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他!
你們沒有忘了吧,他就是獨孤行。
自稱李白的徒弟,就是放蕩不羈的他。
一天天無影無蹤,我曾試著找過他,但是不知道從哪裏找去。
“獨孤行?”牛總兵認出他來緊皺眉頭說道。
也可能意識到他是個麻煩。
“唉?這不老牛頭嗎,怎麼?我兄弟沒死你就來勾魂?”獨孤行手拿葫蘆酒壺時不時來上一口說道。
“你什麼意思?在地府你就是個無職無業的遊魂,你竟然敢這麼和我說話。”牛總兵有些被獨孤行這個樣子惱羞成怒。
“怎麼?惱羞成怒了啊?”獨孤行不屑的笑了笑,“行了,人我就先帶走了”
說著就要帶我走
“等會兒,好在我手下帶人走,可問過我?”牛總兵似乎反應過來,勃然大怒,拿起他那接近我身高的斧頭,怒怒的衝了過來。
獨孤行眼疾手快,竟然擺個手印,結個印記二話不說迅速的衝了上去。
他會天印師的印法。
獨孤行躲過牛總兵的大斧頭,身形迅速的躲閃,伺機而動。
可牛總兵不是好欺負的,也同樣用大斧頭回報著獨孤行,場麵一時間陷入誰也傷不了誰的局麵。
“你什麼時候變得可以和我打成平手了?”牛總兵有些詫異地說道。
“嘿嘿,是你太弱了”獨孤行表麵笑嘻嘻的,但是我仔細可以看到他有些撐不住,他一直以身形在牛總兵麵前嬌小為優勢,一直以伺機而動為進攻和他僵持不下。
獨孤行很聰明,實力也很強。
我的實力在牛總兵麵前弱的就像一隻螞蟻,雖然現在我的實力可以接他半斧頭。
“哼”就在我冥想之際,牛總兵哼了一聲,接著就聽到獨孤行向我這邊飛了過來
我一驚,接著…就是把我給砸倒。
“哎呦,我的腰。”獨孤行痛苦的摸了摸腰呻吟道。
“真特麼廢物,哎呦呦”我此時也扶著腰痛苦的呻吟道。
“你個沒良心的,勞資今天為了救你,也他娘的載這裏了,你不感謝我還他娘的罵我,你說你有沒有良心,哎呦呦”獨孤行和我就這樣躺在地上,我心想:完了,這回是載他手上了,不弄死也生不如死啊。
“哈哈哈哈,獨孤行啊獨孤行,你說說你多麼的廢物,和你那個師父一樣廢物,哼”牛總兵“哼”了一聲,“有勇無謀。”
“你沒有資格評論我師父!”獨孤行和我一樣躺在地上,獨孤行瞪著牛總兵說道。
“哼,怎麼,還不讓說了?”牛總兵哈哈大笑,說著便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來的繩子把我二人都綁上了,“和我…回地府吧”
“血的契約…是我的了。”牛總兵仰天大笑。
我心想,瑪德法克,這回浩哥我是要玩完了。
“怎麼?”牛總兵冷眼看著我和獨孤行冷哼道。
牛總兵說話之間我不知為何腦袋一充血便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我是怎麼暈過去的,那我可不知道了。
“喂喂喂,小子醒醒了。”不知是誰拍打著我的臉龐喚醒著我。
有些熟悉的環境讓我不得不睜開眼睛麵對著我要承受的是是非非。
這是哪裏?是酆都…牛府。
我深呼吸一口氣。
“吃飯,小子”我眼前的這個小牛兵放下我們人間的飯菜,便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