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破銅爛鐵,廢舊報紙紙箱,舊的冰箱洗衣機電腦有賣的嗎?”一聲洪亮的吼聲
在一條街道上響起,傳出回聲不斷。
從洪亮聲音傳來的地方一看,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少年,騎著一輛破舊的三輪車叫喊
著,因為是夏天所以他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他也特別喜歡穿黑色的背心,用他的
話說就是耐髒,可是現在的背心卻被汗水打濕了,同時顯現出了他那健壯的身體。
少年叫班草,從下在孤兒院長大,也上過學但是隻上到了五年級,因為孤兒院最後
被人買走了,孤兒院也拆掉改成了一個住宅小區,所以年僅十二歲的他也不得不綴學
。
十二歲出來打工賺錢,可是他一不會技術,二年紀又小所以沒辦法隻有靠撿破爛為
生,八年來他除了生活費用之外還攢了一千多塊錢,對於當時還是一個孩子的他來說一千多塊錢已經不少了。
花了一百快錢班草買了一輛破舊的三輪車,也就是現在他屁股底下騎的那輛車,
同時一邊撿破爛一邊走街串巷回收破舊或者別人不要淘汰的家電,生活也算比以前好了很多,同時也租了一間小房子,告別了以前睡橋洞的生活。
“收破爛的我這裏有一些破舊的東西你收不”就在班草快要忍受不住太陽的光芒回去的時候,一間大鐵門突然打開,一個胖女人伸出頭說道。
“我要看一下”班草不確定的說道,在沒看到東西時他不敢胯下海口,這也是他這幾年養成的習慣。
“行,那你進來看看”聽班草一說胖女人也爽快的說道,並且把鐵門打開了,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去看看。
兩個人一邊走一邊不著邊際的聊著,這也是一種手段,從胖女人偶爾發出來的笑聲中可以得知還是很管用的,先把關係搞好點收東西的時候可以用的上的,這是經過多年實踐的除的經驗。
從聊天當中班草知道了那胖女人叫王淑琴,一個典型的家庭主婦有一個上中學的
兒子,而其老公工作的地方在公安局名叫李偉,在公安局裏麵能說的上一點話。
“你看就是這些了,你看看值個多少錢?”不知不覺已經聊著天兩人走到了放東
西的地方,王淑琴打開一個房間,隻見房間裏麵亂七八遭的東西很多,主要以家電為
主占了很大的空間。
班草粗略的估計了一下,如果全部收了的話足足有一三輪車,即使自己當破舊家
電賣也能賣到個好價錢,這是比穩賺不賠的買賣,班草心裏高興壞了,但是他臉上一點都沒有顯示出來,而是很為難的說道。
“王大姐我還真不好說,像這些報紙之類的是按斤算的不值多少錢,這些家電腦
明顯是壞的隻能當破爛的價格來收,這樣把一口價四百好了你看怎麼樣?行的話我全
部拉走”
“你能不能再加點,東西挺多的”一聽隻有四百王淑琴有點猶豫了,而且也覺得錢少了點。
“東西是挺多但是你知道破爛的東西部值什麼錢啊!看和王大姐聊得來那我再加
五十好了,多了我就沒什麼賺頭了你隻能找別人來收了”班草故意為難的說道,同時
一開始的手段也用上了。
其實他心裏也沒把握,要是收下來自己會大大賺一筆,要是沒有收到今天就白跑
了,顯然上天是眷顧他的,王淑琴最後還是同意了。
把所有的東西搬上他那輛破舊的三輪車,足足用了二十分鍾,雜七雜八的東西實
在是太多了,他也沒怎麼一一細看反正買下來了,還是拉回去慢慢看,他可不敢保證
時間一長對方會不會改變主意。
痛快的付了錢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就騎著它那輛破舊的三輪車往回走,嘴裏也唱
起了歌。
“賺錢了賺錢了都不知道怎麼去花,左右一個諾基亞右手一個摩托羅拉,吃完龍蝦
泡桑拿……”好好的一首歌從班草那破嗓子裏吼出來完全變了味道。
要是讓唱這首歌的歌星知道會有什麼想法,但是他本人卻一點沒發現自己唱的歌
有多難聽,自己還在陶醉的繼續的唱著。
一間小小的出租房內,一個身影在一堆像小山一樣的破舊廢品當著移動著忙碌著
,那道身影正是班草,像小山堆的破舊廢品正是從王淑琴家收來的。
當班草把所有的東西整理出來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其中電視機、冰箱
、空調各一個可是都是壞的,這讓抱有一絲幻想的班草大為失望,要是能用就好了他
知道是自己有點貪心。
他以為隻是一些小毛病,這幾年他接觸的多了也能簡單的修理一下,靠著一點小
手段再加上他那三腳貓的修理功夫,倒是賺了不少可是這次卻沒有辦法了,是在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