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姍姍,我……”
“你不用對我解釋什麼,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我已經看得很開了,與其斤斤計較大家都痛苦,還不如順其自然好些,隻要在感情的事情上麵做到問心無愧就好了,你說這樣好嗎?”沈姍姍打斷了辛屹的話自顧自地說道,這番話與其是對辛屹說的,還不如說這是沈姍姍自己對自己的心裏所說的話。
“姍姍,我對不起你,也對不起舒蕊和厲潔……姍姍,謝謝你!”辛屹誠懇地說道,隻要沈姍姍能夠平安無事,讓他做什麼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嗬嗬,你謝我做什麼呢?應該是我謝謝你,我都說過了,我這輩子注定是要欠你的了。”沈姍姍望著車窗外深邃的黑夜,幽幽地回答道。
沈姍姍生病的這一段時間,由於她隻認辛屹,除了辛屹不讓任何人接近,所以回到龍川的這幾天辛屹一直住在沈家,有時等沈姍姍睡著之後到客房去睡,如果有時候沈姍姍纏得緊了就索性睡在沈姍姍的閨房,摟著她同床共枕,當然由於沈姍姍的精神狀況異常,她的家人也並沒有說什麼,沈母自然是巴不得辛屹能夠照顧女兒的下半生,隻有沈大海時常是唉聲歎氣,感覺是自己的女兒拖累了這麼一個原本有無限光明前途的年輕人。要說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每天有俏佳人在懷不動心那是騙人的,但是這就是有理性的人和禽獸的最大區別,辛屹知道沈姍姍依賴自己隻是因為她在自己身上找到了安全感,也可以說那個時候沈姍姍的智商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孩童,雖然她的身體對辛屹充滿了誘惑,但那並不是她的本意,在這種情況下辛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侵犯她的,但有些原始的欲望卻不是你想克製就能克製得了的,所以在沈家住的這幾天辛屹常常半夜起來衝冷水澡,以此來澆滅一些非正常情況下衍生出來的正常反應。
到沈家之後沈大海和沈母都非常的開心,不管怎麼樣自己女兒的精神好不容易恢複了正常,這都是值得開心的事情,至於喬森的事情沈立偉也已經給沈大海打過電話了,沈大海的意見是根據天驕國現有的法律執行,什麼麵子不麵子的沈大海不在乎,按照他的說法就是:“老子今天的地位就是打出來的!老子不會給人家麵子,人家給的麵子老子也不稀罕!誰要跟老子沈家幹老子隨時奉陪!”他當然知道喬克強會在他兒子這件事情上做文章,但沈大海不怕,你喬克強有關係有背景,但我沈大海這麼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要幹就兩家撕破臉皮好好幹一仗,鹿死誰手還真是個沒準的事情。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不是單純的一樁刑事案件那麼簡單了,它已經升級成為了天驕兩大高官龐大關係網的鬥法,或者說是天驕兩大係統,地方政權和軍方的鬥法了。
對於這一點辛屹倒是有不同的想法,要徹底扳倒喬森或者說喬森代表的喬克強集團,僅憑這麼幾點罪狀是遠遠不夠的,就算這幾項罪名能夠成立,也不能保證喬森就能夠在監獄裏呆上幾天,計算能把他送進監獄,他在監獄裏的日子也一定會過得比去夏威夷度假差不了多少,所以這次不出手則已,一旦出手就一定要把他徹底打入十八層地獄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這件事情依靠警方肯定是辦不成的,因為涉及的方麵太多、地區太廣,現在他信得過的也就隻有龍川陸劍鳴的這支隊伍,但完全依靠他們去做跨區域的事情顯然又不現實,而且這件事情還是直接威脅到濱海省第一號人物的利益,所以辛屹決定自己去做。
交談了一番之後辛屹起身告辭,現在沈姍姍的精神已經恢複了正常,也沒有理由繼續住在沈家了,可是沈大海和沈母卻說什麼也不讓辛屹回去,因為這麼一折騰已經沒有多長時間就要天亮了,再跑來跑去的估計天也亮了,還休息什麼休息,反正家裏有的是客房,辛屹這幾天住的那間連收拾都不用收拾,至於大牛住的那件就隨便湊合一下好了,反正就憑大牛的身高一般的床也睡不下,辛屹想想也是,反正已經在這邊住了幾天了,也不在乎多這麼一天。
各人各自回房洗漱,辛屹剛洗完澡躺在床上準備休息,門口就傳來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辛屹這是因為聽力異於常人才能夠聽到,聽起來應該是沈姍姍的腳步,辛屹躺在床上沒有動,他現在有點害怕麵對沈姍姍,因為他現在根本不知道沈姍姍的心裏是怎麼想的,是還在恨自己還是已經原諒了自己,原諒自己的話又是怎樣原諒,是願意和自己在一起呢還是會和自己分開?這些他都不清楚,現在他也不敢去問沈姍姍,怕自己的這些事情又會刺激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