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們損失了一側的車燈,這使得視力不太好的我更加難以分辨路況。
硬著腦瓜皮保持著一定的時速,等到身邊差不多沒有東西追了,我才漸漸的減速下來,這個時候我看到道邊的路牌標明著:“X北人民歡迎您”,路牌後麵則是一個高速公路的入口。
我看了一眼油箱表,心想,這車可以啊,半箱多油都開到X北了。
“把你的屁股挪開點”我用右手抵著小武警的屁股,朝他說著。而他依然還在天窗上警惕的觀察四周。
感到了我在推他,他便從新座回了座位上,指著窗外跟我說:“上高速,回市區!”
“嗯,行,但是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把天窗弄壞嗎?你難道不冷嗎?你看,蚊子都飛進來取暖了”我調轉車頭,駛向了空無一車的高速公路。
“子彈不多了”他沒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說著:“往回開不了多久就會有個建設中的備戰用防禦工事,咱們去那裏”。
“我果然沒跟錯人啊”我暗想著,接著麵朝大路再次加大了油門。
“呲啦~進行中……請……”不知道什麼時候誤按到了收音機,斷斷續續的微弱廣播聲,讓我瞬間打起了精神。我立刻將聲音調大。
“ZF將使用武力,集中~呲啦呲啦~以上區域,呲啦,請收到廣播的~呲呲~主動配合~呲啦~,限期內遷至安全區域,呲啦~呲啦……”廣播信號時有時無,但是大致意思我明白了,ZF要出大招來對付這些狂徒了!
而小武警仍然沉浸在剛剛的變故中久久不能自拔,嘟囔道:“那些狗……到底怎麼回事?”
我沒理會他,因為我也在納悶;白天所遇到的狗也僅僅就是將車圍起來一頓撕咬罷了,並沒有發飆的追著我不放。可是剛才的那些狗,為什麼如此厲害?難道?……莫非?……
“肯定是敵人經過良好訓練的軍犬!”
“難道是感染了病毒的喪屍犬?”
隻看我倆同時念叨出了自己總結的結論。
“你說什麼?”小武警問我。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我話剛說到一半。
“好吧,事已至此,我就將我所知道的跟你簡單說一下”小武警打斷我的話,向我說到。
“嗯……你說”我心想;我隻是想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放過我,讓我回家去找我爹媽團聚!
“早在兩天前,全國各地就已經發生了大大小小很多起恐怖洗衣機事件,而我們部隊作為保衛手都的禦林軍,便傾盡全部人力,去做維禾口任務。至於我……”小武警頓了頓,接著說道:“我隻是個剛剛入伍不久的列兵,你也知道,這就意味著我沒受過什麼正統的訓練,隻是打過幾次靶……”
“行了我知道了”我打斷他,替他將話講完:“然後槍斃人犯這種鳥事當然就落在了你這種兵苗子的頭上,就在準備宰我的時候,你們接到任務,估計是人手不夠了吧我猜?所以想讓你們這群兵苗子也去和暴徒死磕,我說的對吧?”
“嗯”他應了一聲,卻沒有糾正我語言上對他的諷刺。
“既然已經知道誰是敵人了,那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將我這個無辜的人先放了?”我趁熱打鐵的說。
“沒門,等執行完任務,我還要將你就法呢”他說完,雙手舉過頭,舒服的往座位上一躺。
“你個人渣,你就是想借著我,來立功!”我說。
“這樣對你我都好,咱們都在立功,我立功在於抓住你,你立功在於配合我”他說。
“靠,我不想和你說話了,告訴我,還得多遠!”我說。
“如果不堵車,你就一直開吧,還早著呢”他邊說,邊開始在後排找東西,準備頂住頭上的天窗。
我心想,估計前麵的路被戒嚴了,所以這麼久都沒看到一輛車,甚至停在路邊的空車也根本一輛都沒有,肚子餓的咕咕叫,現在又在高速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
就這樣,一路無車也無話
直到再次開到了接近市區,才漸漸的看到路邊有著村落和人家,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斷電了還是怎麼,根本沒見到一點的光亮。而高速路的這一段有著路燈的地段,也是黑暗無光,這難免讓人覺得死氣沉沉。
“這次的事夠大的”小武警突然的說:“都決定動用軍方了!”
“你說什麼呢?”我不解的問道。
“我在說剛剛收音機聽到的內容”他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