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廣而奢華的臥室裏,王玲玲躺在沙發上,範安敲了敲門,穆林打開門說:王總已經等你好一會了。
範安來到王玲玲的麵前說:玲玲,你找我?
王玲玲從包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範安說:上麵的女孩叫做白雪,穆林已經調查過她,她是田歡的同事,前任市長白慶國的女兒。白慶國處處限製女兒的自由,還特別委派了一名保鏢加攝影師跟蹤他的女兒。穆林已經收買了那個攝影師!他的名字叫劉立虎。我擔心那個攝影師會對我們不忠,所以你平時多注意著白雪的行蹤。
範安不解地問:玲玲,白雪隻是田歡的同事,為什麼我們還要監視她的同事呢!我們的目的隻是拆散方寵和田歡,至於他的同事,我們沒有監視的必要吧!
王玲玲從包裏掏出另一張照片遞給範安說:你看看這張照片。
範安接過照片,照片中田歡壓在白雪的身上,正在親吻白雪。範安臉色驟變,喃喃地說:怎麼可能,田歡他不是這樣的人,他對方寵是真心的,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王玲玲冷笑一聲,說,你和田歡不也是好兄弟嗎?你為什麼會背叛他!
範安無言以對。
“人都是自私的動物,為了個人利益,都會不擇手段”王玲玲說。
“玲玲,我發現你變了,和在學校時我認識的你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變的我都幾乎不認識你了!”範安說。
“少廢話,我今天叫你來,不是讓你教訓我的,作為我的男朋友,就要維護我的利益”她說到。
“玲玲……”範安無奈地叫到。
“你一定要幫我監視白雪的一舉一動,從明天開始,你去給白雪家送牛奶!”王玲玲說。
“好吧!”範安說。
“穆林,你一定要和劉立虎打好關係,盡可能地知道白慶國和白雪之間關係的變化!隻要白雪夾在田歡和方寵的中間,我就不廢吹灰之力。這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吧!”
“好的,王總”穆林說。
“對了,穆林,我有一個計劃,可以利用這張田歡和白雪親吻的照片製造一起事端!”王玲玲說,“範安,你去照顧田歡吧!我要和穆林要談一個計劃!”
範安思緒混亂,怎麼都想不通,田歡和白雪怎麼會親吻!難道他們是在談戀愛,難道田歡劈腿了,難道田歡也像王玲玲一樣變得讓他不認識了。也難怪,白雪那麼漂亮,又是市長的女兒,男人怎麼不會心動呢!白雪呀,白雪,你怎麼無端地卷進了王玲玲的計劃中了,真的希望你、田歡、方寵三人都不要受到傷害。
白慶國的別墅內,燈火通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曹德和白慶國卻坐在客廳內交談。
“曹德,我們哥倆好長時間沒有喝酒了,對嗎?”
曹德笑了笑說“老白,確實好長時間沒喝酒了,記得上一次喝酒,是二十三年前,陳燕做了一桌子的好菜,我們哥倆喝的那叫個痛快呀!”
“唉,二十三年前,我們還很年輕呀!現在,你我頭發都白了,老了呀!”白慶國的眼睛裏閃爍著回憶。
“今天,我們哥倆喝一點吧!”曹德說。
“好,喝一點”白慶國站起身,佝僂著身軀走到冰櫃旁,打開冰櫃,拿出一瓶白酒。
“這瓶白酒在冰櫃裏放了好長時間了”白慶國打開瓶蓋,又找來兩隻酒杯,給曹德倒滿,又給自己倒滿。
“來,幹一杯”
白慶國端起酒杯,曹德也端起酒杯,兩隻酒杯碰在一起。
“兩個糟老頭子在一起喝酒,連下酒菜都沒有!”曹德說。
“我讓薛阿姨做一個菜去”白慶國說。
“這個點,薛阿姨已經睡覺了!”曹德說。
“那……我去下廚房!”白慶國說。
“你呀,上馬打仗可以,下廚房,還是算了”曹德擺擺手。
“唉,想陳燕呀!這輩子唯一對不起的就是陳燕,如果那次,陳燕不來部隊找我,如果那次,陳燕不接受部隊的安排,給我通風報信,說黨內有恐怖分子,讓我當心,也許她就不會死。她背著兩個孩子,隻身一人,從這座城市到雲南邊境軍區,我不知道她有多麼的艱難,我更不知道她在被槍殺的時候,是多麼的痛苦,又是多麼的想念我,我寧願死的那個人是我!”或許是因為年紀了,不勝酒力,再或是太想念陳燕了,白慶國憶起當年的事情。
“老白,都怪我,當年,你讓我去接嫂子,我本應該帶著嫂子一起見你,可是,我沒有做到”曹德猛地喝一杯酒說:“當時,我和嫂子被黑社會毒販子追到一個岔路口,嫂子說分頭逃跑,可以分散毒販子的注意力。所以,我就帶著白雪,她帶著小女兒白冰,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