深,一個尚書府就戒備得如此森嚴,平時怎麼就沒見這麼謹慎過?不是有鬼是什麼?“主人,沒搜到。”一人單膝跪地恭敬地向洛天麟報告,身體仍止不住發抖,以往主人吩咐的任務沒有一次失敗過,可這次卻找個人都沒找到。“沒找到?”洛天麟皺了皺眉,難道不在這裏?“地方全找遍了,什麼也沒有。”“繼續找,找個人問問,別打草驚蛇。”“是!”找不到洛天麟冷笑,瞥了一眼偌大的尚書府,除了石景文的臥房,處處都找遍了,真的,不在這裏麼?“砰!”門被人踢開。興致被打斷,石景文惱怒,繼續著動作,看也沒看來人就吼:“滾出去!不知道大人我沒空嗎?!”身下的女人一嘶溜抓過被子,蓋住兩人赤luo的身體,轉過頭就看見洛天麟神態自諾地坐在桌旁,慢悠悠地倒著茶。“你確定,要我滾?”刻意低沉著聲音,洛天麟隔著麵具,似笑非笑地看著石景文那一瞬間僵直的身體。女人正準備尖叫,洛天麟飛快地挑起一片茶葉向女人飛射過去,瞬間就看見女人張大著嘴巴,瞪著眼睛,就這樣一動不動。“你是誰?”一瞬間的事,讓石景文瞪大著眼睛驚恐地看著洛天麟,顫抖著聲音問。“要你命的人”“要我命?”石景文臉色發白,驀然想到江湖上的說法,銀色麵具天雲門的門主?!!“知道我是誰了那能否請石大人幫個忙?”洛天麟客氣道,眼底的冷卻如十二月的寒雪,冷得沒有一絲溫度,讓石景文抖得更厲害了。但畢竟是在官場上混過的人,想想自己也沒惹這天雲門門主,更不想惹他,不由放下心來,當著洛天麟的麵毫不顧忌地穿衣服。洛天麟環視了一下房裏,把有可能有機關的地方都看了一遍,皺了皺眉。“天雲門門主,”石景文穿好衣服坐到洛天麟對麵,自顧自地倒了杯茶,笑道:“請就不用了,誰不知道這天雲門要辦的事,可是信手拈來,若說請,這可是抬舉了本官。”“哦?是嗎?”眼底的冷意越來越濃,石景文感覺後背發涼,卻仍麵不改色地喝著茶。“聽說,洛將軍的發妻被人劫走了,石大人,知不知道是誰劫的?”洛天麟慢不經心地問,似在問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別以為他沒看見他剛才的小動作!石景文驚了驚,依舊麵不改色地把茶杯放下,似無奈,又帶點嚴肅和傷心,一本正經地說著:“要是知道就好了,知道的話本官早就把將軍老友的夫人給送回去了;將軍可也沒惹到什麼人啊!也不知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不要命了,連將軍夫人也敢劫!門主您說是不是?”說到這,石景文顯得義憤填膺,不知道的人,肯定會認為他是在打抱不平,為好友伸張正義的好人。如果能拉攏天雲門門主這樣的人物,以後的事,那可容易多了“嗯,確實是”洛天麟冷冷一笑,剛才在他的茶裏加了些“好”東西,想他兒女也挺多的了,不能人事,那幾房妻妾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反應“那請石大人幫找出將軍夫人,不知”“行!當然可以!不過”頓了頓,石景文耍著官腔,有點討好地問洛天麟,“不知道門主想找將軍夫人是為了什麼事?這樣本官也好對將軍有個交代不是?”“命。”簡單又複雜的一個字。石景文以為是要她的命,故作驚恐地看著洛天麟,“你要她的命?不行,那可是將軍老友的發妻,本官就算找到了也不可能交給你!”“石大人果然夠仗義”洛天麟心裏對石景文的鄙夷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憎恨,老不死的,我看你還能裝多久!石景文以為洛天麟已經信任自己了,不由竊笑,隻是洛天麟接下來的動作和說的話讓他瞬間麵如死灰“砰”的一下,洛天麟一掌劈開石景文的床,床上的女人被掃飛撞上柱子,倒在地上,瞬間撞得頭破血流,早已斷了氣了。床被劈開,露出一個隻容一個人躺著的木製長箱,而楊柳煙正著閉眼臉色蒼白地躺在裏麵。憤怒,心痛,還不夠描述洛天麟的心情。看著楊柳煙臉上的巴掌印和手指上的夾傷,洛天麟一掌劈向石景文,憤怒冰冷地吼道:“石景文,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CTRL+D鍵保存當前頁麵至收藏夾,以便以後接著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