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自己這些年沒有閑著,有著龐大的資金支持,天眼直發展的非常迅速,路岩一黨違法亂紀的所有證據在李健那裏都有,隻不過如今是繼續隱忍?還是先發製人?
一旦先發製人,就會引起大唐內部的動蕩,如今大唐陛下李漼的所作所為已經傷透了眾多老唐人的心,許多世家門閥根本對大唐就沒有了任何希望,他們隻是想在大唐這棵大樹倒下之前,盡可能多得吸收養分壯大自己。
所以說這次事情如果不處理的迅速一點兒快刀斬亂麻,弄不好就會引起朝廷的內亂。此時的大唐就像是一個快要坍塌的大橋,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做壓塌這座大橋的最後一塊磚,因為自己還沒有準備好、自己的實力遠遠不夠,現在的自己性命都無法保證,如果自己一旦不行,第一個幹掉自己的應該是天眼直指揮使韓通。
那麼說李健為什麼還要讓韓通擔任指揮使呢?因為第一目前自己沒有失勢,第二李健有足夠的把握在韓通想殺氣自己之前幹掉韓通,因為李健的手裏還有一張王牌。上位者不可能將所有的權力集中在一個人手裏,權力平衡才是王道,這就是屠龍之術。
“不知殿下如何解決路岩一事?”張蕤突然問道。
“快刀斬亂麻,對付路岩一黨爭取一擊必中!”李健想了想說道。
“那殿下可是有了萬全的準備?”張蕤好奇的問道,因為不管路岩怎麼樣,他始終是大唐的宰相,而且在他任職的這幾年裏大肆培植勢力,如今朝堂之上大部分都是路岩的黨羽!
“嗬嗬!”李健笑了笑說道:“實不相瞞,本王為了對付路岩準備了足足兩年多,這兩年裏收獲巨大證據充足,所以本王有十足的把握搬倒路岩!”
旁邊的張惠看著意氣風發、信心滿滿的李健,一顆芳心就忍不住怦怦地直跳。
許久之後張惠鼓足了勇氣向李健婷婷行了一禮,說道:“多謝殿下仗義就我父女二人,小女子定當銜草結環以報殿下救命之恩!”
李健幽幽地看了一眼張惠,張惠不愧是曆史上賢後,這一拜落落大方、坦坦蕩蕩。
張氏為溫賢妻,臨歿之言,史中雖未曾盡載,但亦不得謂全出虛誣,蘇長公所謂想當然者,此類是也。汴有張氏,晉有劉氏,皆為開國內助,賢婦之關係國家,固如此其重且大者。
“張小娘子不必多禮,如今本王與你父親相談甚歡,你父親又為本王效力,你我算是朋友了!”李健說道。
“朋友嗎?”張惠心裏害羞地想到,“我和岐王李健成為朋友了!”
李健沒有理會張惠春心蕩漾的表情,對著張蕤說道:“明澤(張蕤的字),如今你父女二人也沒有什麼去處,如此本王就擅自為你父女二人打算了,本王城東有一處宅院,你父女二人且先住在那裏,可否?”
張蕤正愁沒有地方去呢,一聽李健都為自己安排好了,連忙說道:“多謝殿下!某定當竭盡全力輔佐殿下!”
“哈哈!”李健笑道:“如此天色已然不早了,況且本王明日就要對付路岩了,就讓我這個侍衛引你們去那個宅院吧,府內一切應用皆說於他聽即可!”
李健轉過身來對著李鑫說道:“明澤先生乃是孤王的貴賓,一應用度皆與本王無異!你可明白?”
李鑫當然知道這個張蕤已經是李健的謀臣,他日李健登基,張蕤必定是朝中重臣。當下連忙說道:“屬下遵命!”
“明澤先生,請!”
“屬下告退!”幾人衝著李健行了一禮後走了出去。
李健看著杯中的美酒,拿起來一飲而盡心道,明日就要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