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禹去找易如已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情了。他看到的畫麵真的可謂說是經典的睡美圖。一個身穿白色衣服的女子半躺於椅,長長的秀發散放,那纖細的身段……還有那未完成的畫……“怎麼隻有半幅畫?”冽禹隨口一問。易如聞聲便醒了,緩緩睜開眼睛,定定看著那未完成的畫,“為什麼心在抖呢?!”
“你在說什麼呢?”冽禹走到易如的跟前,淡笑的看著她,她還是那麼美,美得讓人心動!“我的畫……”易如輕輕的說著。“已經是第三幅了!”易如微微歎氣。
冽禹一聽,微微一笑,埋頭直直的看著她,“我的小乞丐有什麼煩心事呢?那可不行,小乞丐隻能想我才對喔。”他抬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讓本有點心不在焉的易如頓時清醒了大半,與此同時,她的整張臉微微發紅……
今天天氣舒適,特別適宜外出。可是,她就想這樣安安靜靜的坐在院子裏畫畫。她仍記得,小時候曾有一個人,不厭其煩的教她畫畫……
“我想要回家……”易如愣愣的說。她知道,這個願望有多麼的奢侈,但,她還是想回家,回家看看那已去的爹和娘!冽禹站在她的身旁,也是定定的看著那幅畫,目不轉睛。“下次我帶你回家。”他眼睛裏的那份堅定,那份溫柔,也許,沒有人能體會。
聞言,易如嗬嗬的笑了,微微轉頭看著他,道:“這可是你說的,決不失言?”“決不失言。”冽禹回看著,“因為是你”這句話話他沒有說出口。他害怕離她越來越遠,僅僅是害怕……
正午,牢獄。
“聽說了麼?據傳近日有小人作遂於赤月城,我看啊,那些人都吃飽了撐的,不想活了。”
“就是,就是。還是那句老話,打狗也得看看主人,赤月城的主人是誰啊?宮家的人。他宮家的人誰敢惹,而且我還聽說,那主人可厲害著,咱們啊,還是看著自己的飯碗要緊。”
“你看看你這膽小的樣子,丟了咱爹的臉。再怎麼說,咱爹曾經也是當捕快的。”
“是,哥你說得對,不能丟咱家裏人的臉。接著喝,這酒可真香……”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身穿綠色衣服,頭帶紫色斑蝶的人嚴肅的文到。“我,我們,就喝了一點。”那個為哥的人吞吞吐吐的說到。唯恐說錯了話,丟了小命可不值。
“你、你是誰?來這幹什麼?”他又說,像是找到了支撐點,他洋裝的抬頭挺胸,不自覺的加強了呼吸。“我是上麵派來的,上麵有令,讓我帶那個性慕的出去。”那女子麵無表情的說。
“原來如此,早說不就好了,哥,放她進去吧!她是上麵的人呢。”那個憨厚的男子突然說道。“你懂什麼?隻知道吃喝拉撒睡的小子。”那為哥的人怒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