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睡的很是舒服,好像身體中的全部疲乏感覺排擠一空,睜開眼睛後除了口渴並沒有感到頭痛或者別的不適,隻不過……
好家夥!我一個人睡在一張雙人床上?這也太奢侈了吧!
哎……旁邊枕頭上怎麼這麼濕呀?就好像是誰趴在上麵哭過一樣。
撩起薄被準備下床時才看到,床上好像有一塊類似女人大姨媽留下的印記……
哎呀~不管了,我身上已經夠髒的了,還有必要嫌棄這個?
雙腳剛一著地,不知怎的,心中突然騰的一下,隻感覺一些記憶片段被揣進腦袋裏一樣……
之後我雙手發抖的用薄被將那片血漬蓋好……
坐在床上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想了半天也對不上號,便不再去想。環視了一下四周,看到房間裏的陳設才知道這應該是一對新婚夫妻的婚房吧,牆頭還掛有二人的大照片子……
“哎……”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因為感覺自己身上又背上債了……
突然,幾聲汽車啟動的聲音讓我徹底清醒,趕忙穿上衣服走出房間……
“這破酒壇子就不裝了,找幾個塑料瓶子灌裏邊吧”盛克明對旁邊人說著。
“晶哥~這車的動靜可不小啊~引來喪屍咋辦?”光頭怪人李楠問著。
我一看,外麵已經雨過天晴,空氣中還能嗅到肥料的味道(糞坑味),幾個漢子正在往院門外的貨車車廂上搬運著東西。
就看老陳皮從貨車駕駛室跳下朝搬東西的人喊道:“先別著急往上搬呢!這車打不著火!弄不好還得推呢!”
他剛說完話,就看一隻渾身泥漿的喪屍連喊帶叫的朝他跑來,他被嚇的一個激靈,剛要尋找武器滅它,那喪屍就被別人一刀砍掉了腦袋。
那喪屍腦袋滴溜溜滾入到車底,直奔車尾,接著就聽一個人“嗷”的一聲大叫,我們趕忙跑去看;原來那喪屍腦袋被砍下後還是活著的,此時正咬在髒話男孩雲浪的鞋底子上……
“啊臥槽!媽咪呀~”雲浪被嚇的抬著腳此處亂甩……
“別亂動!讓我捅死它!”鄭曉宇拿著刀衝到他身旁彎下腰就要捅。
“腳別著地!”一旁的小堂主劉闖突然喊了一聲,接著趕忙跑到雲浪身旁扶住他並說道:“千萬別著地~不然它該順勢往上咬了!”
就看鄭曉宇伸出手扶著喪屍的腦袋,接著另一隻手用力一捅…… 喪屍的嘴終於鬆開了……
化解這次危機後,又有著三三兩兩的喪屍嚎叫著出現在街道上,這好像就是被之前卡車發動的聲音吸引到此的。
“鄭曉宇!你帶人去路口擋著喪屍,這地方看來真不能久待了!”盛克明指揮完無奈的看了一眼身後院中的別墅。
我指著卡車對盛克明說:“這車可是敞篷的!你想讓人坐裏麵?”
盛克明說:“趁著剛下完雨,先開走再想轍吧~”
“快來一起先把車推著吧!”老陳皮將無頭喪屍的屍體拽到一旁向我們說道。
就聽盛克明接著對大家說:“大家都聽好了!咱們先把車推著,然後趕快把必要的東西都搬上車!趕緊離開這!”
我掏出一顆煙遞給盛克明並說:“你不說這挺好的,想常駐在這嗎~怎又變卦了?”
他接過煙點著後看向遠處路邊正在與喪屍搏殺著的鄭曉宇等人,指了指那邊接著朝我說:“還不都怪你昨天晚上搞出那麼大動靜把喪屍都引過來了~”
旁邊人被逗的噗哧一笑。
我聽了後沒說話,隻是扶著車尾等著其他人一一趕來推車。
“我們準備推了!”耳邊肖伍晶突然的一嗓子震的我腦袋發蒙。
接著就聽到駕駛室裏老陳皮費力的掛擋聲,和離合器嘎吱嘎吱的聲響。
“走!!~~~~~”
所有人都憋足了氣用力將車往前推著,期間能感到一陣陣阻力和汽車打火的聲音,隻不過總是一副哮喘病人咳嗽的動靜,並無其他…… 眾人很快就將車推至村邊,可車還是沒有打著。
“推回去!再來!”
接著一幫人又趕忙跑到車頭,將車往回推了起來,還能聽見老陳皮在叨咕:“哎……這破車”
“你們推!我去幫他們砍喪屍!”身旁的橄欖球選手陳日遙離開車頭,拿起錘子就往一旁跑去…… 雖然隻少了一個推車的人,但卻能明顯的感到車推起來更加吃力…… 就這樣,剩下的人終於費勁的將車再次推到起點了。
“我們也來幫忙~”猛女張珊月一副宿醉的模樣,晃晃悠悠的招呼著女生們也一齊加入推車的行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