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慢慢地走向倒在地上的吐蕃人,所有人看著這個隻有十歲左右略顯稚嫩的童子,不知道這個小公子要幹些什麼。
清風看著李健走道的步伐,心裏一驚,心道“三皇子竟然也練功了,怎麼沒聽說過三皇子有武學師傅呢?不行,回去一定要好好查查!”
李健看著剛才滿嘴“玩大唐女人”的吐蕃人,用腳踩住他的右手,拿著滾燙的茶水慢悠悠的澆在那個人的臉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號叫聲,讓圍觀的眾人心頭一緊,場麵安靜了下來,這個小公子年紀不大卻是一個狠人啊!
吐蕃人碰到這位公子算倒了血黴了,許多居住在長安的人無不麵色突變,長安城內各色遊俠兒逞凶鬥狠的人眾人見得多了,比這淒慘十倍的場景也不是沒有見過,卻從來沒有這樣讓人心寒,不是那個吐蕃人叫得有多麼淒慘,而是行凶者是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而且那個小孩子的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那個吐蕃人的臉都被燙出血來了,但是那個孩子就好像往茶杯裏倒水一樣,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
那個吐蕃人昏了又被燙醒,所有吐蕃人瞪大眼睛恐懼的望著李健。整個茶樓靜悄悄的,所有的喧鬧聲、叫罵聲全不知哪去了。
過了一會兒,他小眼睛突然四處尋找,他是在找合適的家夥,當他看到火紅的鐵壺的時候,李健突然樂了,走了過去拿起鐵壺走了過來,其他的吐蕃人卻無可奈何,因為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有一把冒著寒氣的刀。
當李健拿著火紅的鐵壺,準備實施自己的計劃,這時候捕快到了,人群分開一條道,捕頭宋剛才要往前衝卻被李鑫攔住,然後李鑫拿出一個腰牌之後,宋剛立馬停住不動了。
“皇子”捕快頭子腿都軟了,這滿長安城親自動手打人的竟然是皇子,他可不認為這個皇子是冒充的,那獨特的金龍腰牌,皇室中人也有許多沒有的,看來隻有等這位小祖宗出完氣再說。
“啊”
原來李健豎直放在那個吐蕃人的褲襠正上方,讓那火紅的鐵壺做自由落體運動,那燒紅的鐵壺底部砸在吐蕃人的褲襠中間,昏迷的吐蕃人像蝦一樣彎著身子在地上跳騰,呴嘍一聲再不動彈了,一股燒焦的味道撲麵而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夾緊雙腿。
在心滿意足的燙完吐蕃人的襠部,李健站起來看自己的作品,左看挺滿意,右看也滿意,在場的清風一臉無語,要不是他親自算出李健是紫薇帝星轉世,恐怕他都懷疑師傅胡說八道了!
李健回身和聲對著眾人說道:“大唐的子民不容許受到欺壓,大唐的威嚴不允許別人挑戰!大唐萬歲!大唐萬歲!”
“大唐萬歲!”
“大唐萬歲!”
“大唐萬歲!”
……
看著被自己調動起來的氣氛,他是萬分的高興,雖然希特勒是個不折不扣的戰爭犯子,但是他培養國家人民狂熱的民族自尊心,宣揚日耳曼民族的優越感,領著德國用幾十年的時間,迅速從一戰之後的破敗不堪,到二戰的軍事強國,並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這一點兒,李健認為是可取的,一個民族必須要有強烈的凝聚力!
許久之後,李健才轉身對著捕頭說道:“孤今天怒發衝冠有些不理智,行為有所不妥,吐蕃人雖然咎由自取,這麼幹到底不和大唐律法,讓你難做了,腰牌給你,你也好對上官有個交代。”
“殿下折煞小人了,吐蕃人天大的狗膽,衝撞殿下其罪在先,殿下怒而出手在後,小人自然如實稟報,不敢有擾殿下行程,至於腰牌大可不必。”捕快頭宋剛從沒接觸過這麼尊貴的人,腰躬得更低了。
李健望著眼前的韓通,臉上露出一絲好奇,從他一開始走進茶樓,就發現韓通此人不一般,雖然穿著是一股商賈打扮,可是目光中卻沒有商人的那種卑微和低下,就算是見到李健也是麵不改色,不亢不卑的模樣。
“見過殿下!”韓通看了李健一眼,認真的行了一禮。
“哦?李健心道,他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看來也不是個平庸之輩,“說說吧,是怎麼一回事?”他對這個韓通倒是生出了幾分興趣來,一個商人像他這樣的很少,若是穿著長長袍,別人或許還以為是一個讀書人呢!
“殿下,草民要狀告吐蕃人”韓通猛的跪在地上,指著幾個吐蕃人大聲的說道。接著就將幾個吐蕃人如何準備強搶自己貌美如花的妹妹說了一遍。
“一個跳梁小醜而已,韓老板,不必擔心。”李健看著幾個吐蕃人被宋剛等捕快帶走後,安慰韓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