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樣貌變醜了,身子變得僵硬了,但是他們的力量卻是倍增起來,加上兩個人的身子似乎也是變作了鋼鐵一樣,不管怎麼轟擊都是沒有出現疼痛,可以說他們的力量增長了很多倍,讓他們的能力也是異於常人!
而且更重要的是,兩個人的智力似乎也是相應的降低了不少,總之就是看起來有著說不出的古怪,仿佛他們的智力降低了數個層次,連思考都是出現問題。
我猜想這也許就是趕屍人做的手腳,而從兩人的怪異模樣來看,他們應該是被幕後的趕屍人給煉製成了行屍,雖然是有意識的行屍,但是他們還是受到趕屍人控製的。
那他們此刻來抓我,是否就是趕屍人計謀,趕屍人是否想要在今晚就把我煉製成行屍?!
我心上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心髒不由得怦怦直跳。我一想到當初猥瑣大叔被趕屍人弄成那那副怪異的樣子,再看到瘦子兩人這一副恐怖的模樣,我的脊梁骨就一陣陣的發亮,冷汗不住的流淌而下。
變作行屍的感覺,即使獲得力量,也不是一個正常人願意的……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這空曠的樓道裏,隻有瘦子兩人。但即使隻有這兩人,我還是覺得一陣心慌,畢竟隻有瘦子一人就讓我吃不消了,再來這個速度見長的平頭,我可是想跑都沒有地兒。
不過轉念一想,這平頭和瘦子既然設計抓我,說明他們擔心出現今早的那樣情況,怕我的速度太快,讓我溜掉了。這麼一想,說明即使是以速度見長的平頭,在夜間變成這幅猙獰模樣的時候,雖然力量和抗擊打能力都增長了不少,但是速度也是毫無懸念的下降了。
我想到這裏的時候,心上也是對逃跑有了一線希望。隻要讓我抓到間隙,我也是有信心逃出去的,但是這點希望也是比較渺茫的,瘦子死死的箍住我的手臂,根本不讓我有絲毫逃跑的希望。
而且兩個家夥似乎沒有痛覺,我即使權利反擊,也隻是自己受傷的份,這樣一來,我隻能期待兩個家夥的智力不足,出現破綻了。
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兩個家夥竟然沒有對我做出下一步舉措,兩個家夥嘰嘰咕咕的直接在我麵前說起話來。他們的口音聽起來很是古怪,我似乎很是聽到這樣的口音,那口音仿佛就不是中國的方言,聽起來就像是越南老撾的口音,或許是泰語,總之我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著什麼。
兩人說的話充滿了邪氣,就像是念誦經文一樣,我不僅疑惑了起來,兩個家夥變作行屍後難道還學會了屍語,說起話來都是這一副陰森森的腔調。
我聽了好一會兒,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著什麼,但是也能從他們的情緒波動中察覺到一些蛛絲馬跡。兩個家夥在討論的時候,一開始似乎還畢竟平和,但是隨著討論的進行,兩個家夥的語速都明顯的加快了,急促了許多,似乎出現了爭議。
禁錮住我的瘦子他似乎想要把我帶到什麼地方去,但是平頭卻是有著自己的想法,他深色有些衝動,也是一手大力揮動,似乎想把我帶到另一個方向。
兩個家夥在這裏爭論著,空曠的樓道中盡是他們的聲音,但是卻沒有一個陌生的人影出現。我看到這裏不由得更加鬱悶了,這才是過了飯點沒多久吧,醫院怎麼可能一個人影都沒有,甚至是一點人聲都沒有!
一切都是太怪了!
我忽然想到這風格忽然變換的醫院,這些有些破舊的牆壁和設備,看起來都不像是二十一世紀的醫院應該有的,我心上忽然冒出一個有些荒唐的念頭:我是不是又誤入了另一個空間,那這空間是否與杏田村有著類似的地方!
我記得猥瑣大叔曾經跟我說過,天底下有著很多聚陰之所,天下裏雖然很是少見,但是杏田村就是其中一個類型。當初進入杏田村那種九死一生的感覺,我現在回想起來,仍是感到一陣的後怕。
而根據包租婆他們的說法,似乎杏田村的範圍並不小,也就是說當時的我隻是行走在杏田村的邊緣罷了,根本沒有進入到杏田村的核心地帶。若是杏田村真如他們所說的那般恐怖,那麼我能逃出來也是我三世積來的福分了。
這樣一來,聚陰之所的恐怖程度,也是可見一斑了。
而杏田村的邊緣地帶就是如此的危險,那麼其他聚陰之所是否也如同杏田村那麼恐怖呢?