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昌生病(1 / 2)

李健立押封卷後,帶著同審官員一起入宮見駕,回複旨意。

李漼很快將他們召進了兩儀殿。邁入殿門後,李健立刻拜道:“兒臣遵從父皇旨意,已審結路濤一案,案中所有涉及人員以及處置結果都在案卷裏,案卷在此,請父皇查閱。”

李漼接過小五子轉呈上來的卷宗,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說道:“三郎做得也不錯,處理事情,輕重有度,條理清晰,也能控製穩住局麵。”

“來人……”李漼微微抬了抬手,召來近身內侍小五子,說道:“取蜀錦十匹、明珠十顆、黃金百兩賞給歧王!”

李健一聽李漼賞賜自己,連忙拜倒在地說道:“兒臣謝父皇隆恩”

從兩儀殿告退後,李健與三司官員分手,直奔郭淑妃那裏去了,自從李健查路濤一案被刺殺之後,李健就去過郭淑妃那裏一次,心道“免不了挨一頓罵!”

來到郭淑妃的寢宮,李健走進去看到自己的母親正在繡著什麼東西,於是說道:“兒臣給母親請安!望母親容顏永駐貌美如花!”

郭淑妃看著耍寶的李健,心裏責怪李健不來看她的怨氣,立刻消失了一大半兒,說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的母親啊!你自己說說,都快半個月沒來見母親了!”

“嘿嘿!”李健聽著母親的埋怨,說道:“兒臣一直忙於處理路濤一案,忘記了母親,實屬不孝!不過看在我往日的表現,母親這次就原諒我吧!”

“也罷,快進來吧,快嚐嚐母親給你做的你最愛吃的榛子酥,吃吧!”郭淑妃命宮女拿出一盤點心出來說道。

李健高興地拿起一塊塞在嘴裏,說道:“健兒今天又有口福了!嗯嗯……,好吃,真好吃!”

母子二人聊了會兒,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李健正打算退下,往外走的時候,郭淑妃突然說道:“三郎,你姐姐今日身體不舒服,你得空去看一看她吧!”

走在回王府的路上,李健心道“自己原本打算去找自己的姐夫,也就是關隴世家出身的韋保衡談一談,路濤一案中牽扯到了韋保衡,但是李健卻是按了下來,畢竟他是自己的姐夫,而且韋保衡的過錯不是很大。”

岐王府李健書房裏,杜讓能和李健盤膝相對而坐,屋裏熏香嫋嫋,別有一番韻味。

“殿下,如今我們算是在朝堂之上有了一點兒勢力,而且殿下的能力和德行也讓眾人所知。”杜讓能笑眯眯地說道,岐王李健絕對有帝王之姿,所以杜審權才不遺餘力的支持李健。

李健看著杜讓能得意的樣子,說道:“多虧了令尊,若不是老大人推薦一些能幹人才,本王肯定不知如何是好,但是我們也不能高興太早,如今本王將這三足鼎立之局勢打破,而本王又不在朝中培植勢力,群懿猜一下這朝中之後的局勢?”

“所謂節黨必營私,營私必伐異,非我同黨,即是死敵!朝中宦官和王宗實必然會兩虎相爭!殿下好計謀!坐山觀虎鬥,河蚌相爭漁翁得利!”杜讓能感慨地道來。

李健搖了搖頭,笑道:“兩虎也可能不相爭,萬一兩黨有共同的儲君人選,那會如何?”

杜讓能聽到李健說的話,心中的歡喜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隻剩下驚駭和恐懼。驚駭的是李健能夠想得這麼長遠和全麵,恐懼的是兩虎不相爭的後果。

“如果兩虎不相爭,那麼無論殿下如何雄才大略,也無濟於事了!”杜讓能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李健看著杜讓能皺著眉頭的樣子,不由得笑道:“居然也有事情能讓群懿感到為難和棘手?”

“殿下,你還有心情打趣某,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們這幾年的努力就全化作烏有了!”杜讓能有些著急地說道。

李健穩了穩心神,鄭重地說道:“所以之後我們不是將勢力進入朝堂之上,而是想法設法地讓兩隻老虎相爭!”

李健兩個人一直談到深夜,這段時間李健忙於路濤一案,身心疲憊,在杜讓能走後,李健簡單的收拾一下就睡覺了。

同昌公主府是所有公主府規格最高的,府內後花園,各種樓閣,可以說應有盡有,比李健的岐王府都要豪華,由此可見李漼對於同昌公主有多寵愛了。

“海棠,你把這些東西都拿下去吧!”一名宮裝麗入坐在床邊,雙手搭在錦被上,黛眉也輕輕蹙了起來,看起來心裏在想著什麼事情。

“公主,你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身子會受不了的!”海棠嘟噥這小嘴巴,對於公主吃不下東西,她很是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