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開始不刻意的去避讓,首先他想,這玩意兒反正打不死,不被他打死就行了,所以一直是刻意的退讓,不過他突如其來的轉換,倒是讓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家夥兒,一時沒反應過來,一腳就把他踹了回去,他也不等著他在起來了,這可不是在拚命,而是在和齊名軒爭一口氣。
要說也就這兩活寶,能在生死之間,還玩這些小把戲。
他把這怪物踹到在地,齊名軒還是窩在頭頂上火車皮上,看戲,隻要他沒生命危險,他還真就樂意在上麵多看會兒。
“我說名軒,你給老子還不下來啊,這可不是坐山觀虎鬥的時候。”
他看著齊名軒在上麵一個勁兒的淫笑,衝著他嚷嚷道,齊名軒也知道這個時候還真不是玩兒的時候,跟癩蛤蟆走路一樣,就這麼跳了下來。
四肢麻利的壓在了這怪物的身上,不過這怪物力大無窮,居然直接把他給踹飛了,蕭正陽趕緊把他扶著,隻見這貨捂著屁股,彎曲著身子。
等他們看清楚,天啊!這怪物,居然是躺在地上,右腳狠狠一跺!把自己小腿的骨頭給跺脫節了,那脫節的小腿骨直接戳到了齊名軒這貨的屁股上,蕭正陽看到這,不免笑了笑。
“你……菊……”
“去你娘地。”
齊名軒沒等他說完,就罵道,還不時捂著屁股。不過看到蕭正陽那淩冽的眼神,突然沉默了,連哼哼都沒有哼哼了。他知道自己說錯話了,做兄弟的知道自己兄弟最大的痛楚是什麼,這句話的確是說的太……
哎,他搖了搖頭,也沒說什麼對不起之類的,這兄弟之間,從來就不存在這三個字,隻要彼此都明白,比這三個字強多了。
“哎喲,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給我揉揉啊。”齊名軒見他表情又緩和了起來,繼續說道。
蕭正陽沒好氣的罵道:“揉你個頭,老子女人的屁股都還沒摸過呢?難道要把第一次給你。”
兩人一陣苦笑後,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廝打。
這怪物如今是斷手斷腳,但是動作看起來雖然有些生硬,但是勉強還算麻利,比起首先的攻擊力,這怪物是大不如前。
“打狗不打落水狗,裝逼!”
這話說完,兩人就又衝了上去,畢竟速戰速決才是王道。
新一輪的戰鬥又打響了……
蕭正陽和齊名軒這兩貨,都不是什麼好鳥,因為那怪物的動作是越發的生硬,所以他們占有不少的優勢,而這兩貨呢?居然是想把這怪物另外還好生生的一隻腳和一隻腿也打斷……
齊名軒依靠自己的敏捷,從頭頂的火車皮上爬到了怪物的身後,從後麵托起了那怪物的右手,蕭正陽則順勢就是一個佛跳牆,一腳踹在了怪物的右手之上。
隻聽到一聲“哢嚓……”
這貨的右手也夭折了,而齊名軒順勢在後麵一腳踹在了怪物的左腳膝關節之上。他順勢就跪在了地上,蕭正陽這貨要說是更缺德,借著車廂壁的推動力,一躍從上而下,一腳把那怪物的腦袋都踢歪了。
“現在怎麼辦?”齊名軒看著已經沒人樣的怪物,問道。
蕭正陽則是想也沒想,就說道:“還問個屁啊,肯定是綁起來嘛,這怪物又打不死,又逼不出他的靈魂,就隻好把他綁起來,隻要不能在傷害人就行了。”
齊名軒四處張望了一番,問道:“我日,拿什麼綁啊?你有帶多的皮帶麼?”他一邊說,一邊盯著他的褲腰帶……
蕭正陽也不說話,看了看這怪物已經托起的兩隻手,一臉的淫笑的看了看齊名軒,這兩貨****到一堆去了,齊名軒也是邪惡的笑了笑,便開始了他們繼續的****行為。
原來這兩貨是打算就用這個怪物,已經斷了的兩隻手和一隻腳,自己把自己綁起來,由於這個過程,兩個****的貨甚至把這個怪物無論是雙手,還是雙腿,能斷的關節全給斷了,然後從後麵,就像蕭正陽那枚天罰戒一樣,繞了一個圈,把兩隻手和兩隻腳,分別綁了起來,隔遠看的話,就像是一個大號的籃球……
“你說……我們……這麼,幹,是不是,太,缺德了。”綁完後,齊名軒看著這個麵無表情的怪物,結結巴巴的說道。
要說他們一起幹得缺德事兒,絕對不少,但是像這麼缺德的事兒,這還真是第一次幹……
蕭正陽也是仔細瞅了瞅這個肉球,咳嗽了兩聲說道:“你要知道,我們這麼做是為了救更多的人,就算這兄弟自己清楚這樣的情況,我想他也不知會說一句,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哎,兩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們也不想這麼樣,但是這怪物的生命力太強,你說不把他這麼弄著,他又要傷了別人,你說把他頭割下來,哪有有失仁義。兩人那表情上是一副極度的無奈,但是心裏卻都在偷笑,這麼玩兒,他兩個還真是頭一次。
“怎麼樣了,正陽?”外麵一沒有動靜,蘇琪一群人就衝了出來,這齊名軒打起來的時候,屁股一點兒事兒都沒,這一閑下來,總覺得某花崩裂!
他也不說話,回頭瞅了瞅。幾人順著他的眼睛忘了過去,隻看到一個求被仍在走廊上的地板上,並沒有看到那個怪物。
楊熙妤急忙又問道:“正陽哥,那怪物呢?”
他咳嗽了兩聲,指著那個被揉成了一個球的怪物,捂著嘴說道:“就是那個,就是那個球!”
這讓幾人無不驚訝,這那還像剛才那個人啊。不過他們仔細瞅了瞅,好像還真是個肉體動物……
“你們怎麼把他整成這樣了啊,其實他的本質也並不壞,都怪那個死亡大使,是他把他害成這樣的。”楊熙妤終究是個女孩子,看到那個被揉成球的怪物,難免還是有些同情。
蘇琪則不這麼覺得,很平淡的說道:“他們也沒辦法,這怪物的生命力太強,如果不這樣,隻怕他們也製服不了他。”
又是雨過天晴的時候,那些卷縮在臥鋪車間裏的人,就跟上了發條一樣,每次風平浪靜過後,都會跑出來透透氣。
那些本身自己膽小如鼠,卻又喜歡逞能的人呢,聽過他們的話,居然跑到那邊踢了起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話是一點兒都沒錯。
按理說這怪物,在一天前和每個人都一樣,是一個活生生未必有愛,卻也未必有恨的人,按理說,他如果不是因為死亡大使,也不會成為現在這樣,而那些人,卻隻記得他當初如何嚇著了他們,卻不曾想起,他們其實都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