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誰在整我?(1 / 2)

怎麼可能是他!

我搖搖頭,自嘲的笑了笑,幹脆的打開門進屋去。

我把東西放在桌上時,發現桌上的傳單不見了。我明明記得出門前我就丟桌上了,怎麼不見了。我四處看了看,發現傳單在王柏床上,而且傳單竟然被人以暴力撕成了兩半!

我心上咯噔了一下,走過去把傳單撿了起來。仔細一看後,我的頭皮不由得麻了。隻見在傳單的背麵竟然有三個歪歪扭扭的血色大字。

“不要去!”

床單上的字跡傳來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味道很特殊,不是一般生畜血液的味道,我心上有些發怵,這難道是用人血寫出來的?

我第一個反應是屋裏還有人,我神經兮兮的趴在地上,往床底看去,讓我鬆一口氣的是,床底沒人,此外,屋裏更沒有其他地方藏人。看來是有人在我出去的時候,摸進我屋裏做了這些事情了。

我緊皺著眉頭,看著手中撕裂的傳單,思索著這人的意圖。

或許這是我的競爭者幹的,他發現我也得到這傳單,生怕我搶到他的工作,便想用這種手段把我嚇退。不過也沒有必要這樣用自己的血吧,真是古怪。

我小心的把傳單揉成一團,丟到屋外。傳單上麵的地址和聯係方式我早已經記了下來,那傳單也沒了價值。

我坐在王柏床上,思索著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門鎖完好無損,那麼說明了那人能夠和平進入我的屋子,也說明他有門上的鑰匙。若是如此,那麼這人可能是筒子樓裏的住戶,或者是社區裏的人。隻要是在之前來我屋子打掃的人,都有嫌疑。

這麼想著,我帶上錢包,把門鎖上,就蹬蹬的下樓去了。我找到胡大媽,問她那天負責整理我屋子的人都有哪些。胡大媽卻是告訴我當時是沒有記錄的,不過是以社區的人居多,社區的人都是臨時湊起來,自願幫忙。裏麵很多人是流動人口,不認識彼此,也不需要實名登記,即使是她也記不住有哪些人。

那麼這樣就查不到是誰做了手腳。我有些泄氣,接著我又外出買了一把新鎖,把舊鎖給換掉了。這樣一來那人想進我屋裏做手腳也不可能了,除非他能把我大門拆了。

不過他這樣做了,隔壁鄰居就會聽到響動,那麼他也會被發覺。在我做好這些後,天色也漸漸暗了下來,我和衣躺在床上,盡量的想讓自己入睡,但是發現腦子卻異常的清醒,一點困意都沒有。

躺在床上,不知道為什麼,我時不時的都會聞到一股若有若無的腐臭味,我本以為是打掃不幹淨留下的垃圾傳出的,但我在白天整理屋子的時候,卻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讓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嗅覺出現問題了。

黑暗裏,我是背對牆壁的,我這個方向能夠看到王柏的床。他的床上被褥整齊疊放,纖塵不染,給人的感覺就是他隨時會回來一樣。

我想到這裏,翻出手機給吳飛興發了個短信,問他有什麼進展嗎。但我等了半天,吳飛興都沒有回我,看來短期內還是聯係不上他了。我猶豫了一下,也給王柏發去了短信,但是那天也沒有人理會我。

我心上有些失落,把手機放下後,我在床上翻來覆去仍是睡不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終於是沉沉睡去。

當我再次醒過來時,天際已經大亮了。我從床上翻身而起,把床上的東西都收拾了一遍。睡了一夜,雖然不怎麼踏實,但我精神也好了許多。

我伸了個懶腰,忽然瞥到王柏的床。這一瞥卻讓我在大白天裏有種背後涼颼颼的感覺。

王柏的床上,被褥淩亂,那樣子就像是有人剛剛從被褥裏爬出來,還沒來得及整理!我的腦子被激了一下,立馬開始檢查屋內的情況。檢查一遍,發現屋裏沒有藏人。我又檢查了門窗,都是完好的。

那麼誰能進到我屋子裏?我有些害怕了。

王柏的被褥看起來還很新鮮,我走過去,哆哆嗦嗦的摸了摸被褥,竟然還有溫熱的!那麼說明剛才睡他床上的人才走沒多久!

這怎麼可能?我感覺腦子不夠用了。不對!要是門窗都鎖緊的話,那麼屋裏隻有我能夠自由行動。難道……是我夢遊了?

我感到有些荒唐,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出現過夢遊的症狀,怎麼可能在這個年紀出現夢遊的症狀呢?我心上有些亂,但我還是把王柏的被褥整理好。

洗漱後,我先下樓吃了早點,又回到出租屋。我看時間還有點早,這個時候去或許對方公司還沒有上班。我於是就躺床上玩起了手機,我心上還惦記著早上的古怪事兒,於是我搜索起關於夢遊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